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看着他,“怎么了还在想着画框的事情。”
“嗯,找不到暗处躲藏的人总是有点不踏实。”
“要不今晚你过来跟着阮澜烛,我去枣枣先前的房间。”
“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太好,万一你出事了……我……”
“虽然你关心我,我很开心,不过别担心了,我身上不是还带着东西嘛,没事的。”
时逾白看向阮澜烛,阮澜烛倒是没什么意见了,反正听小白的,再说了凌久时也是自己的下一任接班的,最近表现有进步,自己也的确该多交流多鼓励。
“我没意见,就这样吧。”阮澜烛看向谭枣枣“等一下把大家都招呼一下去沙发那边,我有话要说。”
“还真的当我是你助理了啊?”谭枣枣郁闷,很郁闷。
“你说什么?”
“我说很高兴为大佬服务。”谭枣枣陪笑道,笑话背后说是一回事,但是还真的把阮澜烛惹生气了,那她这条小可就没了。
阮澜烛笑一下似乎很满意自己这吓人的功夫。
大家在一块,凌久时把晚上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大家。
杨捷叹气,“兄弟你这个运气真的好啊。”
凌久时自嘲般笑了,“我这个运气真的不好吧!”
“大家小心,尽量不要碰到画框和画,虽然不至于死,但是这也就是禁忌条件之一,在没有搞清楚禁忌条件之前,还是小心为上。”
“真要是跟画框有关系,那这里不是到处都是。”熊漆开始提出疑问。
“应该跟画框有关系,但是又不止画框可以触发,估计还有其他的条件共同进行才行。”凌久时道
杨美树就一直看着凌久时,眼神不善。时逾白则是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昨晚上熊漆干嘛也发现了有人利用画框在害人,就是不知道是女主人,还是在坐的其中一位呢?”
杨美树的眼神有些心虚的看向别的地方,大家也是神色各异。都相互看着,生怕对方就是那个处心积虑害人的。
“大家先放心吧,画框我们已经做了处理了,希望大家之后及时发现,及时通知。”杨美树再一次看着阮澜烛,她心里对他还是一样的讨厌。
她知道凭借他们这些小喽啰肯定是发现不了什么都,所以这一切都是他在主导,那么只要杀了他,自己自然也就安全了。
阮澜烛不动声色,继续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去过顶楼存放画和未完成作品的房间。”
“管家不是说了不让去那两个地方吗?我们去了干嘛,难不成是去送死的。”杨捷道。
“你不去,就不会死了。交代完了,走吧。”阮澜烛说完就走,大家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谭枣枣有些不确定到底把画框埋了,又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们到底会不会收敛。
“不会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杨美树最开始一直带着恶意看着凌凌,然后我们说出有人害人的时候她眼神闪躲,直到祝盟再次说话的时候,她的恶意放到最大。”时逾白道。
“我们得抓紧找钥匙了,那些人除了熊漆他们一个都靠不住。”阮澜烛道。
“为什么靠不住啊?”
“你会百分百听从NPC的话吗?”
“不会啊。”谭枣枣摇摇头
“但是他们会,自从第一天那个叫小素的女孩子出事之后,所有人都被吓破了胆,只有两三个人在找线索。”
“其他人要么就是躲在房间里面,要么就是在餐厅里面等着,也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
谭枣枣灵光一闪,拍手道“想躺平啊,等谁找到了大门他们就可以沾光了,这些人的如意算盘真是打得不错。”
“他们就不怕过了门神规定的时间,门神大开杀戒,一起完蛋吗?”凌久时不解。
“大家都一起死,也没有谁好过,他们不在乎。”阮澜烛道。
“说白了,就是让我们这种认真找线索和钥匙的给他们铺路呗。”
“前五扇门或许这样就可以了,但是第六扇门开始就不行了。”
谭枣枣若有所思,心中叹口气,反正迟早要经历的,现在叹气也没用。“那我们现在去哪了?”
“顶层画室看看。”阮澜澜道。
“不是上面管家不是说不能上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谭枣枣问道。
“在危险我们也得上去。”阮澜烛道。
谭枣枣闭嘴了,看着这几位都是不要命的主,反正有他们在那她也不怕。这里还是没有看过的地方,阮澜烛看着他们让他们稍等他去敲门看看。
谭枣枣一头雾水,不是他们来都来了还敲……敲门?难不成书为了先礼后兵,看着不太像啊?
“看来没有人。”阮澜烛敲了几下都没有人来开门。
谭枣枣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是怕他们千里送人头,所以也已敲门看看女主人在不在。阮澜烛还真是变态,这么谨慎细致,要是她……
谭枣枣都不敢想,她应该才不会这样试探。
“发什么呆啊,东西。”阮澜烛伸手跟谭枣枣要。
谭枣枣回神就看到了阮澜烛,“哦哦哦……”谭枣枣把开门的工具给他,便吐槽阮澜烛溜门撬锁最在行,要不是知道他是黑曜石老大,还以为他以前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呢?
阮澜烛开门,他们三个望风,你别说还真像一个组织……
“那个需要我在外面看着吗?”谭枣枣知道这话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架不住实在是被他们影响了。
“不用了,一起进来吧!”好在阮澜烛并没有说什么。
进去之后中间的画作看着很大,阮澜烛走上去掀开,看到了一幅很多人的画作,大家都站在了女主人旁边,但是除了一个人的五官是有的之外,其他人都是没有五官的。
“这不是就是我们吗?”凌久时通过上面的衣服大概可以判断出来。
“十二苦。”
“十二苦但我们不是才有十一个人吗?”凌久时道。
“你看那个脸,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小素,她在用我们作画,出事的人才会有脸。真是没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流芳百世。”凌久时仔细看过之后很确定这就是小素,难怪不能上顶楼来,这是怕他们发现什么。
“也有点像最后的晚餐,女主人表情正常,睿智冷静,而我们因为最终会死,所以出现在画上会神态不一。”
“看来女主人是把自己当成是耶稣了,”时逾白道。
“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桌子上画作,还有好多人像画,谭枣枣看了看,有一张还可以看着挺正常的,没那么恐怖,谭枣枣还给凌久时和时逾白看了看。
桌子上有一瓶红色的类似颜料的东西和这里格格不入,因为它的瓶子和其他的都不一样。
“祝盟过来看看。”阮澜烛听到声音便赶紧过来,拿起这红色的颜料,“还记得我说过女主人的话缺少了东西。”
“这幅画也是一样黑白色调的,完全用不上红色的颜料,所以她为什么要放一瓶在这里?”
祝盟捣鼓这瓶子,看到瓶子底部有一个缩写HMY“这是什么品牌吗?”
“HMY……H………没什么头绪。”
祝盟似乎想起来什么,去拿画布翻过来,上面的签名和这个画布上一模一样,“还记得她的老师是谁吗?”
“黄明远。”凌久时道。“首字母HMY”凌久时想到了什么,看着旁边似乎有报纸,抽出来,他们围过来。
和这里的作品几乎一模一样,“不对,这上面不是说是黄明远的作品,她怎么会摆在这里。”
阮澜烛和时逾白接着翻了一下,这里还搂着一些线稿,所以她和黄明远都是在这里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