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阮澜烛时逾白都在帮谭枣枣查资料,普及知识,凌久时也难得清便过来听着,顺便帮忙。
这么久不见了,谭枣枣觉得凌久时的气质好像是越来越像某人了,不禁惋惜,明明是香香软软的美男,偏要变成冰雕。
谭枣枣听得眼冒金星,是无精打采,甚至还打着哈欠,阮澜烛无奈,“谭枣枣,打起精神来。”
“嗯,好……”谭枣枣很眨眨眼睛,努力打起精神来,她知道阮澜烛也是为了她好的。
时逾白和凌久时凑在一块看着雨中女郎的故事,“这是一幅东欧画家画的肖像画………”
整体的色调都是比较暗色的,中间的就是雨中女郎,身穿黑色的长裙,带着一顶黑色帽子,面容有些阴沉。
当时经历了三个主人都被退货,明确表示买了画之后每一天都会被一个黑衣女郎如影随形的跟着。
哪怕是梦境也不会放过,最后由于受不了了,就慌乱的把画退还给了画家。
“这幅画的配色确实是暗了一些,风格也不怎么讨喜。”凌久时道。
“嗯,而且我也查过关于这幅画,别说是买他的几个人了,就连这幅画作展出的时候不少的观众也出现了情绪波动,幻觉幻听什么的。”谭枣枣说起这个的时候倒是醒了些。
“最重要的是画这幅画的画家也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问题,官方给的说法无非就是有人嫉妒作者,所以在他画画的颜料和画布里添加了会致幻剂和毒品。”
“不过这也只是官方的回答,真的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和了解。”
程一榭回来了,阮澜烛看向他,“易曼曼那边怎么样了?”
“一直喊着要吃生肉,不过那边说是可以控制的。”程一榭一脸疲惫,还有担心
谭枣枣趁着阮澜烛在和程一榭说话,拿着包就要溜走,时逾白回到凌久时看着默许了,因为最终还是会被阮澜烛发现的,不打紧。
“谭枣枣!”
谭枣枣像是被人揪住命脉一般,赔笑道“阮哥,反正你带着我进门我是不会害怕的,我是真的有事情,晚点门里见。”
说完谭枣枣脚底抹油溜走了,阮澜烛也没有再说什么,时逾白继续和凌久时研究这一扇。
易曼曼那边既然有了结果,那也只能等着,只要能控制就会有恢复的时候。
谭枣枣到了小区,下车,车开走了,她走着走着总觉得有人跟在她身后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后面人也一样,谭枣枣心里害怕,转身举起包就要打。
“等等,我是天王盖地虎。”黎东源伸手赶紧阻止,晚一点可能要挨揍。
“我是小橙一米五。”谭枣枣说出暗号。
黎东源松口气,“自己人。”
两人找了地方坐下来,谭枣枣上下打量了一下黎东源,“论坛上跟我联系的就是你啊,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啧,咱们俩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吗?我要是在大街上直接叫你,我们还用得着神秘兮兮的在论坛上联系干嘛。”黎东源一脸无语。
“那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谭枣枣道。
说这个黎东源更是心累得很,“你自己看看。”
谭枣枣掏出手机,上面有四个未接电话,谭枣枣有点尴尬,那个刚刚那句话可以收回不!
心虚的撩了一下刘海,“不好意思啊,他们让我静音,我忘记了,道具带了吗?”
“你当我傻啊,买卖道具可是犯规的我也得看看你是不是安全才是。万一你仙人跳我可不就是自投罗网了。”
谭枣枣翻了白眼,“屁事真的,我……”
黎东源打断了谭枣枣还想长篇大论说的话,“道具已经在路上了,等到了我自然会联系你的。”
谭枣枣气得很,小声说道“我还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还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但是钱得加倍。”黎东源笑得一脸灿烂,仿佛刚刚那个高冷的不是他一样。
“凭什么呀!”谭枣枣听到着那火气又上来了。
“三倍!”
谭枣枣愣了一下,看着黎东源,“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爱谁谁,反正你刚刚给我吓着了,我的去医院看看。”黎东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这什么跟什么呀,还得是阮哥靠谱。”谭枣枣吐槽道。
“你说谁?”黎东源对着阮这个字啊实在是很敏感了。“阮澜烛啊,黑曜石啊,哎呀,我们可是好朋友啊。”
“还能有我跟他好?”谭枣枣一脸你别胡说了的样子。
“行了,既然是好朋友的朋友我就不多说你的钱了,另外等道具到了我再给你送过去。”
说起这个谭枣枣自然还是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神色也正经了不少,“我马上就要过门了,不能白来一趟。”
黎东源想了想,从包里掏了一下,“那你看看你对这个感不感兴趣,这个也是门里的道具。”
谭枣枣说着谢谢就要去拿,黎东源缩回“这个很珍贵的。”
“它有什么用啊?”
“我不知道。”眼谭枣枣听说道这个看向黎东源的眼神仿佛你在耍我玩啊,你先的道具你还不知道干嘛用的。
“我最开始是想着它可能是用来反射伤害啥的,结果发现没用,但是你可以拿它照镜子。”
“你可以少一点废话吗?”谭枣枣嘲笑的看着黎东源,黎东源也不生气。
“你可别小瞧了这个道具,女生在门里面照镜子还是很重要的,万一你在门里照镜子要是照出什么……”
谭枣枣听到这里一把拿过,“别说了,我收着,多谢了。”
谭枣枣站起身走,黎东源看着她笑了笑,还得是他啊,这小嘴……“不对啊,钱怎么付啊!”
谭枣枣回去还是给他付钱了,还一大笔,收到了短信,是黎东源的,【不愧是你,大气,合作愉快。】
“愉快个鬼!算了本姑娘美丽大方又善良就原谅这一次了。”谭枣枣心想。
很快灯光闪烁,他们就要进门了,时逾白出去开门进去,门再一次出现了,打开对应的门………
这是一座古堡,四处都是雾,两边昏暗的灯光是唯一的可见度,虫鸣和乌鸦的叫声为本来就有些沉重的气氛添加了更恐怖的元素。
时逾白把手链取下来收好,走进去,灯光若隐若现,来到了古堡的门口,拉开门走进去,首先先听到的事一个女孩子的哭声。
说着小白的话,而右边椅子上坐着一个黑衣服的青年,手杵着下巴,看着对面哭着的女孩和烦躁不安的人,仿若一个看客,看着这路发生的事情而无动于衷。
时逾白认出了那是阮澜烛,这一次他没穿女装,但是哪怕面貌改变了,他还是所有人中气质最出众,容貌也最好看。
阮澜烛身边钢琴椅子上坐着的就是凌久时了,他稍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时逾白走过去,坐在了阮澜烛旁边的椅子上,和他一样做一个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