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江木黎都不好过,刚开荤的男人不能招惹。
第一天早上的时候,风闻野怕她会难受,给她上了药,但是谁让她不服气的说了句,“你怎么没事,你是不是不行?”
结果,床上 浴缸里 洗手台上 墙上 窗户前 书房桌子上和椅子上,她都试了个遍。
后来她为了躲避,只好去出差,一出差便是十天半个月。
每次一回来,更是一天下不来床。
再后来,江木黎出差也会带着风闻野了,毕竟每天的吃半饱和一次的吃撑,他还是会选择的。
一个月过去,江木黎的名声彻底打出去了。
在贵族圈,人们认识江木黎也从风夫人逐渐转变为江大设计师,毕竟女人对礼服的看重可不是一星半点。
“风总,有人来了。”温词脸色严肃。
风闻野出去看。
“你就是风闻野?”
门外站着一群人,为首的男人开口问。
“是,你是?”
“我是江木黎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