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是一个大婶,是薛家纸铺旁边卖猪肉的。她说这几天都没见纸铺开过张,她还以为薛老板回家看媳妇去了。就没有过多的去在意,直到七天后她在铺子附近闻到了臭味。
王大婶对于这种腐臭味非常敏感,她顺着气味来到紧闭的纸铺门前。透过门缝一看,直接给王大婶吓傻了。院子里有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躺在了地上。准确来说,应该是三个死人。
她刚刚看见几只黑色的老鼠,在那里啃食尸体。不时还叫上几声,“吱、吱,”另外两具尸体上,也是蝇虫乱飞。王大婶没有推门进去查看,而是直接跑去了衙门。
箱子被带回去后,御行司就一直在调查假银子是从何而来?王公子虽然并没有完全交代银子的去处,但他却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王公子:“这箱子是杉木的防潮,我之前在城里的纸铺见过。”店里的老板会把卖不出去的纸钱,暂时放到木箱里。
但杉木箱不只有纸铺会用,其他店铺、宅子里也会有。时间有限,御行司只能抓紧时间了。衙门里,冯捕头带着几个衙役去了薛家纸铺。
薛家纸铺外,几个衙役才刚到门外。就闻到了一股特别重的尸臭味,冯铺头:“你们几个跟我走。”才打开门,停在尸体上的苍蝇就飞了起来。院内有三具腐烂的男性尸体,且都光着上半身。
应该的店里帮忙的伙计,他们的衣服都挂在了绳子上。衙役:“看来有几天了,尸虫都这么大了。”冯捕头走到一具尸体旁边停了下来,他赶了赶尸体上的蝇虫。冯铺头:“去屋里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舌头发紫,面色惨白。又没有外伤,难道是被人下毒而死。”他起身查看了另外两具尸体,跟他的死状一样。原本放在屋里的竹筐不见了,地上也落下了一个印子。
屋里的衙役也在库房里,找到了铜块。“带回去,一个纸铺怎么会用上铜呢!”没有钱财丢失,更何况这纸铺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冯捕头注意到了院里的水缸,“冯大人,没少东西。”捕头:“把人抬回去,给仵作好好验验。”
秦晋也带着人来到了薛家纸铺外,“御史,这就是最后一家纸铺了。听说有三个人死里面了,今天早上才报的案。”秦晋站在门外,确实有些受不了这个闻道。
他用丝帕捂着鼻子,“祁泽,进去看看。切记,不要乱碰东西。祁泽:“知道了,御史。”祁泽来到门外,衙役拦住了他:“不能进去。”他抽出御行司的腰牌,“我来找冯捕头。”
但两个衙役也是有原则的,“就算你有御行司的腰牌,也不能耽误我们查案。”祁泽看着里面的冯捕头,“我们为皇上办事的,可不能耽搁。”衙役:[要是皇上真怪罪下来,我们可就要遭殃了]
门外的衙役轻咳了几声,“你等着,我去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