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梦幻天堂重返魔族后,阿宝仿佛被掏空了灵魂,周身弥漫着无尽的颓唐。
梦境中,那纯白如幻影的身影,在他的命令下化为虚无,宛如一场永恒的噩梦。
他常能感觉到,那个曾经默默守护在他身后像影子般的人,如今只存在于破碎的记忆里,无声无息地提醒着他失败的痛楚。
而当直相的帷幕揭开,月夜的名字犹如利刃,刺入他的心罪一一原来,背叛的毒棘竟来自如此亲近之处。欲除去她,却已是力不从心,阿宝只能在无力回天的现实中,忍受着自我谴责的煎熬,成为一个无法挽回过往的孤独旅者。
在圣魔大战以魔神皇自杀结束后,阿宝在生与死的边缘,再度望见那一缕如霜雪般纯净的幻影缓步向他靠近,伸出的手仿佛在承诺水恒的救赎。然而,无论阿宝如何挣扎,那触摸不到的距离成了绝望的嘲讽,他的笑声疯狂而凄厉,犹如破碎的乐章。
笑尽,他踉跄地踏过回忆的碎片,步步迈向那扇熟悉之门一一那里曾是白色身影永恒的守候。只是,那些曾经,如今只剩风中的叹息。
当阿宝竭尽全力,双掌紧贴着那座雄伟门扉,试图撼动它的沉寂,然而巨门犹如时间的静止,纹丝不动。
他无奈地倚向身旁的大理石柱,目光凝滞在那遥不可及的门户之上。
此刻,阿宝竟猝然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胸膛,那对宛如蓝宝石般深邃的眼睛,就此永远地闭上了。
———
阿宝再次睁眼时看见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而身下则是柔软的床榻,揉了揉眉心就传唤门外守候的侍女:
“来人”
门外的侍女闻声而知,跪在地上双手交叉伏在膝上,恭敬道: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床上的阿宝揉完眉心后就掀开被子坐到了床沿上,沉声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
侍女恭敬的回答道:
“回殿下,现在已经是寅时(早晨三点至五点)
上方的阿宝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现在是哪一年”
“回殿下现在是七千三百二十九年”(私设,不知道/忘了动漫里的年份)
当阿宝听见提及的年份,他立即示意身旁的侍女悄然退去,独留自己在静谧中。
他急切地踱至铜镜之前,凝视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的脸庞,思绪飘向时光的流转。
默默计算着岁月的刻痕,猛然仰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语起来:
“现在的我才十八岁,梦幻天堂一程是三十岁,所以我还有十二年才能遇见他
当阿宝听见提及的年份,他立即示意身旁的侍女悄然退去,独留自己在静谧中。他急切地踱至铜镜之前,凝视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的脸庞,思绪飘向时光的流转。默默计算着岁月的刻痕,猛然仰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语起来:
“现在的我才十八岁,梦幻天堂一程是三十岁,所以我还有十二年才能遇见他”
———
那个熟悉的白色倩影翩然而至,降临在星魔族的神圣领地一一月星台,那是门笛习练预知之术的秘境。
此刻,阿宝恰好目睹了门笛沉浸于修炼的一幕,星光自穹苍汇聚,如天籁之音编织的华裳,披在他的身上,使他宛如神祗,熠熠生辉,那份庄重与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不敢亵渎。
阿宝静静地立在一旁,任由时间在门笛的预言术中流转。
当神秘的预示之力渐渐消散,门笛察觉到那道温暖而坚定的日光自背后悄然投来,他缓缓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阿宝沉稳的身影。
门笛心中记挂着之前的叮嘱,连忙几步上前,微微弯腰行礼,但动作中不失礼数。
阿宝直接拉着门笛的手来到了魔神皇的书房内,阿宝一进去就直接将门笛拉倒怀里大声且真诚道:
“父皇,我想请您为我和门笛赐婚”
魔神皇枫秀对阿宝贸然闯进来很是不满一听这话直接将手中的笔重重放下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门笛腰软如丝绵·蜷缩在阿宝温暖的胸怀中,想要挣脱这份深情的桎梏,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枷锁紧紧缠绕,膝头无力,难以向上座的魔神皇跪拜。
眼纱巧妙地掩藏了那一抹慌乱的闪烁,若非其遮蔽,那双眸中的紧张与无措必定无所遁形。
只消听见那位崇敬之人提及婚嫁,他的双耳便不由得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羞涩之情犹如春草般蔓延,内心期盼着能寻得一处隐蔽之地,将这难耐的窘迫深埋其中。
在阿宝和魔神皇说了一大通话后魔神皇终于还是同意了,答应过几天就去星魔族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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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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