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曹丕和主控的战损图要的留言,后几章章节尾发。再写几章后面的就会虐了,有人物会战死。注:是主控喜欢的人,后章揭示。还有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本书郭嘉的品行像好色之徒,但是读过三国志之后你就会发现郭嘉原本是确实有浪子之称。
二日后郭嘉要回军营与各位将军谋划战策,我自然也是相随,可这次曹操还叫曹丕还有曹植也一同前去,说是什么你们已及笄该去历练,今后就由曹昂来带着我们习武。
曹府外曹丕慢悠悠的朝我走来“沈南昭,等吾练武有所成就,定会一雪前耻。”
我笑之“那奉陪到底。”
曹昂走到我旁边道“小圣女与二弟发生些什么?吾第一次见二弟如此对一人不善。”
我想着就气,不悦的看了一眼曹丕“他看着吾不爽,处处针对吾,吾恨之!”
曹昂训斥起了曹丕“二弟,别摆脸色给小圣女,再敢如此吾让父亲教训汝。”
曹丕不悦“偏不!我就是要与她比试,除非她让我对她心服口服。”
曹昂无奈摇头,曹植上前劝“二哥,你就改改这性子吧,阿昭挺好的,有才华懂人情世故,乃是世人不知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
曹丕看了眼曹植说“三弟汝这么说,就是汝喜欢她?”
曹植有些恼羞“二哥!莫要胡说!”
曹丕不屑“你们就帮她吧,吾无需诸位帮之!”
曹丕独自跨上马,快速离去,我叹口气他怎么就是个臭脾气呢?
我对他们说“吾去劝他吧。”
曹昂拦住了我“小圣女,二弟他这性子汝去了更是火上浇油,让他冷静去吧,过几天就好了。”
我叹之“他这性子唯有让他心服口服,吾会让他改之,阿昂可信吾?”
曹昂点头“小圣女一诺千金,为何不信?”
我笑之,郭嘉不急不慢的走到我旁边在我耳旁轻声说“浮生,汝与少将军的关系不一般啊,少将军为你训亲弟,难见!”我厉声说“郭浪子!汝再敢胡说小心吾把汝扔河里!”
郭嘉轻咳一声,我才发现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曹昂和曹植都向我看过来,我也轻咳一声“吾在与奉孝商谈谋策,汝们莫非也要听?”
两人明显不信,但曹昂则是没有多说什么,只落下一句话“小圣女汝不会骑马,若不介意跟我共骑一匹。”
曹植也没有拆穿我“阿昭,我最近新写了一首诗,可否帮我评价?”
我点头应之“好,到了军营吾看之。”
我走到曹昂面前“可知男女有别?”
曹昂听到这话脸有些红“知……吾一时大意,未能想到,冒犯了,那吾命人备辆马车。”
我摇头“不必,吾……”我还没说完就被郭嘉打断了“少将军,浮生与在下一匹便好。”我厉声说“郭浪子!怪不得百姓们说汝是浪子,原来就是这样调戏良家妇女的!”
郭嘉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冤枉啊!浮生汝不是要习武吗?汝只是带你掌握好最基本的平衡罢了。”
曹昂原本皱着的眉头,在听到郭嘉的话后,觉得有些道理“小圣女汝就跟着军师吧,我骑的太快了,汝可能掌握不好平衡,还是让军师带汝。”
我羞恼的跺了一下脚“连阿昂汝你这么说!”我转头看向郭嘉“郭浪子汝若是敢非礼吾永远不会放过汝!”
郭嘉笑说“是,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
郭嘉跨上马,朝我伸出手,我把手放了上去,他牵住我的手腕一把把我拦上去,再从后面揽住我,我脸染上微微红晕,羞恼的说“郭浪子,汝竟敢抱吾之,戏弄良女,好色之徒!”
郭嘉笑说“浮生都说吾是浪子,那戏弄良女有何不可?”
