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国王……大臣
小女孩……商人……
是这样的吗?
江宿在心里默念,似乎能够对得上。出现在那座屋子里的来路不明的信,江宿很容易就将其与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
“那么大臣又是指谁呢?”江宿手肘立在桌子上,用手托着下巴,“不对,商人不一定是国王啊?”
“江宿要不你上来讲!”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终于忍不住了,“你都叽叽咕咕一节课了,你要么上来讲,我听着,要么老老实实把嘴闭上。”
“声音真有那么大吗?”江宿低下头悄悄地询问同桌。
不幸还是被英语老师的敏锐的眼神所锁定。
“你还讲!”
“不讲了不讲了。”
“站起来。”
“是!”江宿犹如旱地拔葱一般从座位上站起。
就坐在不远处的李牧和程善文纷纷憋不住笑了。
下课铃声响起。
“我的天,真服了。”江宿瘫坐在座位上不满地抱怨着,“教的又菜事还多。”
一旁的同桌周琳说道:“本来声音就挺大的。那个时候她让我们写题目,就你这里有声音。”
“哎呦……”江宿本来想找些理由反驳,但自知理亏便不再辩解了。
江宿不知所措地摇头晃脑了起来,就瞥见周琳手腕上的淤青。
“手怎么了?摔到了吗?”
“没……没啥事,小问题!摔了一跤压到手腕了而已。”周琳还骄傲地露出手腕,得意的冲江宿一笑。
江宿见状半起身凑了过去,伸出手指瞄准着周琳的手腕捏了过去。
“嗷呜!”一声尖叫。
“还说没啥事,痛不死你是吧。”江宿咧开嘴大笑。
周琳一副不满地样子
“不动它就没啥事嘛,你以为谁都谁都跟你一样,追着别人伤口按。”
“谁让你死好面子说你说没事的,现在有事了又怪我了是吧。”
“行行行,我错了大少爷!我有事行了吧。”
“老老实实承认不就好了。”江宿话毕转身在自己的桌子里摸索了起来。
他摸出了一个喷雾。
“给你了,一天喷三次,很有用的。”
“切,谁稀罕啊!”
“喷就是了。”江宿打开盖子一把抓过周琳的左手腕,将喷雾对准淤青喷了起来。
“行了,就这么喷。学会没有。”江宿盖上盖子将喷雾放在了周琳的桌子上。
“这还用你教啊!”
“江宿你干啥呢,快过来啊!”李牧站在程善文的座位旁边冲着江宿喊道。
“记得,记得喷。”
江宿从旁边出去后也到了程善文的座位旁。
“江宿你昨天问到什么了没有。”
江宿将他从奶奶那里听来的故事转述了过来。
两人听后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是……这样的吗原来。”李牧有点结巴地说道,“这不是比我知道的还邪乎。”
“你说那小女孩会是谁?”
“商人的私生女吗?”
“有可能。”
“但是,不是说身份不明吗?如果是私生女也至少有妈妈吧。她的妈妈也不至于自己的女儿死了都不出面吧。”
“你说会不会是小女孩是商人的私生女,然后小女孩妈妈把这父女俩谋杀了。”程善文和江宿齐刷刷看向李牧。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但也不是没可能是吧。”
江宿再次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