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所有的迹象都掩饰不了,乌雅氏就是记恨于胤禛的存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在承乾宫的屈辱。
胤祥听得一脸懵的模样,四嫂说的这么深。
难不成有证据。
“四嫂,四哥他从未和弟弟说过这些事。还有四哥被烫伤的事弟弟也不知道,弟弟妄为四哥的弟弟。”
“四嫂你这番的笃定是有了证据了吗?”
他不由得多想一会儿,他四哥选择的四嫂,绝对不会做无准备的事。
余晚 平心静气地提醒着:“对事不对人,你有你的立场和考虑。但是事关胤禛的事,此事重大。我已经抓到了人和证物。”
“先前你四哥给了我一支暗卫,我便让她们做探子去了,比如花穗这样的隐藏在我身边的。”
说完不忘瞥着花穗笑了笑。
花穗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娘娘真是的。
自己知道便好了嘛,还说破她的身份。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四哥的河南此行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局,河南水患便是诱饵。你四哥什么都好,国事天下事为首重。他必不忍心看百姓流离失所的。”
余晚越说越气,恨不得仗杀了他们。
语气不好地说道:“而在这不久之后,兆佳府便来了人探望太后。你能想到她们打了什么算盘吗?”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这几个字:“谋朝纂位?”
他自己说的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那如若是这样的话,四哥的危险可是不止……
幽冷的目光盯着剑身,极其冷淡的语气道着:“你只说对了一半,太后要的是最好的结果,便是胤禛丧命于水患或是被流民感染瘟疫。反正怎么样都好,她要的是你四哥必死无疑。而后让十四爷上位,她一样也是太后。”
胤祥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是混乱的,怎么会如此荒唐啊?
四哥难道待太后不好吗?
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待他的四哥?
他四哥有什么招惹她了,就这般恨他四哥 。
胤祥先是道歉:“四嫂,是弟弟的疏忽。确实是弟弟的不对,弟弟还不信任四嫂。弟弟又错 ,你要打要罚,弟弟都认。”
余晚放下剑,扔到桌面上。
语气稍缓了一些,慢慢道着:“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夫君好,可是夫君信任的人只有你们。在宫不得不防着他们以此作乱,你四哥绝对不能有事。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在前朝能做主的人便只有你十三弟了。
“除了九门提督府,京卫营。据我所知还有一支是以爱新觉罗阿勒锦为首的将士,但是阿勒锦以前是效忠直亲王的。”
胤祥对余晚已是心服口服了,这哪里是娇滴滴的女子。
明明是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军师一般。
不禁佩服道:“四嫂有何高见,弟弟愿意任凭嫂嫂差使鞍前马后。”
余晚淡定地坐下, 邀着他们坐近一些。
扶着剑鞘上的宝石摩挲着,一一道着:“九门提督府不可信,他是隆科多管辖过的必有牵连。而隆科多本就与太后有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在。当年只不过是仗着先帝爷的恩宠,和当时的形势才勉强不情不愿扶持夫君上位。”
“京卫营也不太好说,毕竟京卫营的精兵才几千人。寡不敌众,敌众我寡的胜算并不大。”
余晚瞧着他们俩忧愁的脸色,也是知道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