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不用了。即是经商,便不易多耽误时间。我们与故人早已约定好,相见的地点。多谢李公子好意,有缘我们自会再相见。”
夜晚的山林里,带了几分寒意。还总是有猛兽出没,所以都是轮流守夜的。“师姐,你先睡一会吧,今夜我会同他们一起守夜的。”说罢便把自己的披风给了顾萋银,而自己则坐到了不远处的石头上。就这样顾萋银睡了一个时辰,山里夜晚总会有雾气。雾气很重,就算是生了火。也只能看见微弱的火光,其余的便什么都看不清了。
山林中总会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从司忆安和顾萋银刚离开长安时就一直有人跟着。只是并不会,轻易的与他们碰面。藏得很深,且一直跟到了这里。司忆安早已察觉,独自一人去会了会那人。
“出来吧,阁下何必再躲躲藏藏呢!”只见一个人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司忆安果断的拨出配剑,放到了来人的脖子上。锋利的剑,早已让脖子划出了一条浅浅的血厚。“果然是皇后最信任人的人,连我都未能轻易的察觉。”只见他用自己的剑推开了放在肩上的剑,用冷淡的语气说。“皇后让你办的的事,你可得赶快了。”司忆安不悦又夹杂着一丝不满的说,“她交带我办的事,我自然会处理。不知她让你来,又是何意。”来人只是随意的向司忆安身后看了看,“公子多虑了,皇后自然是想信你的能力的。但也只是你,其他人你可要多心了。”随后就消失在了雾里,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公子偷听多时,不该出来见上一面吗!”李晋早已在树后偷听到他们说话了,便从树后走了出来。司忆安收起配剑,放到了自己身后。“安公子,你大半夜不在那里睡学,跑到这里干什么。”“李公子,早已偷听多时。何必又在那里明知顾问呢,要问或者要说什么不如直接一点。”李晋靠着树,带着怀疑的语气开口说。“你是谁,他口中的皇后又是谁?你和银又是什么关系。”司忆安只是走到他身边,向师姐那走去。“我是谁并没有关系,他口中的皇后和银只不过是故人罢了。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晋并不想信他的说词,回去就让淮安去长安查一下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顾萋银这边也睡醒了,她来到司忆安身边。“你去睡觉吧,我替你来守夜。明天还要赶路,快去吧!”司忆安很听话,就去原来的树下睡觉去了。顾萋银:[上一世,我病死之后,司忆安就没也没有出现过了。他说有喜欢的人,但喜欢之人已经心之所属了。今世心须找一个他真正爱慕的]
次日,早上准备出发。再过一天就可到南诏了。顾池恩为了找被劫走美玉和钱财,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军营了。一直都是在南诏与夜郎的交界之地,搜寻山匪。等到顾萋银和司忆安到南诏时,便与李晋他们分别了。顾萋银也去了易容,换回了女装。“走吧,师弟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一晚,明日再出发。”
“客官,你来了。今天又打算住几天呀!”“抱歉老板,我们明日还有要紧之事要办。给我们两间房就行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老板带着讨好的语气说“你们二位的房间在二楼第一,第二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