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紧闭着眼靠在左奇函怀中,提起一丝内息游走于江语体内,皱了皱眉,她怎么伤的这么重。左奇函环住江语,静静的为她疗伤
江语紧皱着秀气的眉,挣脱了左奇函的怀抱,往床沿边咳出了一口血。胸口的闷痛让她清醒了不少,轻轻拂开了左奇函伸过来的手,起身,往桌上的琉璃盏上倒了一杯壶殤,壶殤的浓烈似乎让胸口的闷痛减缓了不少,江语调节了一下自己体内有些暴走的内息
才如往常一般对左奇函语笑嫣然道
江语怎么今次魔君待我如此好,竟主动为我疗伤
左奇函怎么伤的这么重?
左奇函没有回答,脸上不动声色,眼中却暗涌着深沉
江语没事,调息一下就无事了。魔君若是无事,那我也不便多留
江语并没有等左奇函准许,便自己往君宫门口走去。
左奇函手一扬,君宫大门缓缓闭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
江语魔君是什么意思呢?
江语回过头,笑着回望懒懒倚在床边的左奇函
左奇函过来
左奇函伸出自己的手
江语不语,左奇函也固执的不肯放下手,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最终,还是江语敛了脸上的笑意,伸出自己略显苍白的手搭上眼前妖娆秀美男人的手
左奇函露出如孩子般灿烂的笑容,翻身将江语压在身下,将自己与她束发的玉簪丢在一边,一只手与江语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缓缓描摹着身下人的容颜,将手放在离江语的眼睛最近的地方,感受着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毛扫过掌心的微痒,将头靠在江语的颈窝上
鼻间充斥着淡淡的香味,轻声说道
左奇函你伴随我多少年了?
眼中有些许笑意也有对往事的追忆
江语三千多年快四千年了
左奇函这么久了啊
左奇函眼中似乎有些迷茫
江语很平静的说道
江语若是魔君已经厌烦我,我可以即刻便离开
左奇函面前,江语从来都不用“本座”自称,也从来不用“妾身”来妄图获取他的怜惜
左奇函抬起头抵着江语的额头,眼中似乎有着些许,恼怒?江语再仔细一看,又是一片幽深
左奇函你想回妖界?
左奇函淡淡道,也没有说厌烦还是不厌烦
江语不一定,或许到处走走
左奇函那若是我不许呢
左奇函看着江语的眼睛,语气中未起半丝波澜
江语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很快便消失不见,她没有回答左奇函的问题,只是嘴角扬起弧度,静静的笑着
左奇函有些挫败,低下头贴着江语的颈窝,闷声道
左奇函不许走
语气中竟像一个孩子般无理取闹,江语仿佛又看见当年初见的那个还未完全长开,将头发高高束成一束,脸上永远都是一副骄傲的样子,却很孩子气的美丽少年
江语眼神微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道
江语不走等你赶我走吗?
左奇函身体微僵
左奇函我不知道,你让我好好想想,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他这幅样子,江语再硬的心肠也软了五分,她叹了一口气,道
江语好
左奇函那你不许自己离开
江语不语,左奇函猛地抬起头,顽固的盯着她,江语无奈,只得不情不愿的微微点了点头
左奇函叫我左奇函,不许叫魔君
江语左奇函
左奇函笑的眉眼弯弯,轻啄了一口江语的唇,笑道
左奇函真乖
他抱着江语不肯撒手,像是什么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