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锋首领的密室之中,烛光摇曳,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在房间的正中央,一座精致的佛龛矗立于此,其前的屏风被微弱的烛光投射出一道道模糊的人影
“宫门执刃被杀,消息确定吗?”
寒鸦肆“已经核实,确凿无误”
“是我们的人?”
寒鸦肆“还不清楚”
寒鸦肆“但……以我们派出的刺客能力而言,应该没有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得手”
寒鸦肆“而且我们交付给她们的任务也不是刺杀执刃”
这时,身后传来寒鸦柒的声音
寒鸦柒“也有可能是身份暴露后不得已刺杀”
寒鸦柒“或许像当初的南乔枝一样,有了逃离无锋的心”
当寒鸦肆听到"南乔枝"这三个字时,他的眉头不禁紧皱起来。他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寒鸦柒的脸上,只见对方眼中闪烁着挑衅
“够了!叛徒只归是叛徒,让她们注意观察宫门的人”
“若是发现,抹杀掉”
“剩下的魑和魅应该已经成功混入宫门了,我们就静心期待她们的表现吧”
寒鸦柒“是”
寒鸦肆“是…”
医馆停尸房,四周弥漫着幽微的血腥气
尸体被重新盖上了白布,宫子羽和金繁查了半天,始终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南荣木槿“羽哥哥!哦不对执刃哥哥”
金繁“二小姐”
宫子羽“你怎么来了?”
南荣木槿“金繁哥不要这么拘谨嘛,都是自己人”
南荣木槿“我听说你来查少主跟执刃的尸首,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宫子羽“也对,你跟着宫远徵学过,那你能看出有何——”
南荣木槿像是早就知道宫子羽会这么问,还没能宫子羽说完她就先说出
南荣木槿“除了毒,其他都正常”
南荣木槿“或许我们不该把线索放在这里,而是……”
宫子羽想了想,转头去问金繁
宫子羽“昨晚事发当时,女客院落查过吗?”
金繁“第一时间就派了侍卫前去查看,所有女客都在院中,没有外出”
金繁“不过,有两名新娘中毒了”
宫子羽“哦?哪两位?”
金繁“恰好就是拿到金制令牌的两位新娘——姜离离和云为衫”
金繁“二小姐昨晚应当接触过云为衫姑娘”
南荣木槿“不错,云为衫姑娘确实是中毒,我已经解了”
深秋的清晨,露水凝结,银杏树叶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这些叶子随风飘落,紧紧地贴在湿润的青石板路上。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那些沾满露水的叶片上,一群穿着素雅的侍女们手持扫帚,轻轻扫过石板
当推门声响起时,上官浅正悠闲地品着香茗。她并未转身,却已了然来者何人。
上官浅“这么早就来看我?喝茶吗?”
云为衫却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茶杯里面的液体
云为衫“既然我们的身份一样,我想,有些事情,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上官浅“哎,不一样哦,昨天就说过了……我是魅”
上官浅“比你高一阶,在无锋里,位高半阶压死人,你应该听过吧?”
云为衫“听过。我只是没想到,无锋还派了魅阶无锋一起潜入宫门”
上官浅“万事皆有代价,有代价就有牺牲,如果不是郑小姐暴露身份,那么牺牲的就是你了”
云为衫“她也是魅?”
上官浅“她那么蠢,怎么可能是魅?”
云为衫“之后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吗?”
上官浅“你又错了,鸦雀成群,孤鹰在天”
上官浅“我和你之间,不存在“我们”也不存在一起”
云为衫“嗯,清楚了”
说完,云为衫正要转身离开
上官浅“等等”
上官浅“你昨晚潜行外出,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上官浅“昨晚我救你一命,你至少告诉我到底是谁死了。”
云为衫“你怎么知道有人死了?”
上官浅“那么多白色天灯升空,仆人端着蜡烛、法事器皿朝外面跑”
上官浅“我又没瞎,怎么会看不出来?”
云为衫“执刃和少主”
宫子羽、南荣木槿与金繁三人联袂而来然而,尽管大夫已通宵达旦地为她诊治,姜离离依然昏沉于床榻之上,未曾苏醒。
在那寂静的病房中,病床上的那个人正闭着眼睛陷入深深的睡眠,她的呼吸微弱而缓慢。他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片红疹
宫子羽“她中的什么毒?”
南荣木槿“同时中了好几种毒”
宫子羽“她脸上的红疹也是因为中毒吗?”
南荣木槿“对,是一种烈毒,发作很快”
南荣木槿“但姜姑娘昏迷时又胡言乱语,应该是中了伤神攻心的寒毒”
宫子羽“有生命危险吗?”
南荣木槿“不好说”
从诊疗房出来,三人一边走一边交谈
金繁“既然姜姑娘所中之毒和执刃、少主之死没有关系,那我们还要去女客院落吗?”
金繁“您现在已经是执刃,还未选亲,冒然前往不太合适吧?”
南荣木槿“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吗?金繁哥你太相信他了”
宫子羽“你这小孩人不大嘴还挺毒,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南荣木槿“略略略,有本事打我呀”
在南荣木槿面前,宫子羽试图抓住她。然而,南荣木槿灵活地一跳,轻松躲开了他的手,然后迅速向前跑去。
南荣木槿“羽哥哥你真是慢,不行啊,还得练”
宫子羽没有恼,不紧不慢跟金繁走在后面看着
金繁“二小姐还真是小孩心智”
宫子羽“挺好的,若是这个位置能让她一直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宫子羽“其实她心里想的很多,怕我因为哥哥跟父亲的事伤心,所以在我面前很少提起”
金繁“你知道二小姐前几天找到我说什么吗?”
宫子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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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木槿“金繁哥,羽哥哥被执刃说了你帮我好好劝劝他”
南荣木槿“执刃说的不对,让他不要往心里去,他很好”
金繁“二小姐…这些为何不亲自去说”
南荣木槿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沉,仿佛隐藏着千言万语。她不愿让宫子羽误解她的意图,担心对方会觉得这是一种炫耀。在她的眼中,宫子羽的每一个微笑都如同阳光般温暖
南荣木槿“你跟羽哥哥关系这么好,没准他听得进去”
南荣木槿“金繁哥算木槿欠你一个人情,你下次有什么事我绝对帮你!”
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金繁如果再拒绝就显得不够意思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