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男人看上去也很惊讶。望着何冰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智障。
“哪个，我刚来这里，对这里不是很了解。”何冰有些尴尬地摸摸头，然后又一步一步倒着往回走。
一种怪异的氛围占满了这个本来就不大的小胡同。
“你智力没问题吗？”
晕，何冰有些尴尬地用微笑回应了这个有些冒昧地问题，“我很正常，真的，你要不送我一程，回去后我还能给你多加一些钱。”
一听到钱这个字眼，刚刚那个脸上全是狐疑的男生似乎又有些莫名的期待，这么缺钱吗？何冰在心里暗暗想。
“我不骗你，说到做到，咱们这样也算是互帮互助，你带我回去，我给你拿钱，你拿到的钱也是光明正大的，和那些混子不同。
同学，我看你也穿着五中的校服，好歹咱们也是校友，何必互相为难闹得不愉快呢。”
一阵寒风从胡同口吹来，再从胡同口里缺失砖块的小口子里吹走，原本如墨色的天空现在更添一份寒意。
暴风雨马上就快来了。
何冰拉了拉自己的校裙裙摆，然后又一脸期待地望着眼前那个人，脸上没有一丝防备，也没有所谓的害怕。
那白皙秀丽的脸庞在这一片灰色中竟那么突出，皮肤很好，甚至有点透明，白得连里面青色的血管都能够看见。
本就是很清纯的人儿，在这种场景中竟然有点像姜钱玩过的废土风格的游戏很像，有一瞬间，他深刻地理解了什么是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面前的这个少女给这一丝衰败破旧中，平添了一种颓废的生命力，一种久违的安全感，让他恍惚。
不知不觉，他居然点了点头。
女孩那边瞬间就浮现出一种满意的神色，笑得很灿烂。
没有化妆品修饰的那一抹唇居然也那么的红，真漂亮。姜钱觉得。
“你有手机吗？”一声询问打破了沉默。
两个人叽叽咕咕，先是让姜钱带着何冰去了一趟派出所，然后在派出所工作人员疑惑的眼神中，找到了何冰的住址。
之后，姜钱又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载着何冰一起回了那个家。
这家修得真是气派，虽然不是什么小别墅，但好歹在A市这个好地方能有一个小平房，已经非常不错了。这平房修得也很有审美，中式的装修，倒是在这一幢幢水泥钢筋构建的森林中显得格外突出，让人眼前一新。
何冰在心里想着，穿书就穿书吧，反正在现实的那个世界中，奋斗来奋斗去就只有她一个人，这个世界挺好的，还能让她体验一把有父母的生活。
咚咚——
打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还捆着一个围裙。长得非常和善，像什么呢？何清清觉得这人长得像自己现实生活中经常去的那个小摊贩里那个卖鸡蛋灌饼的郑姨。
这应该就是妈妈了，何冰暗想，那女人脸上也是一脸笑意，似乎对于何冰的到来很开心。
“妈妈。”她响亮地喊了一声，满脸的笑意。
可没想到的是对面那个妇女，脸上的笑却没了，转而出现的是一种惊讶和古怪。她没有急着回复何冰，倒是把眼神放在了旁边的姜钱身上。
打量别人的时候是真的很爽，可当自己成为被打量的对象时，姜钱觉得自己浑身像有针在扎。
笑脸在何冰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妈的，今天是倒了什么霉。干什么都不顺。
别人穿书穿主角，老子穿书穿配角。
别人开局就是爽文，自己却是接二连三地被打劫，遇到的还尽是些十七八岁的小屁孩。
姜钱被看得遭不住了，干脆把脸也面向了何冰，现在换成了两张脸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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