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那边闹开了,是怎么回事?”,午后,我在我屋里用了午膳,盛阳包了伤,让人搀扶着进了门来,就温声问我。
“那你母亲同你说了什么?”,我说着从贵妃椅上立起身子,扶他坐在椅边。
盛阳在贵妃椅旁边的小方桌上给我沏了杯茶,递给我说,“母亲说,你作嫁妆的铺面上出事了,有人闹到祠堂,逼母亲还钱,现在倒是报官,抓走了那些犯事的人,母亲说,你好像误会她了!”
“昨夜,你母亲在我们的喜酒里下药就已经拿走我嫁妆箱子里的十根金条了,今个又跟我哭诉说,你那外祖母家的表妹嫁的不好,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我又封了十根金条送去,现在,狮子大开口了,直接跟我要一百根金条了!”,我说着,端过茶水喝了一口,又叹道,“我嫁妆箱子里也不过百来根金条,你母亲真是好算计,是一点余地也不给我留啊!”
盛阳闻声,一脸严肃地问我,“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是母亲找来演戏的?”
“是不是,我也还在查,但如果真的是,盛阳,这个家,我可是一点也待不下去了!”,我把茶杯递给盛阳,瞧着他,长长地哀声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搬出去住!”,盛阳把茶杯放在桌上,掷地有声地说。
他回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将我抱住,在我耳边忧声说,“对不起,昨夜的事,二姐姐也才和我说。”
“你,你,不要你孝子贤孙的名声了?”,我推开他,诧异地问。
“在这个家里,在他们眼里,我从来都不是孝子贤孙……”,盛阳又将我抱住,在我耳边说,“我只有你了……”
“好,那我们搬出去住!”,我笑嘻嘻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以后,本姑娘养你!”
“我,我,其实,早就买好院子了!”,盛阳松开我,腼腆地对我说。
“什么时候,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买个院子,可是要不少钱,你,你,你,怎么办到的!”,我惊呼了起来,盛阳的话,真是让我好高兴,我扶着他的脸蛋儿狂亲。
盛阳小脸蛋红扑扑地,支支吾吾道,“我,我与房东签了借条,房东给了我五年的时间,五年,我够还清借的钱财了,怎么能啥都让你出……作为,作为一个男人,也合该有男人的样子才是。”
“哇,真不愧是我万酥月看上的夫君,有能耐!”,我对他竖起大拇指。
“那我们明天就搬!这个家,我也早就待不下去了!”,盛阳也笑嘻嘻地说。
他对旁边两个小厮说,“去回禀父亲母亲,就说,我有要事要说!”
“是,二爷……”,其中一个小厮退了下去。
人一走,我又抱住盛阳,依偎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抱住自己,这一不小心碰到盛阳腰上的伤,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但愣是没出一声。
剩下那小厮瞧不下去了,作揖对我说,“夫人,二爷的伤,还没好呢,您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