我越听越气,用手臂撞了一下他的胸膛,郭嘉笑意越发浓烈“浮生,汝若再撞下去,吾控制不好缰绳,到时候汝摔下去了吾可不管汝。”
无奈我只好憋着气,等到到军营时再教训他,郭嘉嘴角微微上扬,曹昂听见声音回头,他没有想到军师对人从未有过真心的笑的人此刻在我却放荡不羁,当初曹操请他出山时他也是如此,借住人家寡妇家,这不跟自己那个父亲一样那嘛!曹昂无颜再想下去,可是他看着沈南昭与郭嘉如此亲密心里有些难受,也许是几余月前的某个夜晚或是那晚的星星照出了他的内心。
如今他已经十八有余,下月便十九余,已过去成婚年龄,因此曹操想让曹昂娶吕布的侄女,和吕布成为亲戚关系。
若是娶她,又如何娶沈南昭?所以曹昂为杀吕布想的彻夜不眠。
到了军营,郭嘉先跳下马,然后对我伸出手,我没有理会自己跳下了马,郭嘉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这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来,曹昂皱了皱眉“别那么急躁,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士兵喘着粗气,有些害怕的说“少将军瘟疫……瘟疫延散到这了!现在有很多将士都感染了瘟疫,军医都束手无策!再这么下去,将士们恐怕都撑不过明天了!”
虽然瘟疫是常有之事,但是在现在这个关头感染了瘟疫,也是一件麻烦事,郭嘉说“不如去城内找太医院的人过来?”曹昂点了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若一拖再拖下去我军伤亡必定惨重!”
沈南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来到这儿,就遇上了瘟疫,这未免让她有些头疼,正好她想起了自己会一些医术,在这个关头正好能试一试。
我站了出来对众人说“我略懂一些医术,不妨在太医院的人来之前让我试一试?”
曹昂立马否决“不行,汝治不好瘟疫没有关系,可是万一感染上了,我等未必能救得了汝,小圣女莫要犯险。”
我坚定的说“可是太医院的人来不知已经是多少天后,难道你们觉得将士们等得起?我意一绝,莫要再说。”
曹昂冲上去准备拦住我,郭嘉却拦住了他“浮生如此有信心,不如随了她的愿,将军也得相信别人,莫要轻视了。”
曹昂有些焦急“可是万一小圣女感染了瘟疫,那又该怎么样?”
郭嘉漫不经心的说“放心,天之道也浮生不管经历了什么,也不会死。”
曹昂听到这话有一些恼“难道小圣女经历了很多磨难,只要活着就是对的吗?有些磨难比活着还要痛苦。”
郭嘉没有正面回答曹昂的话“天之道也,勿急。”
这里没有基础的准备,也没有防病毒的面纱,我只好撕下衣裳的一条边角,遮住口鼻,我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军帐中,里面弥漫着的是恐惧与绝望,已经有许多士兵七窍流血而亡,鲜血四溅,帐内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那个带我来的士兵已经忍不住的干呕,我深呼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冷静与理智,对那名士兵说“汝先出去,离这越远越好,通知没有感染的将士们用干净的布料遮住自己的口鼻。”士兵赶紧应下,跑了出去。
我走到一个死者面前,观察着他是什么病因,我曾经在医书里看过七窍流血,通常是从动物身上传染的,这种病致死量极高,传染量也极高,第一步我应该把还活着的人分房间。
我走出帐内,找到两个士兵,对他们说“你们把感染的人每个人分配一个小帐,安置在里面,若不够就叫人去搭,越多越好。”
我又走回帐内继续观察着死者,此人面部发青,嘴唇发紫看样子像是气血不足,那药材里就必须要有补气养血的,可是这种药少之又少,又该如何去找到如此多的药?我越想越急,但我又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特点,气血不足就必须要用灵芝来熬药,此等药物千年难见,这不是存心要让人类灭绝吗!
可是若先不解决气血问题,那将士们只会死的更快,我最终只好抱着拼死一搏的心态走出了军帐,我看见曹昂朝着我走了过来他焦急的上来,可又想到了我刚才离那些人那么近,又往后退了几步,他关心的说“小圣女,怎么样?汝没是吧?”我摇了摇头“阿昂如此惧怕瘟疫,还是离我远一点好。”
曹昂听到这话立马向我走近了几步“谁说我怕了?我不怕,只是若我现在得了瘟疫,那也就是时日无多,我也就不能助父亲完成大业。”
我刚才有些不善的语气,温和了下去“我要去采一些药。”
曹昂立马拒绝“不可,天都这么晚了汝还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若要去还是等天亮去才好。”
我焦急的说“可是将士们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小圣女汝应该在先观察一下他们还有什么状况,这样采药的时候更方便一点,若现在去回来发现还有一系列状况,那还要去上几回不就是浪费时间嘛!”
