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宫之内,宫远徵带着满脸的失望缓缓向外走去。他那沉重的步伐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无奈与失落。紧随其后的是宫尚角的贴身侍卫金复,他的目光紧紧跟随著宫远徵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与担忧
宫远徵原本来找宫尚角,意外得知他又离开了宫门,觉得很是奇怪
宫远徵“哥哥为何这么紧急地离开?”
金复“这次的任务直接由执刃发布,属下无从知晓”
金复“并且,沿路也没有任何据点有权限汇报角公子的行踪”
宫远徵“单独出行,连你都没带……”
当南荣木槿踏入宫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令她心头一震。四处飘扬的白布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沉重与哀伤。
南荣木槿知道宫远徵此刻必定在角宫之中。她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穿过层层叠叠的白布
南荣木槿“远徵哥哥!宫门出什么事了?”
宫远徵“哥哥在这别怕,只怕是宫门,要变天了……”
夜阑人静的女客院落忽然掌起了灯,庭院都亮了起来
一群侍卫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喧闹、嘈杂声四起。
突遭变故,周围气氛重新凝重起来,眼下只剩下唯一没有灯光也没人响应的房间,正是云为衫的房间
侍卫们已经拔出了刀,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上官浅站在廊道上看着这一切,突然听见瓦片的声响
她抬起头,对面屋檐之上立着一道苗条轻盈的黑衣身影。
云为衫回来时已经看到此刻房檐下的情景,她根本来不及回到自己的房间。余光一转,她与底下的上官浅对上了目光。
上官浅发现了她,但并没有声张,而是伸手示意她自己的房间。
而她则是走到门口,朝着里面柔声问
上官浅“各位大人是不是在找云为衫姐姐啊?她在我房间休息呢”
。“你刚才怎么不说?”
上官浅“因为……云为衫姐姐好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满脸红疹子”
上官浅“而且,看起来好吓人,怕传染给别人……”
云为衫隔着窗户偷听。她听觉灵敏,听上官浅那样说,立即心领神会
她刚喝完,走廊上密集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云为衫动作利落,翻身上床,拉起被子盖住了全身。
门砰地被推开,侍卫进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果然有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影
。“云为衫姑娘,把脸转过来”
云为衫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她脸上此时已经起了很多密密麻麻像水痘一样的红点
。“你说害怕传染,那为何云为衫姑娘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却要来你房间?”
上官浅“……为什么要来我房间?”
。“是啊。问你呢”
上官浅“你难道不知道上官家世代名医,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吗?”
领头侍卫无话可说,回头打量一眼房间
。“云为衫姑娘,请把被子掀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云为衫与上官浅脸色同时一变
上官浅故意挡在云为衫前面,对领头侍卫说
上官浅“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闯进闺房就算了,竟然要掀被子”
上官浅“你们知道我们将来有可能是你们的谁吗?”
领头侍卫面不改色,一把推开上官浅,伸手去掀被子
南荣木槿“你在干什么!”
听到呵斥,领头侍卫不屑的扭头去看,却不想看到的是南荣木槿
。“二小姐!”
南荣木槿“掀被子?谁教你的?”
南荣木槿“还是说女子的声誉在你们眼里是垃圾?”
。“属下不敢!只是……”
南荣木槿“出去,这里我来”
。“是”
领头侍卫带着一行人退下,南荣木槿招呼二人
南荣木槿“起来吧,不会有人进来了”
云为衫“多谢二小姐解围”
南荣木槿转身之际,云为衫已然穿戴整齐。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瞬间锁定目标。只见她身形一晃,掌风凌厉,直取云为衫。一旁的上官浅眼见形势不妙,急忙向后退去,试图避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然而,南荣木槿似乎早已洞悉她的意图,并未因此放缓攻势,反而以更加迅猛之势
镜头切换至三人围坐于桌旁的场景。南荣木槿拿起水杯,指尖轻触杯沿
南荣木槿“无锋?”
南荣木槿直击话题,两人虽一惊但还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浅“二小姐……宫门里有无锋?”
南荣木槿微微一笑,她很欣赏上官浅的演技
南荣木槿“一个…魑一个魅,无锋还真是大手笔”
云为衫“二小姐也是无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