翌日
桑月三人闲逛到乔前,见工人都在对这座桥敲敲打打,少商问道:“管家,这桥发生了何事?”
“是女公子子和永安县主、程四娘子啊,给二位行礼了。”
“这桥啊,摇摇晃晃它走着不踏实,老奴啊就想找个人来修补一下,谁知道这个桥啊,它甚是蹊跷,无论动哪根木头都会牵扯到其它,看来只能拆了建座新桥了,我正准备去告知将军呢。”
说罢行了一礼后离开。
少商转一圈打量了下周围:“万伯父建这新宅子,当真是花了不少钱。”
万萋萋笑了笑并未多言。
“萋萋阿姊”
“嗯?”
“这碧湖用的可是活水?”
“这活水引自城东郊,单是水渠建造阿父就足足花了万贯,大母寿辰之时,我定让王姈她们看看,我家府邸那绝对不输汝阳王府!”
少商看看看那危桥,正准备去那仔细研究研究,就萋萋拉住:“哎……妹妹这是甚?快随我和潇潇一起去马场啊!”
还不等桑月阻拦,少商就开口道:“哎哎哎……阿姊,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欢建造工艺,我想趁这桥拆之前再好好端详端详,走吧!”
“哎哎哎……都是要拆了的桥了,我可不想盯着它发呆,那我和潇潇先去马场,你看完桥便过来,阿姊教你学骑马!”
“哎……萋萋阿姊,我也不能陪你去马场了。”桑月无奈道。
“为何?难不成你也要看这桥不成?”万萋萋不解。
“我今日要去见一个人,已经约好的变不得卦。”
“谁啊?难不成比我和少商妹妹还重要?!”
少商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呃……也不能这么说吧……”
桑月叹了一口气对她们坦白:哎~就是前几日去我家提亲的人——陈池,陈怀瑾。”
“昨夜我阿兄和阿嫂们给我说起过他,而我也对他十分感兴趣,所以今日约出来见一面。”
“陈池?!是那个与袁慎齐名的陈池?!”万萋萋惊讶道。
“嗯。”桑月点头。
“他去你家提亲了?!”万萋萋又惊讶道。
“嗯。”桑月又点头。
“他怎么突然向你提亲,你们很熟吗?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他?”
“就是不熟才要见一面嘛,不过据他若说我们是见过的,可是我对他却毫无印象。”
总之——一切都是要见过才知晓。
万萋萋点头:“也是。”
“那潇潇你小心,这陈池虽说着与你相识,但免不齐会不会有坏心思。”少商对桑月提醒。
“好,多谢嫋嫋关心。”
“那我先走了,等万老夫人寿宴那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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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先回了陆府换了一件衣裳,又问了清桉得知与陈池约在万樽楼。
马车行驶在朱雀大街,街上人声鼎沸,叫卖声、谈笑声此起彼伏。
街道两旁摊位林立,各色商品琳琅满目。丝绸、瓷器、古玩等各式珍奇物品吸引了众多行人驻足观赏,而在这中间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这万樽楼。
要说酒楼这都城中规模大的酒楼有七十二家,小的酒肆那更是数不胜数,可是最出名的还是这万樽楼。
曾经有几个纨绔子弟在万樽楼里闹事,结果被楼里的侍卫直接扔出去,并且放出话说这几人再也不能进万樽楼。
要说这几人家里也是有些势力的,当天便带人要砸了这酒楼,可是一伙人到最后连门都没进去。
几个公子哥的阿父更是亲自将人带走,养了三个月才将将下床。
后来呢?
没有后来,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没人知道这几家大人为何追究,但就从万樽楼把他们几家的儿子打成这样也没放出一个屁来看,这万樽楼背后的人和势力不可估量。
但至今为止也没人知道万樽楼背后的人和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
“女公子,万樽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