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是,栖梧宫竟然有如此多暗卫藏着。
这怕不是有百来号人了?
密密麻麻地让她有些任性。
面具上有金纹的暗卫长低声说着:“圣上有令,臣等的职责任务是护娘娘周全,凭娘娘的调遣。”
余晚揉着太阳穴头疼。
拎着令牌出来。
“本宫令牌在手,叫你们做什么是不是都要听本宫的话才是。”
金甲黑衣的一行人跪地齐声喊着“任凭娘娘调遣差使。”
余晚收回令牌淡淡地吩咐着。
“皇上河南此行危险重重,尔等最不该的便是守在栖梧宫。如今,本宫令尔等重归本位护皇上周全才是要紧事。河南水患严重,必定少不了流民可又谁能保证其中不会混进去一些暗探刺客。”
“本宫希望尔等的能力发挥到合适地方,若不是在栖梧宫。栖梧宫还有御前侍卫轮流守着。若是皇上要责罚,有本宫担着。令责尔等速速赶往河南督府才是要紧事。”
言语里皆是对雍正的担心,跪在地上的金卫们均不敢有所动作。
安静地听令。
话罢才如雾云散去。
高无庸和怡亲王看着甚是欣慰,简直就是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有盼头了。
皇贵妃才是最适合做主子娘娘的人选。
不愧是皇上选的人。
有些无奈道: “十三爷,娘娘这般地“任性”,您可得帮帮奴才才是。您是知道主子爷的脾气的,他……”
胤祥看着刚刚的那幕有些感概也有些好笑,终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才能是最好最衬的人。
不免笑道:“放心罢,四哥脾气再差,不也得听你主子娘娘的话。你可曾看过你主子爷耙耳朵的时候?”
“关心四哥的安全,会为四哥的事而担忧,为四哥铲除后顾之忧的这些腌臜事。这样的余晚才配得上四哥。”
“咱们的主心骨不在这,但是四嫂便是主事的。听她的便是。”
高无庸自己庸人自扰了,原本以为余晚是那种娇娇滴滴的女人。
未曾想她的气势汹汹,竟然比华妃还有要当家主母的范。
更比景仁宫的那位更有权势的行事风格,利落干脆。
“是,奴才遵命。”
瞥着余晚浓愁不解的模样。
花穗赶紧请了他们进来。
“王爷,高总管请。娘娘在里头静候二位已久了。”
胤样突然看着余晚在擦剑,有些害怕。
颇有种被四哥上了身的感觉,让他有种恐惧感 。
“四嫂 ,你这是……不要冲动啊?”
胤祥害怕他四嫂不会是要去报复太后和皇后罢?
虽然说那两人活该。
但是这样的事得静悄悄地做才好。
夜黑风高……
余晚瞅着胤祥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生怕她会做了坏事一样。
她又不是那样的人。
幽幽地说道:“无事,我不是要找她们的麻烦。不过也快了。此时河南的水患,我总觉得有些怪异。夏暑时天干物热是水患易发的高峰期不错。不过之前稽大人接了皇上的旨意前去治理。”
“在前朝的消息都是说暂时已经稳住了水患,并且已经开始了稳固河堤的修缮。怎么这会已经入秋,水患再犯。到底是有谁从中作梗故意扰乱滋事。”
“十三弟不觉得蹊跷吗?皇上肯定自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以身试险去查到底。”
胤祥听罢,叹气。
他又何曾不知道呢,四哥就是要去究查到底所以就算是有危险他也要去。
四嫂倒是他四哥肚子里的蛔虫罢?怎么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安慰着:“四嫂,四哥做事必有他的思虑。四哥是皇上 ,他忧虑的一定是以大清利益为先的。你也莫要过于苛刻自己了,四哥答应过四嫂的事一定会做到的。”
余晚摇摇头,她不是要生气。
她只是担心他的此行似乎早有人设计引胤禛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