我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好吧,阿昂你记得把口鼻都捂住。”
曹昂点了点头“小圣女记得照顾好自己,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好。”
我又回到帐中,继续分析着死者的情况,现在已是夜晚,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风如同好多怨灵在嚎叫一般,刺骨的寒意直冲我的后背。
我的内心越发凄凉,听着夜晚将士们痛苦的嚎叫,还有这些死者,我心如刀绞,我决定这一夜必须看患者们还有什么症状。光看这些死者也看不出朵花来,先去看还活着的将士们,我随便走到一个简陋的小帐中,士兵正蜷缩在一个破旧的布上,帐破烂的不成样子,雨淋在他的身上,使他瑟瑟发抖,我有些不忍,可又改善不了环境,物资条件差。
我把身上的绒披解下给他盖上,我能做的也只有那么多了,还有几万余将士也淋着雨,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应该怎么挺过这个夜晚。
这个夜晚我了解了这种瘟疫不仅会使人气血不足,而且还咳嗽、呼吸急促、呕吐、高热、甚至还有神志不清。
我把每个状况都记了下来,琢磨着应对的药,气血不足的药已经想到了,咳嗽的话,应对鲜竹沥液,也就是新鲜的竹子的汁液,呼吸急促的话,暂时没有应对的药,那就先用薄荷来缓解一下,高热的话,那就用辰砂,可是辰砂需要经过很多工序,还是在离这比较近的城内多买些。
第二天辰时,我派了一个士兵去跟曹昂说去城内买辰砂,我自己收拾了一些采药时需要用到的工具,踏上了前往深山的路。山路崎岖难行,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满头大汗,但是也绝不能停下,有多少将士在昨日时逝去,现如今时间如同致命一击,若不抓紧些恐怕转眼间只剩我一人。
我穿过茂密的森林,跨过湍急的溪流,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灵芝生长的地方。
我在草丛中翻来覆去就是没有见到灵芝的身影,我是见过灵芝的不会不知道,我往着深处走去,抬头发现眼前是高耸入云的山峰。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山石之上,映照出斑驳的光影。我深呼一口气,把绳子最上端系一个结,留着一个口,然后扔在高处的一个长出来的树杆上,我紧紧握住手中的绳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我小心翼翼地踩着岩石的边缘,每一步都必须谨慎无比。脚下的岩石光滑而坚硬,稍有不慎就可能滑落。我紧紧地抓住绳子,感受着它在手中的粗糙感,仿佛是我唯一的依靠。
随着我不断向上攀登,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得开阔了起来。我看到了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看到了近处茂密的森林和蜿蜒曲折的溪流。这些美丽的景色让我感受到心旷神怡,但我也知道,这并不是我此次前来的目的。
我继续攀爬着,手中的绳子在我的拉动下发出吱嘎的声音。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浸湿了我的衣裳。我知道,这是体力透支的表现,但我依然坚持着,若是此刻放弃,那我也很难下去。
突然,我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紧紧地抓住绳索,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但我的手却不自主地颤抖起来。我感受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要失去知觉。
就在我的手快脱落绳索之时,我好似陷入了另一个空间,我在云中四处张望,企图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突然一名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与我上次在马车中睡着时梦中见到的女子一模一样,她走到我面前,温声说“孩子,不要太善良,否则某些人就会一而再三的欺负你。”我不解的问“你是谁?为何第二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而且这是哪?我不是在山壁上嘛!”她如同上次那样没有回答我,她只是笑了笑,手一挥,一阵天旋地转,我又回到了悬崖之上,我的体力也恢复的过来,我觉得好奇怪,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这些。
