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笑。
刘哥跟他就想的不一样了。
“时方这只小绵羊就应该配阮澜烛这样的大灰狼啊!嗷呜~……咳咳,你们继续”
直到整个监管层的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刘哥意识到不对劲赶快补了句
也不知是谁注意到许芳戴的耳塞,开口道。
“诶芳姐还戴着呢?”
从刚刚听到他们吵架的时候许芳就拿了副二嫂出来戴在耳朵上,美名其约:有礼貌不听别人的秘密。
“嗯”
许芳想了想,补了一句。
“我觉得如果是我,两个都完美无缺的人,肯定都上!”
“……姐?你不是戴的耳塞吗?”
许芳面无表情的将耳塞(几乎没什么用)取了下来
“我选择性听见。”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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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生活里,吴时方垂着头坐在柔软有弹性的床上失着神,脑海里还全是牧桃刚刚说的话。
房间的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洒在地板上。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吴时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那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在蔓延。
他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抛诸脑后,但越是努力,那些画面越是清晰。
楼下,凌久时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因为他听到了程千里的声音。
程千里“吐司,不许欺负栗子听见没有?”
程一榭准备好了?
阮澜烛今天晚上
声音还挺热闹,缓了一会儿后感觉肚子没怎么疼了吴时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准备下楼了但就在他准备站起来的那一刻,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
吴时方艹……又来了
温柔如吴时方也忍不住在这种疼下直骂脏话
但很快他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湿透了枕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试图找到一个能够减轻痛苦的姿势,但无论他如何调整,就是找不到
胃部开始痉挛,每一次痉挛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着他的胃壁,让他的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
他的背部弓起,肌肉紧绷,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疼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股来自胃部的剧烈痛楚。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耳朵也开始耳鸣,房间的轮廓在他眼前旋转,但他的意识中只剩下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的胃部像是被火烧着,又像是被冰冻,冷热交替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疯狂。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痉挛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他不由自主地扫落了被子,打碎了地上的花瓶。
那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也终于引起了楼下众人的注意。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便是一阵急促上楼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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