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突有士兵前来禀报,今日边界突然有妖兽出现,还伤了许多士兵的性命。
墨方整装带领着剩下的士兵前往墟天渊与灵界的边界处。
临前时…
“知道知道,本仙君替你去灵界送信,你自己小心点。”
已素问的修为,从军营到灵界王宫不过半炷香而已,她将边界出现妖兽伤人的是与沈木月说了之后,顺便去看了子夏。
“原来您就是仙君啊,上次就了阿暖,这次又救了我夫君,多谢仙君救命之恩。阿暖,快来谢过仙君。”
妇人身边的小女孩对着素问行了一礼,奶声奶气道:“阿暖谢谢仙君的救命之恩,还有阿爹的救命之恩。”
素问看着眼前的妇人与小女孩,原来她们是子夏的夫人跟女儿啊,真好!
素问点了点头,“无须客气,是墨方救了子夏将军,本仙君只不过是顺手为之而已,夫人,子夏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夫君今早便醒了,他醒来便说了墨方与仙君救他的事,还说有机会要多谢仙君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仙君您就来了。”子夏的夫人语气中带着感激且劫后余生的那份庆幸。
“醒了就好,那本仙君就先回仙界了。”
既然军情也送到了,子夏也无大碍了,这下墨方应该也少一些愧疚了吧。
沈木月将素问带来关于墟天渊魑魅一事,做出了决定,她令尚北、诸飞几位将军带领将士们一同出征诛杀妖兽,护边界安全。
沈璃主动请战出征,却被沈木月拒绝了。
她告诉沈璃要等仙界的援兵,沈璃气不过,觉得沈木月处处抬举仙界,莫不是把他们灵界当做仙界的傀儡不成,气得她直接回到自己王府,关上大门,对外宣布闭关,实则是悄悄赶去墟天渊铲除魑魅。
素问刚到南天门,就意外撞上了行止。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行止就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她从仙界拎了下来。
“师父,去哪?”
“墟天渊。”
“不是~我刚回来啊…”
墟天渊附近硝烟滚滚,泥沙飞石形成威力无限的龙卷风,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墨方难敌魑魅,差点被魑魅所吞,索性沈璃及时赶到救他一命。
另一边赶往墟天渊的行止,素问师徒二人却是慢慢悠悠的飞行着。
“师父,您确定咱们要这么慢吗?”
“嗯,不急,不急。”
而此时的墟天渊,魑魅被困在阵法之中四处乱撞,但很快找到空隙,长尾冲出阵法直冲沈璃袭去。
墨方见到沈璃有危险,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魑魅尖利毒刺的长尾,几乎穿透他的肩胛骨。
等师徒二人赶到的时候,只见沈璃手握银枪从魑魅的喉咙处飞出,她身后浮现的是巨大的凤凰展翅。
素问望着悬在半空的沈璃,原来是凤凰啊!
她瞥了行止一眼,轻叹一声,“师父,人家都打完了,我们回仙界吧。”
“等等吧!”
素问摇头,自己估计就是被他拉下来的那个挡箭牌。
只见沈璃缓缓落下,但她也深受重伤,朦胧中看到了行云,她一脸惊喜,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踉踉跄跄走到行云面前,喃喃道:“我想你了。”
伸手抱住行止的那一瞬间,沈璃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而行止接住沈璃抱着她缓缓蹲下。
一旁的素问就站在那,一脸笑盈盈的,默默的看着他们二人。
众将军见此情景,首到其冲则是尚北,他疾步踏来,对着怀里抱着沈璃的行止,道:“额…这位仙使,我家王爷呢,有婚约在身,您这样恐怕…不成体统吧?”
见行止没理会,便转头看着素问,“仙君,您看这…?”
素问耸耸肩,“爱莫能助。”说完话之后便朝着坐在远处的墨方。
“仙君…仙君…您别走呀!”尚北唤着素问。
可素问头也没回,勾起嘴角,“他是天外天,止水阁,行止神君。”
一旁的众将领一听到眼前的仙使竟是天外天的行止神君,立刻肃然起敬。
行止抱起沈璃,淡淡的问道:“军营在哪儿?”
尚北搓了搓手,有些不自然,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的上古神,怯怯指了指方向,道:“在那儿。”
墨方在凡间见过行云,眼前这张面孔竟然是上古神,行止神君。
素问信步走到墨方身前,回头看着行止抱着沈璃往军营方向走去。
死鸭子嘴硬,这都抱上了都。
她又转回头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墨方,此时他脸上那求而不得表情真是叫人想笑。
唉——情敌如此强大,可怜的墨方根本不是对手啊。
墨方对沈璃的情愫,素问早已察觉。那次她来到灵界,为拂容推迟婚事的时候,那天在灵界议事殿墨方看沈璃的眼神,充满了别样的情感。那不仅仅是下属对上司的关切,更是心中深藏的喜欢。
然而这特殊的眼神被素问地捕捉到,她明白,墨方对沈璃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界限。
司命星君的姻缘簿她可不是白看的!
素问摇了摇头,含着笑故意道:“哎呀,墨方将军在看什么呢?他们都走了,你不打算回去吗?”
墨方抬头凝视着素问,眼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情感。
素问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吸引着他不断靠近。然而,每当他试图深入探索时,却总会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我…我要回去的。”
“哦,那行吧,那本仙君就先走了,墨方将军你就……慢慢来。”
言毕,素问快步跟上前方的人,手臂一摆一摆得莫名有些愉快。
沈璃被抱回营帐之后,行止便出来了,因为治伤这事有军医在,也用不上他。
他出来时便见到站在营帐前的素问,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你这笑…有问题啊!”
“有什么问题?我看啊,有问题的应该是师父您吧?”素问歪着头看他,眸光流动,笑着道。
行止一愣,继而从容道:“胡说,为师能有什么问题?”
“师父您的问题就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