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状,也伸了个懒腰,起身
黎枝“那我也上去了,你们…认真讨论?”
说完笑了一下便上楼了
刚上楼便听见说话声
凌久时“这真是另外一个时空啊?”
阮白洁“每道门的时空都不一样,有现代,有古代,甚至还有未来。”
凌久时“这…是一个可以死人的密室逃脱?”
阮白洁点了点头
阮白洁“也可以这么理解。”
凌久时突然听见了后面的动静,转头便看见了你
黎枝“打扰到你们了?”
凌久时“嗯?没有”
你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进房间去了
——————房间里——————
凌久时捣鼓着门锁
阮白洁“锁门干嘛啊?”
凌久时“我是…怕别人知道你受伤。”
阮白洁“没事,还死不了。”
凌久时锁完门,便开始在屋里看起来
阮白洁“别乱摸。”
凌久时摸了摸鼻子
凌久时“咳咳,你…为什么要和我组队啊?”
阮白洁看了一眼凌久时,解着自己的外套道
阮白洁“我觉得——你至少不会拖我后腿吧。”
凌久时撇了下嘴
凌久时“什么意思?”
阮白洁“怎么?不服啊?”
凌久时拿起窗边的小铁罐,不服气道
凌久时“我还没考验你呢!”
奶凶奶凶地嘀咕道
凌久时“像你这种人,玩游戏就只看结果,玩什么游戏啊?”
凌久时“嘁”
阮白洁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衣服
阮白洁“如果结果是生和死,那么结果就是一切。”
阮白洁“这里啊,不是好勇斗狠的人该来的地方。”
凌久时给屋子翻得差不多了,终于翻出来消毒的东西
擦拭着手的伤口,忍痛说道
凌久时“我呢,就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回去,跟谁组队或者组不组队,这都……不重要。”
阮白洁“我发现,你不光听力好,脾气也大。”
凌久时“我发现你的视力,也很好。”
阮白洁坐上床,理着被子准备睡觉
阮白洁“一个千里眼一个顺风耳,真是一对——”
凌久时包扎着自己的伤口
凌久时“一对什么?”
阮白洁躺下去道
阮白洁“搭档。”
凌久时看见阮白洁躺下床道
凌久时“这就躺下了?心真大。”
包好手,凌久时看了看四周,打开了窗户,喝了一嘴冷风,接了一身雪,他讪讪地关上窗,拍了拍身上的雪,吹了蜡烛也上床了
——————半夜——————
凌久时听见声音,看了眼窗户,皱了皱眉
凌久时“什么破窗户。”
刚刚准备躺下,发现床前有个人影
凌久时“大晚上你干嘛~你不睡觉,站那干啥啊,装神弄鬼的。”
边说边往旁边转,刚刚转过身,发现床上阮白洁正躺着,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凌久时回过头看了看刚刚的身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
凌久时咽了咽口水,有些呆滞地转过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地默念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白洁“干什么啊?”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白洁“好好好~我知道了。”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白洁“啧,你有完没完啊?”
阮白洁有些不耐烦地挣开眼睛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白洁看见旁边站着女鬼,看了一眼闭着眼的凌久时,有些挑逗的意味
阮白洁“你这么坚定,干嘛不请她出去?”
凌久时睁开眼,瞪了一下阮白洁,有些咬牙切齿道
凌久时“我是一个,不那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白洁看向凌久时
阮白洁“跑!”
————————————
你被外面的脚步声惊醒,起身开门走到楼梯口,发现是凌久时和阮白洁,对面站着老板娘看着他们
你盯着老板娘的神情,待她走后,看向下面两人
凌久时正煮着面
阮白洁“手艺怎么样啊?”
凌久时掀开盖子,边和面边转头笑着看向阮白洁
凌久时“应该……吃不死人。”
阮白洁“可别又伤害我。”
凌久时“不会不会。”
阮白洁“咳咳…咳咳。”
凌久时转头看向咳嗽的阮白洁,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后面,而后盖下锅盖
凌久时“看着锅啊。”
凌久时说完就往厨房外走
阮白洁搓着手,有些疑惑地盯着凌久时
阮白洁“干嘛去啊?”
不一会儿,凌久时穿着一个厚外套手上也拿着一件回来了
他展开外套,示意阮白洁穿上
凌久时”来吧。“
阮白洁”哪来的?”
凌久时“前台拿的,这不看你冷吗?还咳嗽了几声。”
阮白洁一脸娇羞样
阮白洁“谢谢。”
随后便伸手穿上了外套
凌久时“也不知道脏不脏,其实用你的话说就是,在这个世界干不干净不重要。”
两人相视一笑
阮白洁笑着比了个大拇指,道
阮白洁“孺子可教。”
看见这俩秀恩爱的小情侣,没了兴致,正准备离开,便听见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