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梦。
世界末日,一片火海,他站在战争的中间,突然,他抬头看见了弥漫硝烟的赤色天空。
脚下的土地崩塌下落,整个世界都在下坠。
世界的下方却又是另一个城市,有交通大厦,只是夕阳下充满着凄凉的美。
他在下坠,看着夕阳最后的余辉,在最后的时刻他又将重重的摔落在交通路上。
但当他真真触摸到大地时一切的一切又重复下坠,大地变为海水,成为海洋。
他落入水中,疲倦的关上了最后的知觉,模模糊糊的沉入海底。
……………………………………
"白少爷?"一个小心翼翼的中年男子。
"你是……?"
白野缓缓睁开了眼。
"哦,我是新来的,白老爷不方便,便派我和小姐来。"
"嗯,我没事。"白野揉了揉头,感受着药物带来的副作用。
那人没再多说,白野示意他离去。
随后他缓缓坐起,他转头看向他另一旁沉默的病友。
白野竟稀奇的发现这人貌似见过。
他边感叹边拔手上的医疗针………………
病友看向他:…………(想:脑残。)
"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不一会白野就蹦上了病友帅哥的床,凑近了看着那张脸"你叫什么?"
病友冷淡的分给了他一个眼神:"槐夏……"似呢喃自语。
白野笑:"槐夏你好!"
"你当时……"白野被打断。
"吱吱。"
是病房被小心开启的声音!
他们两几乎警惕的同时,槐夏猛的用被窝盖住了白野。
白野:初生啊!这tm整奸/情啊!
丁真鉴定为:蠢蠢的初生/
白野被捂住了嘴,只能在被子里嗯哼。
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缝,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女生进来,看见只有槐夏便放心的将一包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倒进咖啡里。
白野不喜欢喝咖啡,那么那杯咖啡……
槐夏:……(投毒贼?)被子剧烈抖动。
"砰!"这次门被彻底打开,一个二十三四的女人走了进来。
本在槐夏被里的白野不再动了。
之间那投毒贼微笑的将咖啡递给了女人。
女人——接过,没看,一口喝了。
喝完又将杯子给了投毒贼,投毒贼端着被子邪笑的走了。
女人看着冷淡警惕的槐夏又看了看白野空了的病床:"白野,你什么时候这么弯了?"又将视线转到了槐夏身下隆起的被子。
说到弯,女人自己突然有些身形不正。
白野默默的从槐夏被窝里出来。
"姐。"一副认输样。
"白野,你听着,爹说过你不要做多余的。"
"哦。"
说完转身扔了张卡给槐夏:"替我爹照顾他,卡里足够。"说完似乎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我有事,走了。"
随后门关上。
"沫萌你给我过来!"门外传来一阵叫喊。
"哎,休息……"说完便想回到自己床上。
但还没下床白野就顿了顿,转过头看着槐夏邪笑。
"我是不是得报答你呢……"
白野说完后将口与槐夏相抵,把口中血灌入槐夏口中。
契成……
"为了报你救命恩,我便只好如此喽。"
"白野,你果真是藏不住欲望……"
白野竟听不出气愤,语气中反倒感到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