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一个星期的重复生活住院之后,我终于出来了。淘米的那个每天扎针,每天抽血的地方。
妈妈为了我的身体刚出院就立马把我带到了中医院去治疗。在路途中。我看到了天空是那样的晴朗,那样的活泼生机。
到达医院一日中午1点多了,在路途中我们可谓是一口饭都还没吃。刚到地就前往医院旁边的小餐馆中。点了一盘菜,我吃着菜 流出了无形的眼泪。那顿饭吃的是住院这几天以来吃的最饱的一次了。
一下午的坐诊过后,医生建议我一天打3次胰岛素,对于还在住校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个大浩劫,无数种在学校生活的场景出现在我面前。我的脑袋快要炸裂了。
提着那份沉重的中药,我回到家。
无所事事的我回到家思考了整整两天。妈妈和爸爸托着关系,将我从那个封闭管理的学校中改为了走读生,我的压力稍微减轻了那么一点儿。为了严格控制住我的饮食,我开始每天早晚带饭上学。
开学了,我提着饭盒紧张的站在还没有打开门的班级门口。紧紧握着我的书包角。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话,他们认为充满着关心和关爱,在我看来这就像一根根尖刺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我隐藏起来,不愿向他们透露一点儿病情。因为我不相信他们会懂得这病的痛苦。吃饭时间到了,我只能悄悄的走进厕所打针,吃饭,可是就算我背对着他们打针,我也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动作。本就紧张的手抖的更加厉害了。
让我带着自己的饭在书桌上吃的时候不是那么紧张,那么无助,那么尴尬。好想逃离这里,好想逃离到家中。经过校一个星期后在学校吃饭,我已经能够轻松应对了。但对于那活动时间,同学们嘴里吧唧吧唧吃着零食的声音让我心痒难耐。我忍不住的,前往学校超市买回来一点儿我自认为可以吃的东西。但我将零食放到嘴里吃,那东西就像犯罪一样只有紧张。可对于喜欢美食的我来说,这根本控制不住。
每月一次的研学又轮到了,我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和同学们一起说笑着前往研学之地。在车上一位同学送给我一块儿奥利奥,我犹豫过后还是接过来了,轻轻的咬上一口,那股子显眼的甜味儿喷发入我的神经系统中,就像一罐子的蜜到入口中一样。自从住院过后,我对甜味儿更加敏感了。
每次测血糖吃那种紧张的感觉比出成绩时我考倒数第一都感到紧张,我完完全全被那血糖仪器上的数字给控制了。看着不理想的血糖数值焦虑之感充斥着我的全身。我开始迷茫了。我一辈子就要这么活下去了,那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就此了断。在学校我害怕极了别人对我的问候,害怕极了他们对我异样的眼光。我的心情低落期又到来了。爸爸妈妈又在无时不刻的劝导着我。我带着哭腔告诉他们我只是想吃东西而已,为什么什么都不让我吃?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这难道就是好的吗?
他们也只是回复我说,我的身体不需要太多食物。我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我吃的比他们更加健康而已。不要被这种困难所打到,生活还要继续……一连串的开导过后,我的心情好像舒缓了那么一点儿,对这也就看的淡了那么一点儿。
每天带着我的生命药水躲躲藏藏了这一个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