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衡现在还是死了,你讲了这么多关于他的身世有什么用吗?”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说温衡的身世,这跟破案好像并无关联。
“因为温衡身上没有伤口,他是中毒死的。”警察现在也说话了,“而且这个毒,是万小姐家族的独门绝技吧?”
言言家的?是她杀的吗?不,不可能,言言不会这样做的。
“是,只是家父最近自缢的消息覆盖全城,警察同志不觉得蹊跷吗?为什么他会在温衡死前一天自缢?这也是我在寻找的答案。”这个毒,不用多想就是言言的父亲下的。
我回忆着那天,温衡躺在地上时确实没有血迹,但…不排除是被人请扫过的,不过,既然实践报告说是被人下的毒,那就不用多想了。只是我不明白,明明不是温衡的错,为什么?
“你这个怎么没人报案?”
“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不报案,全城的人也都知道不是吗?”
……警察沉默了,“可是但凡全城的人都知道,也不至于警察没有办案吧。”我道出了我的想法,全场又是一片死寂。
“现在不妨先调查完温衡的案子,再去查言……万小姐父亲的。”
“这还需要查吗?真像都摆面前了,万言俣的父亲给温衡投了毒。”
“但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言俣的父亲要杀了温衡。”
“很简单,温衡的父亲母亲早就出事故了,言俣的父亲那么恨温衡的父亲怎么可能会留着这个孩子?”
“但为什么是现在?之前为什么不行凶?作案动机呢?这些你们都查清楚了吗?怎么定罪呢?”
“这...”
“如雾,我们不要耽误别人办公了,警察需要我们的时候会叫我们的。”言俣出来打圆场了,拉着我就要走。
“放开我!别用你那碰过别人的脏手碰我,我不是你的东西,不要随意使唤我。”我甩开她,脑子里浮现的是她与那个女人拥吻的画面。
我们还是离开了警察局,路上,我不敢看言俣,我怕她发现我的不对劲。她想伸过来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缩了回去。我想问她的话,也一次又一次的憋在心里。我开始思考,爱情,到底是什么呢?爱情究竟可以在生命中发挥什么影响,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爱情正面的那个部分、被人们歌颂的那个部分,确实呈现出人类很可贵的的坚贞品质。它体现为一种永恒的痴心。人们总是很贪心,不停祈祷要爱一辈子,甚至要长相厮守。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假如恋爱的人们没有足够的人格高度、生命视野广度,那么永恒的痴心所落实下来,所成就的婚姻家庭,可能只不过是两人份的自私。
“你最近要不先住我家吧,毕竟你在这边也没有住处。”
“我可以去住宾馆就不劳万小姐关心了,万小姐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小情人吧!别让人家等你太久了!”
她很委屈的看着我:“如雾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