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与葬仪屋知道,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发现的。因为院子里除了那两个少女,其余的工作人员都待在教堂里不出来,包括神父亚瑟。
苏月的视线出现一抹红色,留神一看,原来是葬仪屋的脖颈。不仅是他的脖子,就连他的耳朵、脸都是红的。
原来,害羞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苏月心这么想着,便升起逗弄人的心思。
她的贴近葬仪屋,唇角“不经意”滑过他的喉结,惹得正襟危坐的某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苏月忍不住捂住嘴巴偷笑,长长的鸦羽般的睫毛抖了抖,像欲振翅而飞的蝴蝶。
苏月的动作,让本就害羞的葬仪屋更加羞赧,但是见她像只偷腥的小狐狸的样子,葬仪屋跟着上扬起嘴角:“小坏蛋。”
苏月听到后,十分不服气。她鼓起小脸,左手食指戳着葬仪屋的胸膛,故作恶声恶气地问:“师傅,你说谁呢!”
主打的是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态度。
葬仪屋连忙握住她的小手,脸上满是宠溺:“你听错了。不过,与其我们坐在树上浪费时间,不如去孤儿院周围继续打听打听消息。”
苏月抬眸,在葬仪屋的怀里仰视着他:“师傅傅~我恐高~”
苏月的意思是,她只能上树,不能下去。
葬仪屋看着她,无奈摇头:“你呀你呀~”
话落,他换上苏月的纤腰:“抱紧了。”
苏月不仅抱紧了,还将自己的脸埋进葬仪屋坚实有力的胸膛里。
微热的呼吸,惹得葬仪屋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他连忙深呼吸一口气,抱着怀里的小妖精,几个纵身,调到了树下。
葬仪屋:“好了。”
苏月:“师,师傅,我害怕。”
葬仪屋的大掌放在她的头上:“摸摸毛,吓不着...”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想在耳边,惹得苏月脸红心跳,她讲羞红的脸埋进掌心。
三遍之后,他才柔声问:“怎么样,还怕吗?”
苏月的脸从掌心里抬起来,飞快地在葬仪屋的脸上滑过,然后一溜烟地逃跑了。
苏月:“谢谢师傅~”
等葬仪屋回过神后,苏月早已经跑远了。
葬仪屋摸摸刚才苏月亲过的地方,嘴角无意识地绽开一抹笑容,就连飞过的鸟儿都被惊艳得因忘掉振翅掉了下来,可惜这一美景苏月没有看到。
葬仪屋追上苏月,他的手牵住苏月的手,与她一起回到孤儿院的附近,这一打听,便打听到了好多消息:
“这家虽然看起来是孤儿院,但从院长到护工都是漂亮的女人。”
“孤儿院入不敷出,但是那里面的小孩都能吃饱穿暖。”
“据小道消息说,这里面的院长是某个大臣的情妇,所以她们才能过得这么轻松惬意。”
“要说最正点的还是那个新来的护工,好像叫做安什么拉。”
“他们这里的女孩比较多,并且一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就会神秘失踪。”
“按理说,那里面的护工每天晚上都会被接走啊,第二天才会回来的。为什么这次能全体失踪,就连孩子也不见了。”
苏月跟葬仪屋抓住重点,开始调查那些能跟孤儿院政策有关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