于是,我重新振作起来,继续攀爬着悬崖峭壁。我的心情变得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惊险。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克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顺利找到灵芝。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攀爬之后,我来到了悬崖峭壁的顶端。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中央生长着一株巨大的灵芝。它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仿佛在向我说着它的神奇之处。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灵芝,这是我此行的目的所在。我轻轻地摘下灵芝,放入了随身携带的布袋中。我感受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仿佛是对我付出的努力。得到的最好回报。
采到了灵芝,还缺一样药材,它也算不上药材,就是让人减缓一下咳嗽的薄荷,薄荷很容易找到,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大片。
我走了过去,绿叶如波涛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薄荷香气。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能感受到薄荷的清凉气息沁入心脾,驱散了我身上的燥热。我蹲下身,轻轻拨开叶子,仔细寻找着那些饱满的薄荷叶片。
我的双手在薄荷叶上轻轻划过,感受着它们柔软而湿润的质感。我小心翼翼的将叶片摘下,放入竹篮中。生怕弄伤了这些娇嫩的植物。我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采完后已经到了黄昏,我得加快步伐回去了。
在一片茫茫的原野之上,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大地,映照出一幅宁静而祥和的画面。
然而,对于采药的我来说,这宁静的黄昏却意味着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挑战。我刚刚结束了一场艰难的采药之旅,现在正带着沉甸甸的竹篮,匆匆赶回军营。
我的步伐极其沉重,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我的眼神依旧尖锐。因为军营中还有许多将士们正在等待着我带回救命的良药。我的心中充满了责任感。这种力量支撑着我不断前行,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不曾动摇。
我穿过了一片片田野,绕过了一条条小溪,终于看到了远方军营的轮廓,那算不上高大的营门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重。
我心中又生出了一丝紧张,自己即将回到那个充满挑战的地方。当我走进军营时,一个士兵正焦急的在原地打转,他看到我回来,急忙跑到我面前“公主不好了!二公子感染上瘟疫了!太医院的人还有好多天才到,二公子怕是等不了那么久!”
我一听大惊,曹丕既然感染上瘟疫了,我急忙让士兵带我去,来到帐中,就看见一旁着急的曹昂,他看见我来眼中透露出了几分欣喜“小圣女!”
我放下竹篮对曹昂说“去叫人把灵芝炖了,记得多放点水,要很多很多够每一个将士们喝的。”
曹昂虽然很是不解,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但是他搞不懂灵芝这么珍贵的药材我是从哪弄来的。
我大步走到曹丕面前,拿起旁边军医准备的药闻了闻,尝了一口,我紧蹙着眉头,把药吐掉,然后把碗里的药都倒了。
军医们大惊“公主,这可倒不得呀!”
“你们这些配的根本牛头不对马嘴。”
军医们有些愤怒“公主,我等行医几十余年,皆是公主一句话就能评判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把刚才好的薄荷抓了一大把放了进去,然后用勺子把它捣碎,薄荷很难捣,用了勺子更难了,我用尽力气的把它磨成薄片,然后用勺子挖一勺涂在曹丕的脸上。
军医更加惊了,有人说“公主,臣等从未见过此等方法啊!”
“你们只需学着。”我对一个士兵说“把每个感染的将士们脸上都涂上,把薄荷都磨了。”士兵急忙应下,跑出去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我看着曹丕面如死灰的脸,一时有些沉默,他微微睁开眼看着我,他首先一愣,然后冷笑“沈南昭来看我笑话是吧?汝就不怕我传染给汝?”我笑笑“汝不会没觉得脸上有点怪怪的感觉吗?”
我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他虚弱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眉头紧蹙“沈南昭!”他更喊出我的名字叫重咳了起来,“别说话。”我摸了摸他的头好烫,曹丕有些别扭可奈何身体不适,动弹不得,只好任由我动手。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放在冰凉的水中,然后又跑了回去,我把布放在他的脑门上。
也不知道曹昂他有没有派人买回来辰砂,我再次跑了出去,四处寻找着这药材,路过一个转囗时我遇见了郭嘉,他正指挥着一些将士们再搬些什么,我走近一看,发些时辰砂!我大喜,郭嘉也看见了我,他朝我走来问“浮生这东西当真能治病?”
我点头“能,奉孝劳烦汝把剩下的药材放水中煮了,少放些,后几天还要用,在让人回鄄城买些。”
郭嘉应下“浮生这些怎么不叫我浪子了?”我瞪了他一眼“现在这个时候,汝还开玩笑?!小心遭报应,老天让汝得病而死!”
