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到虹桥上大姐便叫他站好一点,一点一点开始教。
我看着祁湛试着跟着大姐动作同步但效果不佳,四肢不协调,一个妖娆的舞硬生生被他跳成机械舞。
我扶了扶额头,忽然耳朵传来叫有卖糖葫芦的眼前一亮,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走开了,跟老板要了四根糖葫芦给了钱。
回到虹桥上,便见到了他们渐清的身影,祁湛似乎学会了舞蹈,四肢娴熟而轻柔,与甜水巷的舞妓有的一拼似不像个新手。
他的舞似乎有魔力似的,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眼脚也不听使唤了,手里的糖葫芦也不吃了,就呆呆的望着。
大姐似瞧见我语气中有些生气,“你去哪了?”
我被这一问回了神,神魂未定的望着大姐,大姐的目光往我身上瞧,便指着我手中的糖葫芦,“好啊,臭小子老娘累死累活的教你倒好偷摸去买吃的,不跟我说一声!”
说着狠狠掐了我一把,我吃痛连忙求饶,把刚买的糖葫芦献上,又给了刚才始终末说过一句话的祁湛一串作为赔罪。
但大姐似不领情,“别以为用糖葫芦就能打发我。”
我无奈问她想怎样?她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提出要我跳九尾,而且还是要穿像舞乐那种。
无奈只能换上,谁叫我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就当吃个哑巴亏吧。
一场不下来大姐同换个人似的,没了刚才的气势,反而往我身上贴,“想不到你竟有这般……多跳大姐爱看尤其你穿着跳……”
看她哈喇子都要留下来,我开始嫌弃起来一把把她推开,连忙换了一身黑,大姐便哭笑道,“快穿回去,把我的快乐还给我!”
感觉她要疯了,我便拉走了一直未动的祁湛跑了。似从我起舞那时候,他一直未动过,糖葫芦就啃了几口,是不好吃吗?我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与祁湛相识150天了,从普通朋友变成了很要好的,似更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