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之后,接连两三个月我都没有来生理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不对了。妈妈带我去看中医,一回来又是一大包一大包的中药,一天到晚的喝,我自言自语说着每天3,4杯药下肚,有时喝的直犯恶心,就快要从胃里边呕吐出来,这真的有用吗?我已经深深的怀疑。可我又带着一点儿侥幸心理。不愿放弃这治疗。几个星期过后?从刚开始苦涩的中药入口中的难耐不安到如今已经麻木到自己的将要咕咕咽下去。好在连着一两个月的中药调理后,生理期如约而至。我的焦虑好像好了那么一点儿。
可这教育哪有说的那么好办?自从出院后我的心情时好时坏。
在一个平常不过的下午妈妈弄坏了我亲手用心做的东西。瞬间如同晴天霹雳般,我的心情低落了下来。我狂躁不安,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一口饭也不吃了。将先前的点点滴滴,旧账都翻出来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边演义着。翻来覆去脑子改变,一直思考着从前的不甘,从前的痛苦。直到我想到我好像就是一个废人一样,什么都做不好。如今又得了这个病,只能花着父母的钱去做,这无用功心情更加低落,我甚至就有点儿想离开了。我一度以为自己做什么都不对的。不爱学习,不爱运动,脾气也不好。我在心里想自己狠狠痛骂一番。
神不知鬼不觉之下,我光着脚走出了家门,走到公园里,这时天已昏过暗下来。黑夜披着他的那长发点缀着点点星光,缓缓的飘散开了。而我也是偷摸瓜的走到了一个躺椅上,静静的坐到那儿。寒冷的夜风吹过了我的脸庞,吹着的冷风悄然来袭,我抬头望着那月光思索更加深沉。在这天津黑夜中,只有我一个人和那摇曳不断的木叶。
就当我还沉浸在我那无所谓的思索人生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我的妈妈来的。我朝他望去,果然和我所想的完全一致。但不同的是她手里攒着一张毯子。
坐到我身边了后,只是看了看我,就将毯子子披上了我的肩膀,自己也坐到旁边儿,看着我望着月光。
这一晚终将在海风中度过,等我思索过后,我已经发困了,我想回家了。可怒气还没有消散,我只将毯子扔下,自己匆匆光着脚往家里跑去。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4点多了。我简单的喝了口水就烫到了床上,衣服还没退去,脚还是光的。
在我入睡前脑海里还不断的闪过各种各样的事情。是我烦恼的,是我憎恨的,是我欢笑的。
在我半睡半醒中,也不知是怎的?我恍惚间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这才放下心来睡觉,我知道了,这是她回来了。
繁星照样与黑夜共勉着。我的东西照样没有消散,狂躁依旧在我那看似平静的身体中缓缓浮躁。也只有睡下了,才会觉得是静如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