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婉诺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吃饭时,又不断给江绥夹菜还说下次要把泠泠叫过来一起吃饭。江缓连连点头。表示一定,最后这餐吃了一个多小时,被洛言以教他学习为由,结束了这顿晚餐。
江绥一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洛言床上,说:“干妈太热情了,要不是你,我都觉得没几个小时还真走不了。”
语言坐在椅子上,说:“一小时零三分。”
“啊?”大脑宕机几秒后,江绥嘟嚷“你怎么还算时间呢?”
洛言笑了,站起来走过去抱住他。想我的错。今晚还看题吗?”
“不看,你不去准备竞赛吗?”江绥 身开他的亲吻。
“我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洛言眼巴也地望着江绥,仿佛刚刚是江绥想亲,他般,那眼神无辜又委屈。江绥排嘴角狠狠一抽,这表情怎么变成他是受害者,我是犯罪者了?
江缓一看见他的这种就表情就立马挣脱了他的怀抱,并附加一句,“滚去看你的竞赛题目,说完解下羽绒服麻溜地钻进被窝。
[作者有话要说:
洛:媳妇儿,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真诚]
绥绥:<(`^´)>不原谅!
洛:媳妇儿,(T^T)]
“真不理我啊?”江绥看都不看一眼,洛言一把把江绥抱在怀里。“岁岁 理理我嘛?我错了。”
江绥被他蹭烦了,“洛言,你好烦啊!”江绥半闭着眼。
“岁岁,看我。”
江绥转过去,同时还说:“干什…”话音未落,江绥陷入洛言温热而又绵长的吻中。吻毕,江绥的脸通红,江绥踢了一脚洛言,没有防备地洛言摔了下去。“咚”的一声,许婉诺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敲了敲门,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家儿子摔倒在地上,而干儿子则是生气地瞪着自家儿子。
“小绥,你们这是?”
“干妈,他 欺负我。”江绥瞬间变脸,委屈地看着许婉诺。
“我没有。”洛言试图保持自己的人设。
“干妈,他挠我,他不去学习过来挠我。”江绥着眼睛说瞎话。
许婉诺自小就比较宠江绥,自然是信江绥,所以许婉诺对着过洛言说:“小言,你别打扰小绥,让他好好休息。”
“谢谢干妈,干妈就最好。”
“许女士,你这偏心地太明显了。”洛言撇了一眼江缓,过去书桌上做竞赛题。
等许婉诺走出去,关上门后,洛言不理江绥了。江绥穿着单薄的衣服跑过去想逗他,结果…洛言把江绥圈在怀里,惩罚似的掐他的腰,江绥叫了一声,气愤的瞪着他。江绥扭头不理人。洛言抓起他的手。“好冰。”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缓被洛言扛起来,丢到床上。给他掖好被子。“想变成冰雕,本还是想当雪人啊?”
“都行啊,冻死你就行。”说完便朝他做鬼脸。
洛言无奈地笑了一下,“幼稚鬼。”
“你瞎说,你才是幼稚鬼,你全家都是幼稚鬼。”
“你也是我家的啊!”
“不听不听王入念经,去做你的题目去。”
“小王八蛋。”说完,洛言乖乖地回去做题目。
保送是在高三学期刚开始不久,刚过完年,他们这群竞赛的学生就要去训练,本来时间是充裕的但是沈听夏让他报了数学,时逾白让他报了英语。而洛言虽然数学成绩很好,但是英语才120多分这导致洛言不得不从12月开始提高英语,使英语再上升一定的分数。
毕竟参加到一定的竞赛(拿到一定的奖牌)就能保送。这样就能在高三上学期期末拿到保送名额,下学期就可以不用来学校了,那样洛言就能给江绥补课了。即使不是同一处所大学,考个临近点的大学也好。
[我编得不是很好,保送竞赛我不太清楚,别介意。]
洛言做了些题目,整理并复习资料,等搞定了的时候,江绥早已卷着被子睡着了。洛言无奈,把江绥的露出来的手塞进被子里。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便退出房间,去客房睡。
次日一早,洛言洗漱完,顺便把早餐也做了,做完早餐见江绥没下来,便上楼看江绥醒没醒。推开门,便看见江绥坐在床上发洛言走过去,坐在床边,柔声说:“睡醒没?”江绥发了会儿呆,突然抱住洛言的腰,半个身子都趴在洛言的身上,翁声翁气地说:“好困,没睡够。”洛言失笑,带着宠溺的语气说:“那怎么?再睡一会儿?”
“好。”
许婉诺下楼看见做好的早餐,却没看见两个儿子,去了洛言房间。看见江绥 枕着洛言的腿上,洛言则坐在床上看书。
洛言抬头看向许婉诺,用口型说:“ 他没睡醒,你先去吃早餐吧。许婉点点头,并想着:“果然,还是小绥有办法让小言屈服。”边想边关上门,下去吃早餐去了。
等江绥再次醒来,许婉诺早已去了公司上班去了,而洛言则是在看书。可能是心(听)灵(到)感(声)应(音),洛言转头看过来,看见江绥已经睡醒了。
“这回睡醒没?”洛言看了眼钟“十点半了,还吃早餐吗?”
“睡醒了,但不想,吃早餐。”
“挑食。”洛言把刚从楼上下拿上来的旺仔牛奶递给江缓。
[其实已经温好几次,冷了又热,很贴心ʚ₍ ᐢ. ̫ .ᐢ ₎ɞ]
“真懂我。”江绥吐了吐舌,接过温温的旺仔牛奶喝了起来。“好。还是温的。”
刚去热的。刚拿上来一下,你就醒了。”洛言避开江绥的眼光,装作看书。
“哦,我还以为你热了好几次等我醒来呢。”
“喝你的牛奶去,哪来的这么多话。”洛言遮掩神色,江绥也不拆穿他,看着他编←_←。
洛言察觉出他已经知道了,也自暴自弃,“又知道了啊?”
“嗯。”
洛言走过去抱住 他“岁岁,等我保送了,就专心辅导你,好不好?”
“好。”江绥靠在他怀里。
“胃还疼不疼,”洛言亲了亲江绥的脸颊。
“真啰嗦,不疼了。”江绥吐了吐舌头。
”那是为谁好?也不知道以前是谁不吃饭,胃疼,疼得哭起来的。”洛言看了江绥一眼,又继续说:“岁岁,你知道是谁吗?”
“闭嘴。”嘴上说的这么硬气,耳朵不但变红了,而且江绥本人还埋在洛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