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并排走着,一白一黑,也成了一道风景。
听到这话,宫子羽笑了笑:
宫子羽难怪平日里紫商姐姐总说,如果有不开心的事就去找二姐你了。
二姐总是最懂的。
宫清徵你也是一样的,我的徵宫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地。
宫清徵说着。
宫子羽我要是去了远徵弟弟怕是要炸了。
宫子羽开着玩笑,但却也是实话。
宫清徵你会管他高不高兴吗?
宫清徵看穿了宫子羽的心思,打趣着。
宫子羽不会。
这话说的就没有一点犹豫了。
俩人说说笑笑,就像小时候一样。
地牢里,透不出外界的光,分不清昼夜。
昏迷不醒的无锋刺客郑南衣被一盆冷水泼下,寒气如同渗入骨髓,让她猛然间清醒过来,脚下是铁链的声音,她缓缓抬头,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宫清徵。
宫清徵看着眼前的人,穿着新娘服饰,本该明艳动人,如今却像一朵败了的花,她身上用了刑,身上的血痕看的触目惊心。
宫清徵多美的嫁衣,如果是嫁给心爱的人那该多好。
宫清徵感叹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 ,倒了一些在碗里,用水化开。
郑南衣心有触动,却也虚弱的看着,眼里透着绝决和坚定。
郑南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宫清徵没有理她的话 ,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将碗里的水强硬的灌进去一点。
郑南衣咳嗽着,她本等待着疼痛来临,可并不是疼痛,折磨她一夜的寒意退了一点。
宫清徵你自己喝吧。
郑南衣不相信的看着她 ,但也还是低头将药物喝尽。
郑南衣你不应该最恨无锋之人吗?
郑南衣不解,她为何这样做。
宫清徵我只恨曾经伤害过我和伤害过我家人的无锋之人。
宫清徵在我这里,不是所有的无锋都是无锋,我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但不触及我的底线,你就不全算无锋。
郑南衣难得愣住,她从来都没听过这样的话,无锋之人不都是无锋。
不应该只要是无锋之人都恨之入骨才对吗
郑南衣你和宫门里的人不太一样。
最终郑南衣也只是说出这句话来。
宫清徵那无锋的人也都像你一样吗?,为了情,甘愿付出生命?
宫清徵缓缓说着,眼睛看着郑南衣不放过一丝。
#郑南衣你怎么知道的。
郑南衣问道,她动心,爱着一个人,除了她自己可没人知道。
宫清徵你的身手不错,无锋里的人不是没有脑子的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这种替死鬼的任务,你会同意,是不想你的寒鸦失望吧,除了情,我也想不到,什么会使一个人蠢成这样。
郑南衣笑了一下,原来她的爱这么明显,百晓生不愧是百晓生。
宫清徵情可是伤人的利器,你的寒鸦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他在乎的是另一个人。
宫清徵一语成谶,道破真像。
郑南衣你又不是他。
罕见的郑南衣怒了 ,没有一个人会想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在乎别人。
宫清徵手法迅速的在郑南衣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宫清徵这样你便感受不到伤口带来的疼痛了,也好受些。
宫清徵没有理她的怒火。
宫清徵爱一个人本没有什么,怕的是爱错了人。
宫清徵离开了地牢 但她的话回荡在地牢里,打在郑南衣的心上。
郑南衣哭笑着 随后声音越来越大,心里的疼痛大于身体的疼痛。
心死了,人也就死了。
宫清徵听着,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悲。
天下万般皆有缘由,唯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