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刘温醇听不见自己的吐槽,可能是心虚吧,调酒师还是小心翼翼的移开了步子,慢慢远离刘温醇。
刘温醇举着特调的酒喝着,眼神睥睨的看着调酒师一清二楚的举动。
眼捷微眨,转头看着许鹿苑已经离开的方向,敲了敲杯子的边缘思索着什么。
“许鹿苑那女人也真是不识好歹。”
就在刘温醇的身后,所以刘温醇轻而易举的听见。
“吴总,别生气,许鹿苑一向清高,其实我手底下也有不少人你看看……”
“你那几个垃圾货色,还是不提也好。”
知道吴总酒精上头了,但是白千渝的心头还是窝了火,缓缓握紧身侧的拳。
“呵。”刘温醇听闻笑了一下。
不偏不倚正好声音很大。
白千渝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即使是坐着 ,也身形颀长的男人,大长的腿曲着,慵懒的样子,此刻正一笑不笑的举着杯子。
不知道他能力怎么样,是侍者吗?不应该不是。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美色成功转移视线的白千渝。
刘温醇有些倦了,敲了敲桌面,调酒师识趣的从盒子里拿出一件黑色外套,恭敬的递到他手上。
刘温醇手拿着外套潇洒一挥到肩上,迈着大喇喇的长腿离步。
白千渝看到男人离开有些可惜。
“许鹿苑你个不识趣的女人,看我以后怎么要好看你。”(题外话:其实他是想说要你好看。)
白千渝无奈看着醉酒已经说胡话的吴总,嘴角却勾起。
许鹿苑,这只是一步棋,接下来的那步棋一定要配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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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吧的许鹿苑瞬间被冷意笼罩,拢了拢外套。
她暴躁的踢了路边一颗可怜的小石子,各种不满瞬间积压出来。
“该死,有没有垃圾桶给我钻钻。”
许鹿苑左瞅右瞅,看见了一个环卫工人的车子,此刻那个老爷爷正辛劳的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倒到车上。
许鹿苑眯了眯眼,亨了下鼻子,盯了一会,打消了心中的念头,算了。
刘温醇出来,被冷意覆盖,穿上了外套。
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娇影。
见她有些虎狼之势的盯着垃圾桶,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还真是对垃圾桶情有独钟,这是什么怪癖。
许鹿苑察觉到一道视线,看去。
刘温醇被盯住也不慌。
许鹿苑:你瞅啥?
刘温醇:瞅你咋地。
许鹿苑觉得这人好奇怪,刚才一副不认识的样子现在却又装的这么熟悉。
“喂、你……”许鹿苑说出口就有些词穷了。
好似是在叫自己。
刘温醇缓步走近。
“怎么?”
许鹿苑眯了眯眼。
“谁叫你了?我刚刚说话了?”
刘温醇挑眉呵了一声,然后走开。
等刘温醇慢慢走出去不久,身后传来一道不急不缓的声音。
“喂向芷嗯嗯这里的老板是狗!”
女生的声音铿锵有力,带有一点点愠怒。
刘温醇听着有些不得劲。
他思索了几分,转身走回去。
“喂!”
许鹿苑正在喋喋不休的和向芷吐槽。
“狗都不能形容!真是用纱布擦屁股,给我露了一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许鹿苑你别太妙。”
刘温醇的脸微微抽动,转而一笑,就那么显眼的眯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打电话。
许鹿苑一开始听见了,但是她现在对那个老板简直是气极,逮都逮不着,现在见他却不罢休,不走了还,匆匆挂断电话。
瞥眉疑惑的看着他。
“打车跟司机说南府路二十条街。”
刘温醇听懂了,那不是智障儿童中心吗。
“喂,蹲老板呢?”不知道为什么刘温醇觉得许鹿苑有些熟悉。这也导致了刘温醇返回的原因。
许鹿苑顿时睁着双大眼,猛的后退几步。看危险人物的样子盯着他。
“快说你为什么调查我,真是杨颖恐吓刘欢,卑鄙下流。”
刘温醇抱胸,懒得解释给戏精听。
“老板一会儿就来,一手消息哦。”
许鹿苑眯了眯眼睛,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有一点消息都不放过。
“骗我你就是渣滓。”
“嗯是诈榟。”
没有听见语调的不同,许鹿苑又进去酒吧。
刘温醇转头就和调酒师打电话交代了什么,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条街。
真是熊猫点外卖,损到家了。
刘温醇摇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