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医师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们回了客栈。这几日,北荒城内还贴了几张寻人的画像。
不到两日,私铸官银的商贩们就被抓完了。纸铺命案,也抓到了凶手。
凶手为了不走留风声,就在他们喝水的水缸里,放了两袋毒粉。无色无味,这天气一热起来,连狗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人!
没人会拒绝金钱的诱惑,除非他从来不缺。“私铸官银也好,杀人灭口也罢,还不是为了讨个活法。你们没穷过,可我是穷怕了呀!”
进衙门之前,他还没吃过饱饭呢。“你们这些带枪拿剑的,那一个手里没有十几两的俸禄。可我们这些老百姓手里有什么?唉,新出的粮食,都吃不到几两!”
苟捐杂税,富人家的狗,都比他肥!
最后罪也认了,饱饭也吃上了,就是再也见不到光了。也算是一命换一命吧,他也只不过是个替死鬼!
第二日,顾萋银亲自送晋王回了府。晋王府外,顾萋银:“晋王殿下,下马车吧!”
下车后,她就扶着李晋进了晋王府。“慢一些,伤口没有长好。”
到了李晋的房间后,晋王坐于案桌前。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顾姑娘,能帮我拿一些纱布吗?昨夜不小心碰了水,还希望你帮我换一下。”
他脱掉了上衣,“对了,纱布在右边的柜子里。”顾萋银蹲下了身子,“唉,就不该让他碰水的!”李知逸听说四哥回府了,刚从皇宫里岀来,就来了晋王府。
“四哥,这宅子里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他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折扇,“母后念了他这么久,也不知道进宫看看她。”
刚进门,就看见了案桌前的李晋。“四哥,你这几日都干嘛去了?”坐下之后,发现了他身上的伤。“怎么,伤这么重,没请御医来看吗?”
李晋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怎么,刚从宫里出来。母后这几日没见我,该担心了吧!”
李知逸给自己倒了杯绿茶,“你公务烦忙,皇嫂都和别的男人一起上鹊桥了。你还搁这追凶查案呢!他们还一起坐了花船,游了街。”
“咳咳、咳咳,”李晋轻咳了两声,“她对我有恩,我只是在还恩罢了!你不也是,帮楚姑娘解了围,还跟她上了鹊桥。”
顾萋银这边,也找到了纱布,还在桌上拿了把剪刀。“晋王殿下,府里可还有药膏?”
刚进来时,她被柜子遮住了。不见她,她也未曾说话。直到她走了过来,李知逸:“唉,这是你新找的丫鬟吗!”
等看清她的脸后,“这、这不是。”他迅速起身,走到了顾萋银面前。“这不是皇嫂吗!”手中的黑色折扇,还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捡起折扇,“六殿下好,我不是冰瑶姑娘,也做不了您的皇嫂。”把手中的折扇递了过去,“来拿好,您的折扇!”
李晋见状,也只好打发。李知逸去书房拿药膏了,“这是我六弟,今日得空,来府上看看我。他说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