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别扭的不想理他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把她当什么了。
雍正见她还闹着小别扭不愿意理人,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眉眼,贴着她的脸,柔声地哄道。
雍正:“旻儿,是朕的错,要怎么惩罚朕,或者任由旻儿处置可好?”
夏冬春耳朵动了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一番话,静静地看着他。
雍正:“你当真要朕这么做?就没有了吗?”抑下心里的激动哑声问着。
夏冬春点点头,示意他蹲下就是,自己反而是爬上他的宽肩,小手揽着他的脖颈。
夏冬春:“就是这样啊,皇上还想要什么?”天真地回道。
雍正感受到身后处的柔软,鼓鼓囊囊的,一下两下地蹭着他的后背。
说不上来的一种刺激感,雍正背着她在偏殿里走了几百圈,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夏冬春:“皇上回去后还要给臣妾写一到保证书,再也不会凶臣妾了。不然这些都不作数……”脱了鞋子的脚离开雍正的大手。
雍正心思全放在她身上,哪里顾得上什么保证书,“回去?”回什么?
他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了两个月多月,才不要自己睡了。
夏冬春随意地脱下了足衣,立马想在床上躺着了,还未来得及躺下。
一只大掌抓住那粉白的玉足,比拟着自己的大手,还没有他的手掌大。
汉人有裹足的旧俗,夏威心疼自己的闺女哪舍得让人折了夏冬春的足。“三寸金莲”都是迫害妇女的陋习,夏成也很疑惑,三个孩子里就夏冬春长得娇小。
一时好奇心上线的雍正 ,她是怎么养得全身都是白白嫩嫩的皮肤,还娇气得不行,光不小些用力了些,也会留下红痕印子。
夏冬春被摸的痒痒忍不住地要去踹他,没踹到人,倒是把自己赔了进去!
男人的大手拉着她的腿拽向自己,顺着小腿的方向视线转移到夏冬春羞红的小脸。
夏冬春:“皇上打算说话不算话吗?说是听臣妾的,现在就开始反悔了是吗?”恼羞成怒骂着。
假哭似的滴了几滴眼泪。
雍正的眼眸黏着她,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逐渐幽深漆黑的凤眸带着势在必得。
雍正:“旻儿,朕有两月未见你了。还不许朕看一看吗?”意有所指着。
夏冬春脑子里都是废料多多地在反复鞭尸她,装傻充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夏冬春:“您要看,明个可以来看,臣妾困了要午歇,您不要在这扰人清梦。”嫌弃着。
雍正神情自若地瞥着她羞红了的脸,轻笑着下着决定。
雍正:“旻儿睡旻儿的觉就是了,朕做自己的事,不会耽误旻儿午歇。”一本正经地无耻道。
而后倾身压了上去,一吻堵着她那张会惹人伤心的唇,非得要好好教训教训才好。
另一只大手 利索熟练的动作善解人衣,一件一件地脱落。
夏冬春眼睁睁看着他,咋一会儿又被拐走了心神了,她还没有玩够呢?
夏冬春:“……”。
夏冬春:“皇上,您要白日宣淫不成?”赶忙拒绝道。
雍正认真吻着她的唇边,含糊不清地吐露着。
雍正:“这可不是白日……”
随意地扯下帷幔的绳子,一落床帐,光线被遮挡的不是一星半点,床内的春景热烈。
夏冬春纠结了很久的选择,暂时放下。这男人无耻下流得很,拿捏她的弱点。
雍正:“旻儿,有没有想朕……这里呢,那里呢?“指着她的心脏,又流连她的唇。
一一抚过唇,狠狠地吻下去,吞没她的呼吸声,而后心急如焚地撕着两人的阻挡。
愈来愈凶的动作,越发得不正经,轻薄的嘶拉的一声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随着那力气的主人,见单手撕的太慢,双手齐上阵,很快那一身的华贵鸾绣的旗装成了一块块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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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对不起大家啦,更新会晚一点,最近遇到的事真的很倒霉,淋到雨然后就发低烧,一直反反复复的,脑子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