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扶,喜棠棠他...受伤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也受伤了,等你伤好了再去看他好嘛?”
美沫沫叹了口气劝着他。
“对,懒扶你伤得那么严重,先把伤养好再说。”
沸鱼难得也样说,暖甜心在旁边点头。
大家的反常让他更加觉得喜棠棠肯定没能回来。
“不,你们都在骗我,喜棠棠根本没有回来,对不对!”
懒扶提到喜棠棠整个人特别激动,人尝试坐起来。
却扯到了伤口,伤口外裹的白色绷带瞬间血迹蹦出蔓延开来。
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撑住床板,下了床。
沸鱼想要阻拦,却被懒扶呵斥,“谁敢拦我,我就把谁杀了!”
此时,懒扶脸上净是疯狂与凶狠,眼神瞪瞪的。
从沸鱼手里拿过糖果。 对几人说,
“我要去找喜棠棠,你们不找我找,之后不用管我,我也不会再回羊村了。”
在几人惊愕的目光下,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了羊村。
“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懒扶?”
沸鱼不能理解的说道。
“沸鱼,懒扶昏迷了几年?”
美沫沫问。
“五年呀。”
“他能昏迷这么久就是接受不了,就算你告诉他真相他也接受不了,
况且五年了我们也没找到他,还不如让他自己去找,去认清现实。”
“行。我不管了。”
话落,沸鱼出了懒扶的房间。
……
另一边。
懒扶走着走着越走越困,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找到一棵大树下倚着,掏出糖果,剥开糖纸放口腔里,他吃一颗。
剩下的扒开地表,埋土里给喜棠棠吃。
他吃着糖,回忆着和喜棠棠过往的种种。喜棠棠曾说过,
“这本来就是给你的。”
” “不会的,不会离开你,你在哪儿,我都在。”
懒扶眼睛瞪大死死盯着前上方, 喜棠棠和他的画面在前上方一段段播放。
喜棠棠的话在他脑海回响。
放映完后,懒扶眼皮往下搭拉,头往前倾,又向后倒去,最后不甘心地闭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
“爷爷,爷爷,那树下有个人!”
一个小孩童蹦蹦跳跳的指着树下的人对他爷爷喊。
爷孙俩走到树下,爷爷将食指放到懒扶鼻息下探气,摇了摇头。
然后又给他把了把脉,对孙儿说,
“小孙,这个少年还有一丝求生意识,你来搭把手,我俩把少年带回家治疗。”
“好的,爷爷。”
在爷孙俩,懒扶来到他们家,躺在他们家床上。
爷把孙子叫来吩咐要哪些药材,叫孙子搞来给懒扶治伤。
……
懒扶感觉自己做了个梦,在一个空白的页面。
身边什么都没有,除了白还是白,望不到头的白。
他好像和喜棠棠走丢了,抬起双手大喊“喜棠棠,喜棠棠,你在哪儿!”
走着走着,他就陷入了沼泽中,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越陷越深,身旁都是各种笑声。
鬼怪们拿着个大木锤排好队,一个轮着一个敲打他。
他顿时感觉自己五脏六腑乱窜还发胀,在体内乱撞。
还有来得真切的窒息感让他懵逼,欲求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