郭嘉不紧不慢地说“我也只是说一些,莫要动气,动气对身体不好。再说了我若因病而死,那多少人会为我哭丧!到时候汝想给我哭丧都没机会了。”
我对他感到无语“最好如此。”
我抱着一药材煮起了药,这没有扇子只好用我的袖子对灶扇着风让火势更大一些,这样煮得快。
我被窜出来的烟,熏得不成人样,灰头土脸的,这时有人走了过来,我立低下头,拿袖子挡住自己的脸,那人走到我旁边停下了脚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有动,还是掩面,曹昂轻笑“阿昭,看汝这样子可是无面见人了?”
我掩着面摇头又点头……曹昂看我这样,又笑了笑“好了,我不嘲笑汝,去洗洗脸吧,我给你看着药。”
我最终把袖子放下,曹昂看我被烟熏的黑脸,忍不住的笑,他这次笑得很大声,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曹昂立马憋住笑意,带着点撒娇地说“小圣女,我错了,汝就原谅我吧。”我轻哼“那汝发誓。”
“我曹昂发誓,若再嘲笑阿昭,那我一辈子也娶不到妻妾。”
我略微满意地点头“这个可以,此誓太狠了。”
“那小圣女既然满意了,就去洗洗汝着脸吧。”说罢,曹昂的手轻轻擦了一下我的脸。
“知道了!”我捂着脸跑到了一条小溪旁,捧着水大把,洗着脸,我刚洗完,就见曹昂大步跑来,曹昂很焦急,他见我脸上还挂着水珠,眼睛被水珠挂的睁不开太久,他用袖子一把把我的脸擦干净,我有一些生气,他那么急躁“汝温柔点不行啊!”
曹昂意识到自己太过急躁,但又不能心平气和,很焦急的说“小圣女,二弟的病又重了!”
我问“药煮好了没有?”
曹昂点头“好了好了。”
我接着说“把药盛一碗,给他喝。”
曹昂更加焦急“不行,刚才就试过,他咽不下去。”
我立马起身“我去喂他。”
我和曹昂跑到帐中,我一进去就大声说“所有人速速避让,待在帐外。”
军医们转头看着曹昂,等待着他的指令,曹昂点了点头,军医们才离开,我拿着药碗背对着曹昂说“汝也离开。”曹昂有些放不下心,但还是离开了帐中。
曹丕躺在榻上,虚弱的看着我,他几乎用尽力气冷笑,不屑的说“沈南昭汝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直接看就行了装什么好人?”
我没有理会他,用勺子舀了一勺药,准备灌进他嘴里,药刚送到他嘴边,他就立马咳了出来。
曹丕自嘲的笑“我这么年纪轻轻,没想到就要归命于天。”
“别瞎说。”
我见强灌不行,只好用不怎么好的方式,这种方式对女子的名节很重要,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我打算豁出去。我把剩余的药灌入嘴中,吻住他的唇把药灌了进去,曹丕瞪大了双眼,他的脸越发的红,灌完药我立马起身,一遍一遍的擦着嘴角,曹丕羞恼地说“沈南昭!汝竟敢如此放肆!”
我略微有些嫌弃的说“若不用此等方法,汝会死的!我都不在意自己的名节了,而汝还如此恩将仇报,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曹丕觉得自己确实不好,但还是嘴硬“不行,我初次毁在汝手上,汝必须得补偿我。”
我有一些生气“我还没说我毁在汝手上呢!”
“这是你们行医该做的事。”
我生气的跺脚,曹丕自顾自地说“我要让汝,每天晚上伺候我,直到我入睡汝才可以离开。”
我不屑的说“白日做梦。”
曹丕有些气恼“我现如今是病者,汝就是应该照顾我。”
“我告诉汝永远都不要想这些不可能实现的东西。”
曹丕咳了一声,装作虚弱的样子“我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若不医术高超的人看紧些,恐怕我就要归命于天了。”
我没有看出端倪,有些不忍“罢了,我还是我来陪汝总行了吧,别说这些了。”
曹丕听到这话,才不再说下去。
我走到帐外,曹昂看我出来一脸焦急的说“怎么样?二弟他是不是还是喝不下去……”说到最后曹昂的语气越来越弱。
“没有,他喝下去了。”
曹昂闻言,神情变得开心不少,他又有点惊讶“小圣女,汝是怎么给二弟灌药的?刚才我们试了好几种方法二弟都没有喝下去。”
“这是独家秘方,不许过问。”
曹昂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只要二弟平安无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