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副本做完日课后,我站在车水马龙的汴京街道上,望着街道上的人群直愣神,该做的都做了,该干什么呢?正在我一愁莫展之余,余光瞟到了通往甜水巷的小道上,正好打完副本有些疲惫不如去甜水巷小喝几杯,想着便迈开步子。
等马车过了之后想往前去时,忽然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个身穿白衣的人从我前面走过。我没刹住步子撞了上去,“嘶。”我扶了一下被撞疼的额头。那人转头,我察觉到他的动作怕他骂我,抢先开口道,“不好意思兄弟,撞到你了。”
而那人却只是问我,“没事吧,有没有哪疼?”我连忙摇头没敢对视那人的眼睛,只是在他脖颈的红绳上打转。现在我哪敢说疼,毕竟是我撞的说了几句对不起之后就充匆离开。
来到甜水巷后,我点了几壶酒和几碟小菜,舞池莺歌燕舞,刚入坐便走来几位身段妖娆红妆艳抹的女子,他们坐我身旁边便闻到很浓的胭脂水粉味熏得人头晕,菜上来后他们又是夹菜又是喂酒的,我一开始有些抗拒但奈何他们经验丰富就撩拔了几句,便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拿起桌上的一壶酒毫不犹豫的喝了起来……
眼睛街道上无了白日那样热闹,月光皎皎是那么宁静。我从甜水巷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在街道上,头好晕感觉每走一步都是悬浮的,我摇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但没用,比刚才更晕了,我继续往前走未看清前头有人不小心撞了人,因喝了酒腿脚没那么利索向后倒去,忽然一股力量把我往上带,才能让悲剧发生。
我望着那人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看他的脸有些模糊。我说了声谢谢,脱离他扶着我的双手,摇晃走了几步,结果又要欲跌倒,那人见状又急忙上前伸手拉住我说,“小心。”
我刚站稳突然一匹将近失控的快马奔驰而来,马上的人大喊着让一个刚闯入马冲攻范围的七八岁孩童让开,孩童被吓傻了一屁股生坐在地上哇地哭了起来,那人见状也也顾不得我冲了过去,在危机关头将孩童捞起与马擦肩而过……
第二日,我忍着头疼冲了把脸,冷水浇到脸上瞬间精神了不少,泡了碗醒酒汤喝完便去冲了个澡,昨晚的事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回想时只有零零散散的画面。
干完这些母上大人已经来了,我被传回了汴京,人来人往有叫卖糖水的。同往常一样,他把任务做完去打副本,今日打的柳星闻,但同往常不同比之前还难打。我被打死三次了,团长忍不了了开麦骂道,“潇愉,你怎么回事?死了三次了,奶妈复活是有限的,复活都给你了其他死一次的怎么办?”母上大人操控着我打字道歉才继续开始。
从副本出来我累得不行,母上大人在屏幕前骂骂咧咧,因为什么好装备都没出,但也未持续多久。正在我发呆之余身上衣服已换新,似要纹玉买的,我心中窃喜。(纹玉是游戏的货币,这个要充)
母上大人染成全黑后便退了游戏,我有些无聊,不如去屋顶看看风景,放松心情也甚好。
我脚上用力使了点轻功跃上屋顶,发现原来早就有人了,那人一身白衣的束着高马尾,眼眸垂下了望着屋檐下人群,因为我的闯入他的目光移到我身上,气氛在此刻凝结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去。
用余光看了看旁边反应,头也跟着移动了一下,余光落在了他脖子上的红绳白红交加有些显眼,这人怎么那么像昨晚的一个人,具体是谁记不太清了,这时那人突然站得起来,跃下了地面,打消了我想进一步看清他脸的念头。
自那日起,无论我在汴京虹桥,神候府,沧州温泉,只要是我能看到的地方都能看到他,我以为可能是巧合,但在一次打本时又遇到了他,他秒伤位列第一伤害高的厉害,连团长都忍不住赞叹。
再看看我的秒伤才第四,我都有点羡慕他了,母上大人在屏幕前称赞,听得我耳朵痒痒。
有些气愤的望向被母上大人称赞那人的身上,他回头时我立马把头撇向一边,有些心虚,但他只是望了会又收回了目光,我松了口气。
出来之后在与结义完时又瞧见了他,总觉得他与我有些投缘,去哪都能遇到不如与他结为朋友。
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向他招手,打了个招呼,他回头望了我一眼并未开口,我略有些尴尬,我打算放弃他不理我时想找个借口开溜,他薄唇微启说了句,“你好。”后这时换我沉默了……
忽然大姐走过来说,“潇愉!你在干嘛?快过来玩。”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向大姐招手,心里已经谢了大姐一百回了,“马上就来!”
刚要转身离开这个尴尬之地,想起我好像是想与那人交朋友的,不如叫上他一起,正好借此机会与他相识,便小心翼翼开口,“我大姐叫我去玩,你……要来吗?”
我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连话都想好了。过了一会儿见他没说话,我开口他也开口了,却不异而同声,“好。”“如果你不想来就算了!”但是我听到是他同意的回答之后羞红了脸,丢人死了!
作者有话说
我又回来写了这个是我自己想象的,自己的游戏人物在干什么发生一系列的事情,游戏是逆水寒,前面可能有点无聊后面可能会有趣一点,如果有看不懂的话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