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和贾嬛,这才想起来。
她/嬛儿坐错位置,还占了博尔济吉特贵人的位置。
这才知道自己是错了,可为什么敬嫔娘娘和欣嫔娘娘老是在针对她们呢。
提醒她们一下不可以吗?又不是很严重的事。非得还用得着这番严辞肃厉地教训她们嘛!
她俩用着歉意的眼神看着博尔济吉特贵人。
沈眉庄还不好意思的,说。
“博尔济吉特贵人,真是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座位。”
被cue的博尔济吉特贵人,撇撇嘴压根就不想搭理沈眉庄和贾嬛,做作的很,早干嘛去了?占了她的位置,要人家敬嫔娘娘和欣嫔娘娘这么严格的说了才给她让座。
这样的嘴脸真让人恶心。这么不懂规矩,选秀的时候,满蒙汉三旗都已经分得这么清楚。
她就不信她们俩不知道“满蒙旗优先于汉军旗”,这句话,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她们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还死不承认自己没有规矩。
虽然蒙军旗的妃子没有以前显赫了,但是,她博尔济吉特氏的名声,还有影响着呢。
真觉得她蒙军旗没有人当家了。小小汉旗妃嫔也想踩着她了?做梦去吧。
博尔济吉特贵人幽幽开声。
“娘娘,这沈贵人,贾答应如此没规矩,也不是嬷嬷们的过错,定是她二人不好好学规矩,故意顶撞娘娘们还以下犯上,说娘娘们还污蔑她俩呢,定不能轻饶了她们。老话说得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有了第一次,可不能保证她们俩不会犯第二次。”
“这不刚刚年贵人的教训,她们俩也没记在脑子里,心里,更对娘娘们的教诲不放在心上,只会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嘴巴说说而已。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
博尔济吉特贵人的话,更是把沈眉庄和贾嬛的罪名坐实的死死的。
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
让沈眉庄和贾嬛都吃定了这哑巴亏。让其有“苦”说不出。
沈眉庄和贾你瞅瞅我,我瞧瞧你,面面相觑着。
只好伏低做小认错了。只不过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博尔济吉特贵人。还有后话没说完呢。
“这说出去也不怕笑死各宫的人,新进同批的秀女,还就属嫔妾和安答应是最远道而来的新人了,人家安答应都有规矩礼貌很,这礼仪举止连嬷嬷们嘴里都夸过呢,嫔妾是蒙古人,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针对任何人,对事不对人。”
“瞧瞧人家安答应为什么会得嬷嬷们夸奖呢,可不就是人家安答应愿意吃苦耐劳,好好学规矩,把规矩礼仪学的都甚佳。嫔妾也佩服安答应。嫔妾从不撒谎,也不偏心任何人,嬷嬷们的夸奖总不能是,安答应去买通嬷嬷们做的名声。同是汉军旗,为什么人家安答应名声远场,你俩就是臭名昭著……”
“还不反思反思自己的原因,还一味的怪罪两位娘娘污蔑你俩,也不知道是哪来这么大的脸,让娘娘们平白无故要污蔑你们。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博尔济吉特贵人还给她们俩翻了个大白眼,就是瞧不起她们这样。做了还死不承认错误的嘴脸。
博尔济吉特贵人一连串的攻击着沈眉庄和贾嬛。
被夸的安陵容,一脸懵逼的状态。
沈眉庄有些后悔沾上这事了。要不是,嬛儿坐错了位置也不至于这样,被人指着骂。
博尔济吉特贵人一口气全说在敬嫔和欣嫔的心坎里了。
给博尔济吉特贵人加鸡腿,好样的。这嘴替会说话,多说点。
敬嫔看着该收场了,懒得搭理这俩蠢人了。
还有一个还是她宫里的,丢人丢到家门口了。这都不用别人大肆宣扬了。
直接盖棺定论。
“沈贵人,贾答应今日之事,本宫自会和万岁爷反馈,这规矩学的浅薄,定是要礼仪嬷嬷再费心教导一番了。此外,沈贵人,贾答应不敬上位,以下犯上。禁足一月,罚俸三月,罚抄宫规五十遍,月末提交至咸福宫。”
“尔等听明白了,把耳朵,心里都给记好了。再有此事,惩罚加倍。”
敬嫔的下定论直接定死,沈眉庄和贾嬛的所作所为。
既罚的刚好,适中,又让这两人吃到教训。敬嫔才不管她们俩的后台呢。沈自山,贾远道又如何。
当她冯家也没有人了,没有后台一样?再说了,她的后台可是万岁爷,再大的后台能大过万岁也不成。
“是……谨遵娘娘的教诲。”
众人的附和声掺杂着不情不愿的声音。
敬嫔心想着,她还不信,治不了沈眉庄和贾嬛了。难怪万岁爷在人还没入宫的时候,就提醒她要好好地教沈眉庄的规矩,这脑子里,也是不清不楚的,看不清形势,蠢的要死。
刚散完大会,敬嫔就累的不行。今天的这俩傻蛋,真的是气死人了。还没有年世兰来的那么气呢。
就是来找事的。瞅了瞅乐呵呵的欣嫔。她倒是气了一天了,欣嫔却是笑了一天。
“哎呀,若昭姐姐,万岁爷自然说了,你呢就好好教就是了,凡事都有万岁爷扛着呢……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万岁爷顶着呢。”
潜意思:咱就做好自己就是了,万事最终还是万岁爷的态度重要。一切看万岁爷的话行事。
敬嫔当然知道,欣嫔话里的意思。
她是怕沈眉庄会给她找事,连累她而已。她这好不容易从万岁爷那拿到的权利,因为沈眉庄这个蠢人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让她这捂热三年的权利丢了怎么办。
“唉,不想不想了,等会派人将今日的事都返给万岁爷知晓,让他去头疼罢……”
“走吧,回储秀宫去看看本宫的淑和乖乖……”
敬嫔饶是这么想着。
“这么想就对了,走,回储秀宫,淑和还唠叨着若昭姨姨没来储秀宫看她呢……”
欣嫔笑着回冯若昭。
养心殿内,雍正还在提灯奋斗着密折。刚送到的折子,可热乎着呢。
雍正心急热切地打开,批阅着。
完全忘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
苏培盛带着敬事房的太监进了内殿过来提醒雍正,这刚新制的牌子,可热乎着呢。
“万岁爷,该翻牌子了。”
雍正手里拿着奏折,看都不看那些绿头牌。
都没有,他的奏折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