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晨起身,步履轻缓地走向洗手间,途中却忽然听见了来自墨氿宇房间细微的声响。
但由于“特殊原因”,男人并未多做停留。然而,在解决完“终身大事”后,他还是忍不住在墨氿宇的门前驻足,心中波澜起伏。
墨氿宇此时却紧咬牙关,强忍着手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依然执着地继续书写。每一笔一划都凝聚着他坚定的意志,汗水沿着鬓角悄然滑落,却无法动摇他分毫。
男子取来一根银针和一根火柴,轻叩房门。
墨氿宇听到声音,缓缓起身,打开房门,见到屋外站立的男人时,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师父!”然而,当他注意到男人手中握着的物件时,不由得微微一愣。
墨氿宇这是……
男人也言简意赅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男人将手伸出来,倘若仍有水泡的存在,师父便会为你仔细挑破,抚慰伤痛。
墨氿宇犹豫着,平日里坚强的他并非畏惧挑破水泡所带来的疼痛,而是担心一旦挑破,便无法继续握笔书写了。
男人“快点儿。”他的话语中带着急切,随即坐在了床边。手中的火柴轻轻一划,火花瞬时绽放,他便用那跳跃的火焰仔细为银针消毒。
墨氿宇心绪翻涌,终是在一番剧烈的心理挣扎后,缓缓跪下,双膝着地,位于男人身前。他伸出那布满水泡的左手,手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在诉说着这段练习的不易与艰辛。
或许是担心自己会下意识地缩手,墨氿宇用另一只手轻轻掰开自己的手指,让那些水泡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那男人并未多言,手中的银针精准地刺入水泡之中。墨氿宇顿时感到一阵刺痛,整只手不由得微微颤抖。
每当男人刺破一处水泡,便即刻用浸满药液的棉球轻轻按压伤口,以缓解随之而来的感染风险。墨氿宇感受到阵阵刺痛袭来,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掰动手指的力度,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与疼痛交织的感觉。
男子的动作迅疾,墨氿宇的双膝因着手上的剧痛而难以稳住,不由自主地前后挪移,不经意间已磨得通红。
当那男人未及用棉球按压,墨氿宇便下意识地试图将右手掰的更开。然而,就在这一瞬,他感受到几滴温热的液体悄然滑落在手心,令他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当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眼中蓄满的心疼与泪光,那些晶莹的泪珠不自觉地沿着脸颊滑落。与此同时,男人的眉头紧锁,仿佛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墨氿宇心头一震,瞬间忘却了手中的刺痛。然而,药还没有上完,他无法立即起身,只能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师父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墨氿宇师父,你别哭,我真的不疼……(即便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曾相信)
男子微微颔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然而泪水却似乎流得更加汹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