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希,身着青衫,衣袂飘飘,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端坐于古色古香的案几前。案上,堆满了竹简与绢帛,仿佛堆叠起一座座知识的山峦。他手持狼毫,蘸墨挥毫,每一笔都似舞动的剑影,每一划都充溢着专注与认真。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仿佛在思索着那竹简上深邃的文字。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却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决断。他的手指,在竹简上轻轻滑过,像是在与古人对话,探寻着那古老的智慧。窗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但他似乎并未听见。他的心中,只有那案上的事务,只有那需要他认真处理的每一件事。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坚定,那么执着,如同一座孤独的灯塔,在知识的海洋中屹立不倒。然而,璃希的眉头突然紧锁,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发现,近期的天灾是越来越多了,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忧虑,却又无法找到答案。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小希快跟娘来!”叶云夏的声音充满了焦急。璃希抬头望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叶云夏一把拽了起来。手中的狼毫骤然掉落在竹简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墨痕。叶云夏却未管这一切,拉着璃希便往门外跑去。期间璃希多次撞到桌椅,她却未曾注意。璃希觉身上疼痛,却并未在意,因为他发现叶云夏的脸上满是焦急。“娘,发生什么事了?”璃希一边跟随着叶云夏的脚步,一边焦急地问道。叶云夏拽着他边往传送阵的地方跑边说,“天塌了!”璃希神色一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他急忙问道:“其他人知道吗?”“都知道,你爹和其他人都在那里等你。”叶云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二人进入传送阵,转瞬便到达了离天塌最近的那个城池。二人出城迅速飞往天塌之地。璃希离天塌处越来越近,他远远的便能看见天上破了一个大洞,灵气倒灌,越来越稀薄。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恐惧,他无法想象,如果天真的塌了,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众人看见二人过来急忙为对方让路,好让二人到达最前方。到了地方,叶云夏松开璃希的手,手腕处已经有了些轻微的淤痕。璃希抬头看着天上的大洞,神色忧愁。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天会突然塌下来。忽然,他的余光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往地上一看,他皱着眉,寻着灵气运行的轨迹,发现了一个阵法——献祭大阵。璃希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他猛地扭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众人都以一种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包括他的父母挚友。“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璃希的声音很平静,但若仔细看发现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些对他关爱有加的人,此刻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叶云夏与陆义安平静的看着他,“小希,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给了你所有的优待,而如今也到了,你该报答我们的时候了。”璃希的心中一阵剧痛,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他们曾经是那么的爱他,宠他,为什么现在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爹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璃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们生你下来本就是为了让你拯救修仙界,你的名字也寓意着修仙界的希望。在你活着的这些年我们给了你所有的优待,这便够了!”叶云夏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璃希的心中。璃希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他看向自己的挚友,与曾经那对自己很好的伯父伯母。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冷漠与无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璃希的心彻底碎了,他无法相信,这些人竟然会为了所谓的修仙界,而牺牲他。在璃希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那位伯母最终还是心软了,她放缓语气,“小希去吧,这是你的职责。”璃希的眼神逐渐变得平静,他看着众人,仿佛在看一群陌生人。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去,但从今往后,我与众人再无瓜葛。”说着,他抓起一缕头发,照出本命剑,毅然决然的割下。他的手缓缓松开头发,顺着风的方向飘去。才飘出去不到三米,原本漆黑的秀发变得雪白,如同极寒之地的茫茫雪山。璃希转身不做一丝停顿的朝阵法中走去,在转身的一瞬间,一滴清泪自眼眶滑落。阵法察觉到有人到来迅速开启,那强横的力量不断冲击着璃希的身体,撕裂着他的魂魄。但他依旧紧咬着牙,不愿泄露出一声闷哼,不愿展现出一点虚弱,直到消散于天地中。……璃江沉影骤然回神,头上布满了冷汗。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还遗留在灵魂深处,让人恐惧。他左手不自觉地摩擦着脖子上的项链,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回想着刚刚不自觉想起的一切,他的口中溢出一声轻笑,“可笑至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那些曾经对他虚情假意的人,又仿佛在嘲讽自己。“你是在说我吗?”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江沉影一跳。他猛地扭头,这才发现了站在床边的褚翎。看着对方那笑盈盈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魔尊陛下是闲的没事干,还是喜欢这样来回跑?真是看不出来魔尊陛下竟然还有这种爱好!”褚翎闻言,轻笑一声,说道:“若是我没有回来,那不正是看不到你被吓得满头大汗也听不到你骂我了吗?”
江沉影“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褚翎,“也没看到什么就是看你发呆了好一阵最后满头大汗,忍不住骂人罢了。”
江沉影心中郁闷,‘你这和直接说全都看到了,有区别吗?’
江沉影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方才继续看向他问道,“不知魔尊陛下又回来干什么?”褚翎微微一笑,说道:“本尊只是突然想和你做个交易,不过却发现了你的一个软肋。”说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江沉影的项链,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江沉影下意识地藏起项链,心中一阵懊恼。他明白,自己的软肋已经被褚翎看穿了。他心中虽然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江沉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知陛下想与在下做什么交易?”褚翎微微一笑,说道:“本尊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