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夏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在嘲笑什么。
她心中暗想:“陆柔要是知晓了这件事,会不会悔恨交加,甚至陷入癫狂呢?”
要知道,那时的她可是痛哭流涕,甚至以死相要挟,非要代替自己嫁过来,仅仅是因为陆晋是个残废。
若没有这个缺点,季如风不仅拥有出众的容貌,还是凌城顶级豪门的掌权者。
他完全可以说是 A 城少女们梦寐以求的理想伴侣。
这样的男子,无疑是众多女子心目中的完美对象。
然而,陆夏夏心中的疑惑并未消除,她眉头微皱,实在想不明白,如此俊美的男人为何要佯装残疾?
况且,他怎么会被家人控制呢?这实在是滑稽可笑。
“嘶……好痛啊!这屁股还真有点疼呢。这座豪宅里应该有药吧!”
陆夏夏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艰难地朝着楼下走去。
恰巧此时,一个女佣迎面走了过来。陆夏夏连忙喊道:“喂……你可以帮我拿点药过来吗?止疼药或者碘伏都行……”
那位年老的女佣听到陆夏夏的请求,先是停下脚步,然后用一种冷漠而又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最后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真是抱歉呢,我只能听从季少爷的命令。如果您需要药物,还是自己去拿吧!”
老女佣话音未落,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脚步之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卧槽,这季家的女佣都这么嚣张吗?行,你给我等着!”
陆夏夏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老女佣离去的背影,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白了,手背上的青筋也一根根凸起,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愤怒。
愤愤地丢下这句话后,她咬着牙关,一瘸一拐地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向楼下走去,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甘。
恰巧路过一间房间,看起来像是书房。
她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她侧耳倾听,房间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在。
她皱了皱眉头,思考着是否要进去看看,也许里面会有她需要的药物。
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喷出火来。
突然,陆夏夏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紧张地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脚步匆匆地躲了进去。
在躲藏的过程中,她的动作十分慌乱,以至于不小心撞到了柜子的边缘,发出了“砰”的一声。
陆夏夏的脸色变得煞白,心中暗自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她紧紧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睛紧紧地盯着柜门,仿佛能透过柜门看到外面的情况。
就在这时。
季如风与他的助手季新郑一同迈入房间。季新郑随即把检索到的资料呈给季如风阅览。
季如风端详着助手方才觅得的资料,眼眸中凝结着冷冽的冰霜。
在季新郑递交的资料里面明显的把陆家的两个女儿的信息摆列了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照片,它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中一张照片里,女子肌肤胜雪,貌美如花,亭亭玉立,气质高雅大方;而另一张照片中的男子,微微低垂着头,但仍掩饰不住脸上明显的胎记,整个人散发着阴郁冷僻的气质。
在昏黄的灯光下,季如风仔细地翻阅着这份资料。窗外,夜幕如墨,一轮冷月高悬天际,洒下清冷的光辉。屋内一片静谧,只有季如风翻动资料的声音,不时在空气中回荡。
这份资料详细地记载着,路夏夏虽为陆争原配之女,然而其母离世后,她便被乡下的外公外婆接走抚养。直至十九岁,她方回到封家,实乃不折不扣的乡野丫头。
“呵!”季如风嘴角微扬,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仿佛在看着一群可笑的小丑。“又嫌弃我是个残废,又贪图我们季家送过去的彩礼,所以把那个脸上有着胎记女儿嫁过来,妄图让我成为他们的傀儡,任其摆布,好一个废物利用的如意算盘!陆家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助理将这些资料也传给了夏梅,她阅后,怒火中烧,气愤难平。听完助理将这些资料也传给了夏梅,她阅后,怒火中烧,气愤难平。待听闻季如风所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手亦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好一个陆家,竟将我等视为愚人,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笔账,我定要与他们算个一清二楚!”
季如风看着夏梅愤怒的样子,心中暗自感叹。他原本对这桩婚事就不满意,现在更是觉得陆家别有用心。他心想:“陆家如此行事,显然是看不起我。他们以为我季如风是好欺负的吗?这笔账,我也会一起算!”季如风所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手亦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好一个陆家,竟将我等视为愚人,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这笔账,我定要与他们算个一清二楚!”
季如风看着夏梅愤怒的样子,心中暗自感叹。他原本对这桩婚事就不满意,现在更是觉得陆家别有用心。他心想:“陆家如此行事,显然是看不起我。他们以为我季如风是好欺负的吗?这笔账,我也会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