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在自己宫里抱着大阿哥慌慌张张的,她和纳兰明珠的计划,见水就化了。心里不安,没有想到康熙竟然安全地回来了。
她的白日梦也就醒了。
她的大阿哥该怎么办,五岁了。万岁爷还未给他取个名字也不上玉牒。她本来就觉得不公平了。
庆功宴过去了一月。
纳兰明珠才有所动作,来乾清宫自首只不过打死不认,做过谋逆之罪。
容若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自家阿玛,无救了。死到临头还要狡辩。
瞬间换了站位,远离他。真的很丢人,给过他机会,不中用。
康熙淡淡嗤笑了几声,仿佛看到天大的笑话。
慢慢道着:“纳兰大人,作为臣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很清楚,但你也拎不清。以为朕抓不到你的把柄是吗?朕把惠嫔与你一块处死了,才会认?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哦,忘了告诉你,那喇氏一族,朕已经下达旨意行刑了,估摸着这会儿在吃断头饭呢。你也不不必担心,最起码,你家还有后,朕不会赶紧杀绝的,只处置你一人,祸不及家中妻儿。”
康熙都不想瞧他那死出,他只不过是出征一趟,到处诅咒说他无了。还自顾自的选好了继承人选。当他是死的不成?
还想诬陷窈窈与隆科多不清不楚,散播谣言,纳兰明珠的手伸得太长了。什么都敢管,痴心妄想。狂得很。
纳兰明珠想狡辩的嘴,呐呐的动不了,他的计谋通通被扼杀在摇篮里,还被抓个正着,看向纳兰容若,他却视若无睹。
也罢,自己做的事自己担就是了。棋高一招,技高一等。输给万岁爷他认,输给赵姝窈,他不认,绝对不认罪。
康熙按着最初的想法论罪处置,惠嫔,大阿哥都已经偷偷处理了。让人将纳兰明珠给拉下去,具体是生是死。他还要想想,怎么从他嘴里挖到更多的情报,再处死才是。
纳兰容若木着一张脸,不说话也不求情, 在家的时候,他该劝的也劝了,怎么说怎么磨他阿玛,他阿玛依然这样的死出。自己要撞了那南墙了才知道痛。
他也没脸见康熙了,窈窈给的处理方式定是万岁爷也同意的,本来还有一线生机自救的。他阿玛死倔,还说窈窈算计的他。
跟他讲道理,讲不通的。你算计他人就可以,他人反过来自保算计你就不行。这般的双标嘴脸,纳兰容若看着失望至极。
自请辞官的折子,万岁爷又压着一直不给批复。他该上值还是得上值。看见窈窈,心里也是惭愧。
纳兰容若自觉没有脸面见她,次次都是见着了姝窈就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处处躲。
这会儿看姝窈快要来的时辰赶紧溜出去外头,连康熙喊他都没有听见。
康熙看他一直躲着窈窈也没有说什么,只一点,公是公,私是私,他纳兰明珠竟然敢做了这般谋逆大罪,就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还妄图让人染指他的窈窈。
死上一万遍都不够。
康熙批阅着刚紧急上报的奏折,自窈窈处理后的先后缓急,变更逐级监督上一级,上下各级监察。加上他暗处安插的人,逐个监视。只不过上报到他手上的奏折根本不怕被拦截。
谁敢拦截,就是自认犯事,连坐同罪,不得不说,最近的折子报实事的多了许多,没有敢乱虚报,以假弄真的事。
康熙还在愤笔写批语,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就爬到康熙的腿上趴着 。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就去摸摸她的脑袋,见怪不怪了。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和温度。
刚批了不到几个折子,停笔。就觉得大腿上的重量在往下滑落,一把托起,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哄着。
“窈窈,怎么了,这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可有那不舒服的?告诉我?”康熙习惯了,她在他批奏折的时候就要闹着他抱,陪在身边。不然就是睡不好。嫌少有异常的现象除非就是不舒适,身子不舒服。
迷迷糊糊的,闹着他,和他生气,怪他道:“热死了……都怪你……叫人撤走我的冰轮……”
康熙无奈的紧,咳咳,就是怕她着凉了吗,才叫人在她睡熟的时候撤走两个冰轮,还留了三个在呢,就醒了,这好难搞。
轻轻声哄着:“窈窈,这暑气虽重,但用冰太多也会着凉的,你忘了那回着凉发热的事啦?”康熙试图让她想起,以往也是有过这么一回。根本就哄不住她。
窈窈只有在自己跟前,才会撒气,耍脾气,任性。只是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身体健康才好。
跟抓不住的泥鳅一般,搂好她,又往下滑,意识模糊不清,还骂着:“不管,你叫未夏……梁九功也好……把冰轮还我……这京城这般热……不然你就等着……”
“就等着什么啊,窈窈?”康熙忽然的来了好奇心。想知道她要做什么。是往他的茶水里倒盐还是糖呢。
头靠在他胸膛上,困得眼皮睁不开,耳边还有男人的叽叽喳喳的询问声,不耐的隔着衣裳就咬上一口。
啥也没有咬到,衣裳料子连轻伤都没有。
康熙默默的感受着,胸口的痒痒。直接就笑出声,好似在嘲笑她的无用功。
哪怕是睡着了的窈窈,争强好胜的心,也要压着康熙。迷迷瞪瞪的想解他的衣扣,摸索着,又找不到。
好不容易摸到了几个好解的环扣,摸着他的衣领进去。扒开领子,摸到了他的锁骨,平滑突兀,就死死的咬了一口。
康熙吃痛仰着头,他是失算了。窈窈下嘴咬人是很久的事了。这倒教他给忘了。只是又咬又亲的 ,她的手还在摸着。哪里受的住,天气热,穿的是透气凉爽散热的泰西纱料子制的常服。
薄的一层衣袍,又不比冬时,触感很明显。
康熙没有想到,糊乱来一通的人,摸的他火气上来了。心静自然凉?怎么会凉。都燥热起来了。
求着饶:“窈窈,我错了,别咬了……松口罢……”
大手摸着她的乌发安抚着 ,顺着拨动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