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尝试叫醒但是没有一点用,时逾白也尝试呼叫路西法但是这家伙就是不出声。
时逾白放弃了,时间过得很快,道格鲁很是烦躁的进进出出,看着爱玛和棺材。
“该死的,为什么爱德华这家伙不在,这家伙难道是得到了消息提前走了,不可能啊明明我已经让贾克斯把他带过来了。”
“尊贵的神啊,没有他我还能成为神吗?”道格鲁虔诚的对着棺材拜下去 许久才得到回应,但道格鲁明显面上一喜。
“我愿意献上这个女人的生命,只求神帮我。”道格鲁又拜了下去,时逾白手里的棍子,当头一棒下去,道格鲁还没来得及在说什么,就已经昏过去。
时逾白松口气,他改变主意了,虽然他想让爱玛亲眼看看,但是他不敢赌,他的身上有太多的人命了。
【你干嘛!!!】
【我改变主意了,我和你的交易作数,我不会赖账的,相反你答应我的也要做到。】
【自然,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放我出来了。】
这时候那个洞口似乎有一些动静,时逾白谨慎的猫着身子过去,握紧手里的棍子做好战斗准备。
好在就在时逾白要打下去的时候,贾克斯的脑袋露出来,“自己人,爱德华医生,可千万别动手。”
时逾白有点发懵,明明是一个苍老的声音,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年轻人,“你是谁?”
“我是贾克斯,爱德华先生不认识我了?”
“你…………”时逾白有点发懵,虽然门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但是也不是这样离谱的吧!
贾克斯看到时逾白惊讶的眼神,稍微又动了一下,身子完全进来之后,时逾白看着这个返老怀童的贾克斯,时逾白麻了。
“别那么惊讶,毕竟我大大小小也是侍奉在大人身边的人,没有一点特殊也不好。孩子们已经安全了。”
时逾白松口气,“爱玛修女也拜托你了,我和路……你们大人还有话要说。”
“好的。”贾克斯很是乐意将爱玛推出了。
【路西法,我们开始。】
时逾白拿出小刀划拉一下,鲜红的血液就已经流淌下来,时逾白靠近棺材,慢慢的血液渗入。
棺材上的血迹已经不见了,露出了原本的样子,上面的复杂花纹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但是很高级的样子。
一声餍足的声音传出,时逾白退开。
棺材盖子被掀开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棺材的边缘地方,然后令人期待的最强堕天使路西法便要出来了。
时逾白撕下衣摆的一角将手包扎起来,这才看向路西法,不同于两人的精神交流中的儿童。
路西法要更加的艳丽和妖艳,红色的眼眸,西式的燕尾服,上面还有一个银色的链子。
如墨玉般的长发和黑色的翅膀在身后张开,时逾白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神性的光辉。
路西法看向时逾白,嘴唇动了动,是好听的低沉嗓音,“吾答应你的会做到,不必忧心,你也解开了封印,你的愿望是什么?”
“回到过去,我想看看我的过去。”
“嗯?”路西法红色眼眸倒映着时逾白到身影,“我给的愿望可是很珍贵的,你确定要这个?”
“嗯。”时逾白很是坚定的道。
路西法看着时逾白良久,“好,你会如愿的。”
时逾白都没有看清楚路西法到底做了什么他就已经昏过去了。
而另一边,贾克斯已经推着爱玛进来,现在的爱玛哪有刚刚昏睡不醒的样子。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异口同声,之后相视而笑,路西法的眼神逐渐看向地上还不知道生死的道格鲁,一切都重新来过。
爱德华也已经回去了,对于这一切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一般。
而道格鲁自然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去见了上帝。
“你不心疼?”
“有什么可心疼的,这一场梦不过是为了让他得到希望又失去,受到身心的百倍惩罚罢了。”爱玛冷冷的道。
“这一场游戏我很开心,爱玛。”
“我也是,路西法大人。”爱玛笑着道。铃兰花在风中摇曳,香味弥漫,沁人心脾。
所有在这一场游戏中逝去的都重新活过来,他们会记得这一切然后满怀热爱的活下去。
而爱玛作为路西法身边的侍从,自然是跟他守在了这里,像平常人一样生活。
阮澜烛突然觉得睡得不踏实,心理课有些慌乱,径直坐起来,捂着胸口,这种感觉很不好。
外面传来了其他的人的声音,说是有了新的扫青娘挂上去了,还不知道是哪个蠢货之类的。
而昨晚目睹一切都阮澜烛自然是知道的,是汪荣华。
而王迪和崔学义那一伙人干起来,两边都在劝,阮澜烛和凌久时也被吵醒,出来了。
“你拉我做什么?崔学义他们欺负我你不知道啊,你怎么这么怂啊!”
而阮澜烛看向上面,而崔学义想上前去看看的时候被林星萍拉住了,“你上去做什么,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门。”
而严师河便上前去,直接掀开了,看到了那个汪荣华的头,女生都捂住嘴,别过头去。
王迪虽然没有但是也没多看,“看来这一扇门的禁忌条件很明显了,就是不能被雨淋到。”
“说的容易,小镇上多门课都打不开,这里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雨伞,跑不了太原怎么出去找钥匙。”一个女生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想出门积极必须去找线索,大家分头找,有线索了共享。”王迪说完像阮澜烛给你打了一个眼色,便带着她的人离开了。
而林星萍听你也自然是离开了,阮澜烛看着扫晴娘的脸,“这扫晴娘的表情变了。”
“昨晚太黑了,没看清啊。”凌久时道。
“我记得阿南刚变成扫晴娘的时候表情是呆滞的,现在却变成了哭泣。”
凌久时叹口气,“可能是被做成了扫晴娘心有不甘!”
阮澜烛也不纠结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总归是不安生,想着有可能是时逾白那边出事了,他更想尽快的出去。
“算了,先不管这个了,找伞要紧,昨天晚上多那个NPC好像带着扫晴娘来这里了。”
而另一边一直观察这里的NPC关上了门,在阮澜烛看过来的时候。
“他就在这里,咱们不好检查吧!”很显然凌久时也看到了NPC。
“先回去等一等。”阮澜烛道。
而这时候似乎传来了争吵的声音,这声音有些熟悉,凌久时便立刻跑过去。
院子里面,林星萍很是不服气,“”我哪里招摇了?”
“你说呢?”严师河咬牙切齿的恨不能真的给她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而崔学义则是做着和事佬,这时候凌久时他们来了,严师河算是反应很快的指着他们咿咿呀呀的说不出来了话。
“刚刚谁在这里?”凌久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们在这里说话,四处张望了一下。
林星萍手抱胸,一脸不耐“你说什么呢?没有人爱!”
凌久时看着林星萍再一次问道“刚刚谁在说话!”
“你耳朵有毛病吧,刚才没有人在说话,就是他在比划,问我要去什么地方罢了。”林星萍将这一切都推给严师河。
崔学义也道“刚刚是真的没有人在说话。”
“神经兮兮的,有病!”林星萍吐槽了一句便带着干妈离开了。
“怎么了?”阮澜烛眼神带着询问多看向凌久时。
“我听到了严师河的声音了。”凌久时道。
“严师河!!!”阮澜烛可真是太熟悉这个名字了,这个刻在他们骨子里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