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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回忆往事

延岁

  江绥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不爱吃早餐,导致7岁那年得了胃病,后来有一个跟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男生经常给自己带一罐旺仔牛奶,同样是热的。

可是后来,江绥在13岁生日时,父母忘了给他买蛋糕,江绥缠着父母要他们给自己买蛋糕,父母准备一起出去买蛋糕,这时,小妹妹哭了起来,桑暖无奈,对江黎说:“去给小绥买蛋糕路上小心点。最近这里治安不太好。”

江黎道:“好,我会注意的。”

江绥感到不安,拉住江黎的手,不安地说“爸爸要不…不买了。”

江黎摸了摸江绥的头,说:“小绥不用害怕,爸爸会注意,安全的。”江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江黎已经走出去了。

——

江黎在蛋糕店里买了个蛋糕,匆匆往回走,走到巷子外面的时候,听到打斗和惨叫的声音,江黎亲眼目睹了洛璟翟杀人。江黎刚想离开,却不料,洛理翟突然转身。江黎把蛋糕放下,平静地对洛璟翟说:“璟翟去自首吧。”

洛璟翟笑了,提刀向江黎走过来。江黎似乎还再讲什么,洛璟翟提起刀劈向江黎,江贺迅速躲开,并迅速抓住洛璟翟的手,因为江黎是医生,所以知道哪里是不费力就最容易受伤,反手把洛璟翟制止住了。

突然,江黎被另一个人在后面用力砸了一下江黎力道突松,洛璟翟趁机脱身,江黎捂着头转身看过去,看见了一个男人手拿带血的石头那个男人用力的把石头砸在江黎后脑勺上,江黎痛苦地捂住头。那个男人还用力的砸了几下,江黎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洛璟翟手里的佛珠被江黎挣扎之际中扯断了,佛珠散落了一地。洛璟翟俯下身寻找佛珠,却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遗漏的佛珠,用酒精清洗了地面上的血迹后,又去探探江黎的鼻息。已经没有气息了。

洛璟翟本没下死手,看着地上无声息的江黎,皱了皱,对那个男人说:“干嘛下死手?”

“不下死手干嘛?你还想,去监狱里蹲着?”

“可…”洛璟翟皱了皱眉.“你又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那又怎么样?反正杀都杀了,那么关心这人干嘛?他是你的相好啊?”眼睛微眯的看着他。

“不是…”洛璟翟声音戈然而止,压低声音说“走。”

那个男人心领神会,抬着人走了。

洛璟翟跟那个男人关系却发生了分歧。

而江绥刚从楼上下来走到树旁时,树离小巷还挺远的,只能勉强认清父亲,目睹了父亲被杀死和两个凶手清洗现场,却没有看清是那两个人。江绥愣愣地看着两个凶手把父亲的尸体抬走。半晌,江绥跌跌撞撞地跑进巷子里。在角落里,江绥看到遗漏了一颗佛珠和可能是打斗中从父亲身上掉落的怀表。

佛珠花纹很是独特,且佛珠表面光泽偏暗,应该是开过光的,江绥记得之前去灵光寺时,看见过而且方丈说:“全世界仅有几串这样的佛珠。”可是,有这样佛珠的人非富即贵,为什么还要杀人?江绥不明白。

江绥打开怀表,看见里面的全家福,江绥再也控制眼泪大颗头颗往下掉。天空像是感应到他的情绪般,打了个雷,没过多久便下起暴雨。江绥当即被淹没在雨幕当中。

半小时后,江绥回到家里,桑暖看见江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有些惊讶“小绥,爸爸呢?”但是有些顾不得江黎,桑暖找了条干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又让江绥去换身衣服。

换完衣服后,江绥眼眶通红,什么也没说。桑暖被他沉默不语的弄得有点心慌“小绥?爸爸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小绥,你说话啊。”

江绥红着眼眶说:“妈妈,爸爸被杀了。”眼泪再次滑落。

桑暖一愣,随即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着说:“小绥知道是谁杀害了爸爸吗?”

江绥开口:“太远了,小绥没有看到。”说着哭得更大声。尚在襁褓里的妹妹被惊醒,也哭了起来。桑暖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

而洛言家里,洛璟翟和许婉诺吵架吵得不可开交。最后洛璟翟和许婉诺打算离婚,许婉诺给了洛璟翟一笔钱,带着洛言搬了家,住进更加豪华的别墅。许婉诺在物质方面给予的东西很丰富,却因工作繁忙,没怎么管他。

但对他学习还是很严格。

江绥则不同,父亲被杀了之后,母亲因为伤心过度,因为没有顾及工作,公司便低价卖给别人。桑暖也憔悴了许多,妹妹尚在襁褓,没有自理能力,家里重任一下子落在江绥身上。江绥刚开始还会请假出去打工赚钱,到了后面直接旷课。班主任找他谈过几次话,都没有任何效果。星期六特意去家访,发现他的家庭环境很差,隔音不好,江绥带着妹妹,给妹妹做吃的和打扫卫生。班主任问他母亲呢?他就说:“外面赚钱。”

班主任又问:“不是可以申请助学金和奖学金吗?为什么要逃课?”

“呵,就那点还没有我一个月赚的多,一年助学金才几千。”

班主任说了很久,江绥都不肯改。班主任无奈的离开了他家。

临走前,班主任对江绥说:“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江绥向班主任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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