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作为交换,孤也说一个秘密”
桑酒“孤乃女子,不过即是秘密不可外传,亦不可告于礼王”
宁远舟带任如意来,桑酒自会亲自会会
桑酒“孤不插手你的事,但危及使团,孤定不放过你”
任如意“我的事使团仅有三人知道,望以安王信守承诺”
桑酒“自然”
桑酒去了厨房,夜里有些饿了她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桑酒“你怎会在此”
钱昭“回殿下,卑职…微臣…”
桑酒“正式场面再如此说,私底下可称我”
钱昭“回殿下,我来给礼王煮药”
桑酒“听闻钱都尉会做饭,不知孤可否能尝尝”
钱昭“殿下想吃什么”
桑酒“鸡蛋羹”
钱昭“……”
桑酒守在药前,钱昭去生火为桑酒做吃食
桑酒“杨行远与孤无关,钱都尉无需对孤如此大的敌意”
不得不说,钱昭做饭是真的有一手,鸡蛋羹很好吃
桑酒吃完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看着空碗,心里不禁想道早知如此,就让钱昭多做点了
桑酒“把药给阿盈送过去吧”
桑酒“厨房,孤打扫”
钱昭“是”
深夜,桑酒回了房
桑酒随使团出使安国
不知何时起,桑酒与钱昭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
钱昭总是会每晚都送一碗鸡蛋羹给桑酒
桑酒自然喜滋滋的吃完,第二日一早再去洗出来
钱昭“你怎么去屋顶了”
桑酒“在想事,你先去休息吧”
桑酒本手握重兵,后来上战场,游历各国,等等等等,死伤无数
桑酒之所以不再做以安将军,是因为桑酒做不得,也做不好所以桑酒才会不再带兵
钱昭“我可以听听吗”
桑酒笑着饮了口酒,缓缓开口
桑酒“上过战场吗,那种真正的两国交战的战场”
钱昭“上过几次”
桑酒“宁远舟同你们说过吧,我曾是战无不胜的以安将军”
钱昭“说过,怎么了”
桑酒“知道我为什么不再上战场了吗”
钱昭“军功太耀眼,亦或是因为其他”
桑酒眼角不知何时挂了一滴泪
她躺在屋顶上,再次开口
桑酒“因为,我见不得有人死”
桑酒“每次有亲信亦或是陪伴已久的人死,我便会情绪崩溃一次,后来实在受不了,就骗杨行远说我旧伤太多,力不从心交出了兵符”
桑酒“所以这次带兵打仗,没有我的人,杨行远无奈,只能在六道堂里再补一些人,可偏偏都是你天道的人”
桑酒“我知你会恨我,把事说开,最起码我会好受些”
钱昭“所以,若是你答应了,六道堂天道的兄弟就不会死”
桑酒“对”
钱昭一下子站了起来
气冲冲的看着桑酒
可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坐了下来
桑酒“怎么了,不想杀我吗”
钱昭“可圣上轻敌在先,此事并不怪你”
桑酒“孤想知道,你为何一直板着一张脸,明明不丑,却非要扮丑”
钱昭“不爱笑罢,从未真板着脸”
宁远舟“下来,有事同你们商议”
桑酒与身后的钱昭一同走进屋里
看着坐整齐的几个人,疑惑的问
桑酒“什么事”
宁远舟“周健带兵,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桑酒“你们谈,最后通知孤就好”
于十三“美人别急着走嘛”
桑酒“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