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纠结道：“其实我明确知道，我是喜欢师傅的啦，但是他那次太让我伤心了。”
苏月说着说着，声音小了起来，贝齿无意识地轻咬着红唇：“虽然我知道在这件事我也有部分责任，但是...一想到那天，我的心就好痛...”
福莱思虽然活得很久，但是他牡丹至今，他并没体会过男女之间感情的拉扯。但是，作为同类，他能感受到苏月的心痛。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产生极大不适，就像是陪伴自己多年的娃娃人偶被人弄坏，让他无比难过。
他不适地眨眨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里滑落，坐在他的手背上。
微凉的触感让他诧异，他看向自己手背上的湿润，对苏月道：“他让你这么难受，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呢？”
苏月也不知道答案，房间里再次回到沉默。
许久后，福莱思开口打破沉默：“那你说说对管家的感觉吧。”
苏月：“威廉跟师傅不一样，他暗恋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被琼斯伯爵看上，他天天来骚扰。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跟威廉接触的。他每次都会及时出现，帮我解决麻烦。后来，更是...舍身救我...”
说道这里，苏月双颊泛红，看起来十分羞涩。
福莱思感受到苏月的感觉，微微甜，但是却不如刚才那般浓烈。
福莱思：“然后呢？”
苏月：“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之后你也看出来了，可是...”
苏月的眼神再次黯淡了下去，不再开口。
福莱思：“可是昨天那个男人出现了，你又动摇了，对吗？”
苏月：“是的。”
福莱思无所谓笑道：“你就为这个所烦恼吗？”
苏月诧异地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福莱思：“你可是恶魔啊，你为什么要用人类的行为标准来束缚自己？”
苏月一噎，在心里顺着福莱思的话问着自己，但始终给不出自己答案。
福莱思见苏月这副样子就知道她想不明白，不过，没关系，他会开导。
福莱思：“苏月，你要知道，即使你是人类的话，你的人生也就短短几十载，纠结那么多干什么？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你纠结，纠结来纠结去，一辈子就过去了。”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又很多美好在等待着你去发现，并不值得你将有限的时间浪费在那些不值得的事情上。”
“即使你是恶魔也一样，这个世界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待你去体验。”
“作为男人，我以我的角度给你个忠告。男人的爱是飘渺的，握不住的。就连他们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明白自己的爱，所以你为什么要拿你可贵的青春去赌一个男人的爱呢。”
苏月面无表情，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掉。
福莱思从沙发上起身，坐到床边，拿出手帕给苏月擦脸：“不要哭，你是个好姑娘，不缺男人喜欢。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好好爱自己，不管是管家，还是那个男人，都不要因为他们坠入爱河，迷失自己。其实，你回头看看，很多事情你自己也可以，别让自己的性别限制自己的可能。”
“你要以你为主，而不是他们。你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干嘛让自己受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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