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卿, 原来这么肤浅啊。”邱庆之尾音拖长
坏了,他一这么正式叫李饼就是心中不悦了。怎么能当着内(bu)人(shi)面说别的男子好看!罪过!
“哪有,你瞧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快接着说。”李饼迅速转移话题。
邱庆之眼含宠溺,摇了摇头。
“虽说在世人面前他很好,但是据我的人来报。”
“等会儿,你的人?”李饼打断邱庆之的话。
我才是你的人,你那只能叫属下。
“是你的属下。”李饼咬着杯沿,含糊的说。
“据我的属下来报,他内外不一。外面的他,风光霁月。但是他在家经常酗酒,然后就调戏家中婢子。其中有一婢子怀了身孕,却被他叫人活活打死,一尸两命。只不过这些事,都被江尚书压了下来,而那婢子家人也用钱打发了。府里人更不会多嘴去说主人家,所以这些事你自然不会知道。”邱庆之拿起杯子,吹了吹轻抿。
“江临, 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看来我之前的直觉没错。世人都夸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完美无瑕?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现在我开始担心蕙娘的安危,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她。”李饼突然起身。
“放心,蕙娘这边我已经让人着手调查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邱庆之一脸尽在掌握的表情。
“邱庆之可以啊,你这金吾卫消息就是灵通。”李饼笑着看着邱庆之。
“饼爷,邱将军啊!快把这个一枝花弄走吧,中不中?”陈拾“痛苦”的在院中嚎叫。
“诶诶诶, 你别嚎了!别打扰人家两个说案情。”一枝花伸手就去捂陈拾嘴。陈拾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一枝花不得无礼。”邱庆之声音从屋内传来。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枝花满脸受挫的样子。
陈拾你好没意思。
“他怎么你了?”李饼饶有兴趣的朝陈拾走去。
“饼爷, 刚刚一枝花带 俺去他房间。我看见他房间好多那个野兽的牙齿,还有还有他把俺给他做的抓板弄的毛毛躁躁嘞都快断了。这知道,是恁玩嘞,不知道的以为恁练武呢。陈拾忧郁的表情逗笑了李饼。
“就这点事?陈拾,你又不是不知道牙齿对他很重要,还有那猫抓板改天闲下来再给他修修。
然后,李饼凑近陈拾耳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好玩,改不了的。’
“俺知道,就是刚刚牙齿吓了俺一跳。抓板倒莫事,再做一个新的都中。“一枝花把你屋里牙都扔了!”邱庆之从屋内走出来走到李饼身边。
“陈拾,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莫事,邱将军,俺已经好了。”笑容重新回到陈拾脸上。
“好了,我跟陈拾就先回大理寺,后面再来找你。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天气转凉,记得及时增添衣物。”李饼对邱庆之的叮嘱像极了小妻子对丈夫的叮嘱。
“知道了,去吧。有事记得来金吾卫找我,别硬抗!”
邱庆之目送李饼、陈拾走出金吾卫署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