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经天亮了,时逾白收拾收拾自己就下去了,遇上了遛狗回来的程千里,“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睡太晚了,没睡好。”时逾白并没有说昨晚发生的事,毕竟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要是知道也一定会担心的。
“那你可得注意点,熬夜容桂脱发哦~” 程千里专门做了动作。
“它都已经被你弄秃了………” 时逾白指着吐司道。
这时候易曼曼在身后好大一声早上好,吓了时逾白一跳,“抱歉,昨天晚上实在是吓到你了,我……才从门里出来,有些状态不对,真的对不住。”
陈非就在易曼曼旁边,时运看着他好像是恢复正常了,但是又感觉哪不对劲。“没事,你现在调整好了吗?”
“嗯,调整好了,我现在最想吃的就是火锅了。”易曼曼笑着道。
时逾白看向陈非,陈非点了头,时逾白稍微放心一些,阮澜烛端着咖啡过来,大家打了招呼,陈非找阮澜烛有事情,两人去另一边说事情去了。
程千里撸着吐司的头,仔细看看到底秃了没有,而时逾白则是过去厨房了,易曼曼看着他的背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吃过早饭,凌久时又进门了,完全就是另一个阮澜烛,时逾白在他进门前叮嘱小心,还有等他回来。
凌久时点点头,示意会的,然后进门了。
时逾白无所事事,就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反正好久没打了。
不多时,门被敲响了,“谁啊?”
没有人出声音,但是敲门的声音却没有停,时逾白酒过去开门,开门发现是易曼曼,有点惊讶“曼曼,什么事?”
“我想跟你聊一聊,可以吗?就五分钟就好了。”易曼曼道。
“嗯,可以……”时逾白把手机揣兜里,“就在这吧。”时逾白看着易曼曼,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的情况还是很不对劲。
“还是进去吧,我……我这个说不出口在外面。”
“嗯?没事,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时逾白道。
易曼曼摸了摸脖子,神情变了,一瞬间很大力气,扑过来,时逾白下意识就想一脚踹过去,但是空了。
被易曼曼扑倒了,时逾白自然不可能被压制,就反抗着,但易曼曼显然力气大的离谱,把他手限制了,“我………我就尝一口,就一口。”
“对不起,你……实在是太香了。”
时逾白挣扎,果然他的直觉没错,易曼曼压根就是装的好了,易曼曼看着时逾白道脖子,吞咽口水,张嘴要咬。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易曼曼一惊,可是看向时逾白道时候,实在是诱人,哪怕被发现了他也想吃一口。
时逾白还在挣扎,但是没办法,很快都能感受到易曼曼的牙齿正在磨撮着,稍微有点痛觉。
但是很快门就被阮澜烛一脚踹开了,进来看到了易曼曼的动作,气得他一把把易曼曼拉下来,然后一脚踹到一边,易曼曼头碰到了晕了过去。
时逾白爬起来,用手摸了一下,有点疼,但没流血。
阮澜烛看着他走过来,他的神情和一些不对,但不像易曼曼那般,“你怎么了?”
阮澜烛没说话,一步一步靠近,时逾白往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身体已经抵在了冰冷的墙面。
阮澜烛看着时逾白脖子上红色的那一块,眼神暗下来,时逾白想走,被他拉回来,双手被压制在头顶。
时逾白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羞耻,不行,以后他的锻炼了,不然………感受到了脖颈处温热的触感。
是阮澜烛用舌头在舔舐,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开始有点刺痛,但是之后有点酥麻“阮……澜烛……”
所幸阮澜烛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了,之后就从包里拿出贴的东西,放开时逾白,去柜子里面拿药箱,“消毒。”
时逾白给他一个大白眼,谁家消毒是这么消的,明明就是占他便宜还差不多。
“他怎么办?”时逾白看向一边已经倒下的易曼曼。“嘶,轻点。”
“嗯,好,我会和陈非一起处理,他不能呆在这里了,你别操心了。”
“一般会怎么办?”
“会送到一个专门管理他们的地方,要是治疗情况好,他还是有可能回来的。”阮澜烛道。
“嗯,行,那我今晚住哪?”时逾白看着空荡荡的门框,同样的身高,同样的瘦弱,怎么阮澜烛就那么强,自己……不说也罢。
“我房间,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阮澜烛眼睛含笑的看着时逾白。
时逾白无语,这人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刚刚咬我干嘛?”
“我都舍不得碰的地方,有人碰了,我要消毒。”阮澜烛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时逾白简直像给他两拳头,虽然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好了,打也打了,别生气好吗?”
“我能生什么气,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凉了。”时逾白手不自觉的摸摸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
“我来处理,你放心吧。”
时逾白点点头,阮澜烛没在多待,拖着易曼曼就去出去了。
时逾白没多待在房间下去,就看见陈非一个人,“他们人呢?”
“去送曼曼了。”陈非的风情绪似乎很是低落。
时逾白走过去,坐下,“希望他可以早点治好,然后回来。”
陈非看向他脖子,“你的伤口严重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应该没事,阮澜烛帮忙处理过了,别担心。”
“被门影响的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行为会出现偏差,我确实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成这样,那你照顾好自己,我也出去看看。”
“好~”时间也不算太早,时逾白干脆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想想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味道,难不成真的书肉太香了。
时逾白很快把这个想法清除脑子,慢慢的睡过去了。
没多久,阮澜烛和程千里进来了,程千里想要叫他,但是被阮澜烛阻止了,看着时逾白已经睡着了,程千里便也懂了。
“那阮哥嫌我先上去了。”
阮澜烛点点头,然后看向沙发,某人的睡颜很乖,不像平日里面冷冰冰的样子,而是柔软起来了。
阮澜烛靠近,然后轻而易举就把他抱起来,上去,回到房间,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阮澜烛有关上门去处理事情了,回来就是轻手轻脚的上床,然后从环住时逾白,让他一整个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时逾白有点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但是这个气味很是熟悉,并不讨厌,也就懒得睁眼看,稍微调整姿势,又睡过去了。
“小白,你这么信任我可不是一种好习惯,但是没关系……我喜欢。”阮澜烛小声的在时逾白耳朵边道,尾音上扬,透露了说话之人心情的愉悦。
时逾白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阮澜烛不久也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