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的挥刀, 直到手腕和腿脚都要断了,肺部和心脏都要破裂那样,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赢过锖兔。”
“我也看过锖兔和井落前辈的对决,他们用的都是真刀,而且二人都是从容不迫地样子。我没见井落前辈反击,一直都是拿刀抵挡或是躲开,但井落前辈是真的很快,我都快看不清锖兔的攻击了。
不过对决不是输赢,而是能不能坚持一炷香,井落前辈是真厉害,就像预判到对手的下一步要怎么做一样。”
“运用全集中常中,在战斗中能取得不少优势。但还是要运用后自己天生的天赋,我的天赋就是反应力快,所以在快的攻击我也能躲开或是抵挡,那么……炭治郎的天赋是什么?”
“我的天赋是鼻子灵,但气味跟战斗又什么关系?”
——
“这一切,直至一年半后”
“想要打败敌人,就要比敌人更快才行,所以你的反应力得到位,那么,拿起你手中的刀,运用全集中,攻击我。只要碰到我就算你赢,让我看看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反应力快”
“唉?拿真刀吗?不会伤到您吧?”
“你是觉得你比锖兔还要强大吗?”
“唔,不……”炭治郎听后有些脸红。
“那么就开始吧”
炭治郎运用全集中冲向井落,井落也像她说的那样躲了过去,不管怎么样炭治郎就是碰不到井落的一根头发,哪怕井落的头发再长。不过炭治郎渐渐的找到了规律,在每一次用鼻子呼吸时都能闻到一股气味,那就是“破绽之线”,但每次绷直后就会立马断掉,这让炭治郎有些难搞。
“每次都会断掉,所以只能更快!”炭治郎放弃了刀直接用手去抓,井落躲开时,炭治郎也顺势捉住了她的面具,也碰到了她的脸颊。
“阿?”被摘掉面具的井落有些愣神,他没想到炭治郎借助抓面具的瞬间碰到她,井落本想在后辈面前装高冷所以带上了面具,被对方看到了脸,高冷人设不保了吧。炭治郎也看到了井落的脸,她的脸就像被精心保养过,看不出一点瑕疵,但唯一的缺点是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
“一直都有闻到前辈散发出疲惫的味道,原来是真的”炭治郎想着。
井落摸着被碰到的地方,一边愣神一边想。而炭治郎也反应过来自己还拿着井落的面具,“唉唉唉!对不起前辈!我不是有意揭掉你的面具的!”炭治郎连忙九十度鞠躬并双手把面具地给井落。井落反应过来,并接过面具又从新带回脸上“炭治郎为什么要揭掉面具而不是用到砍掉面具呢?砍掉了也算赢”面对炭治郎的这种行为她不是很理解。
“因为……前辈的面具上并没散发着老旧的味道,一直是崭新的味道,想必……前辈很爱护这个面具吧?”
虽然知道炭治郎鼻子灵,但连这种味道都闻得出来真是不可思议,不过自己确实很在意这个面具,“是啊,我很爱护这个面具,毕竟是师傅给我的,我很喜欢师傅”虽然看不见井落的表情,但炭治郎还是闻到了开心的味道。
“既然通过了我的测试,那就去找锖兔吧,这次一定能打败他”
听到井落的话,炭治郎非常感激的向他道谢并向岩石跑去,“非常感谢您!前辈!我去找锖兔了!”“嗯”
等到炭治郎走远后,井落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平复,“炭治郎,可真幸运啊,家人同样被变成鬼,为什么祢豆子没有伤害他,反而妈妈却杀了弟弟妹妹们了呢?真嫉妒啊”井落直至昨天才知道炭治郎的妹妹被变成了鬼。大概是鳞泷师公在屋子里点了香掩盖了弥豆子鬼的气息,自己居然放纵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活两年!而且没伤害过任何人!可真让人嫉妒啊!为什么师傅也没告诉自己呢?
井落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就向岩石那走去,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
再看到炭治郎时,他已经劈开了岩石,鳞泷师公正抱着炭治郎,而且真菰和锖兔也不在。“看来是要走了”井落心里想着,炭治郎已经可以去参加最终选拔,自己明天也该启程回去了。
——
小屋里,鳞泷先生给炭治郎做了丰盛的火锅,也在一旁做了几条烤鱼,可见是真的很用心,但这像是在庆祝。
“井落前辈她不回来吃吗?”正准备开动的炭治郎突然问道,“那孩子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就不吃了”鳞泷左近次回答了他的问题,得到答案的炭治郎也没有多问,只是在担心井落不吃饭身体会不会难受。
此时的井落,正在岩石那边。
“你们马上就要‘走’了吧?炭治郎会通过的”井落对着坐在岩石上的锖兔说道,“是啊,要是它打败了‘那家伙’我们也就安心了”
“井落也要走了吧,毕竟炭治郎可以去最终选拔了”真菰走了出来对井落说道。“嗯,明天启程,今天过来跟你们道个别。啊,对了!我刚刚下山去集市上买了些东西,我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所以就买了些樱饼,要一起吃吗?”井落拿出装着樱饼的袋子,邀请他们一起吃。“其他师叔们也可以一起来吃,我买了很多”,听到井落的话他们也都走了出来,锖兔也从岩石上跳了下来,跟着他们一起坐在地上吃着樱饼。
——
第二天,炭治郎已经做好了准备,带着鳞泷先生给的“消灾面具”出发了。
“代我向真菰和锖兔问好!”炭治郎挥挥手后就离开了,听到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鳞泷先生感到惊愕:“炭治郎,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已经死去的孩子的名字”,站在鳞泷先生旁边的井落并没有告诉鳞泷先生其中的原因,只是想他鞠了一躬说道:“鳞泷师公,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我要回去了”说完转头就走,但鳞泷却叫住了井落。
“等一下,井落”
“是的,还有什么事吗?”
“紫藤她……愿意当柱了吗?”
这个问题让井落也无法回答,她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只不过……这只是让她找回自己的办法,最后还被看她自己怎么做。“很抱歉鳞泷师公,师傅她……依旧不愿意当柱,也……从未提过 ”这个答案是鳞泷意料之中的,他也是看着紫藤长大的。“唉,那孩子始终不愿意走出她的执着”
紫藤的执著比任何人都要强,就像紫藤花一样的执着,甚至比紫藤花还要强烈,即便“柱”是自己的愿望,但当初许下的那份执着,却一直没改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