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来,父母健在、妻女相依,何曾有幸生在这样美满的家庭,日子虽苦,却也可以苦中作乐。
可悲的是,孩子1岁庆生前一天天,也是他去了山林采药,于一声炮响将幸福定格在了永远的过去。
远远的,阴风阵阵,沙土卷起旗帜,兵马冲锋的每一步是生命铺就的血路。
“卿儿,小小!”他狂奔下山,他的内心不断呐喊祈祷,不要有事!不要有事!甚至因此滚下山坡许久才得已爬起身。
一瘸一拐快到家却有炮弹炸在了他附近,他失去了意识。
是多久呢?浸透了鲜血的残衣裹着那伤痕累累的瘦弱身躯,劲风呼啸着拍打希冀,青年伴着远处的枪响艰难地在残肢碎肉间爬行,那血污的面孔,混着悔恨希望的泪水。
突然,青年瞪大了双眼,加快了速度,他颤抖的抱紧一颗女人的头颅,无声而绝望地哀嚎。
战争停止了,青年低着头、双膝跪地很久很久,久到天空降下阴霾,滂沱的大雨冲刷不甘的亡者,连河也为之血泣。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青年僵硬的微微抬起头,大雨打得头发遮住了双眼,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得是如此无力悲壮。
看到这里,现场的观众也已是泪流满面。
万能群众(边哭边骂)剧院将故事演那么逼真干嘛
之后岁生的事情无亚于是激励人心的,青年满负血仇立下豪言,强健体魄,集结着无数同人志士,击败敌寇。
在安定与和平的喜报后,开辟新机遇,再建新家园,而镜城之名,取自这位青年父母的名字,至于为何他叫青年,却是无人知晓。
唯幕落下,也将散场,黎看着演青年角色的男人许久,正要走,剧院开始混乱,一把不明的长刀刺穿黎的胸膛,黎看着眼前的景象变了又变,直到扭曲成狰狞恐怖的数张笑脸。
黎试图还想看清身后人,长刀却开始搅动,痛到窒息,痛到只能张口却无法发声,痛到僵硬地倒在地上。
随着“噗呲”一声,长刀拔出,鲜血四溅,长刀的血液滴进了黎的眼睛,眼晴开始嗡鸣尖叫,刀却毫不留情的斩落。
恍如一场噩梦,耳边又响起熟悉的温柔女声:
“镜城C站到了,请亲爱的旅客们拿好随身物品,有序下车。”
手机也同样发出响声,打开一看,上面是同样的内容:
小黎,倩倩她已经在站门囗等你了。
黎右手按住胸口发颤,呼吸喘了几分,缓了好一会儿才扯开脖子上的围巾,拉上行李箱往车站外走,不一样的是,这次他只是不动声色随机抓取行人观察。
[不一样了,这次不一样了。]
黎心情显然不错,这次步伐都快了几步。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观察了五个行人,有一个人动作时不时会僵硬,而且,有一个很大发现,那个人时不时僵硬但镜子中照出的他却仍旧走动的动作不停。
[镜城……]
一个身影缓慢开始靠近黎,笑容显得妖邪。
他是谁?
让我们期待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