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出口被封堵,所有新娘都缩进墙角,都已经呈现中毒的症状,有的更是摇晃着倒地。
宫远徵出招越发狠厉。
宫清徵远徵。
云为衫和上官浅就听见这一句不清不重的呼喊,打的不知为何物的二人,在听到这声音时立马停了下来。
新娘们中不乏美貌的女子在,但她的出现更显黯然失色。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宫远徵阿姐。
宫远徵瞬间就老实了。
宫清徵回徵宫。
宫清徵的话不容置疑,这小子什么热闹都往上凑,她不过就是和执刃聊了一会,转头人就没了。
#宫远徵阿姐,她们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就都得死,可我今天没带解药。
宫远徵说的无辜,可这落在宫子羽眼里就是活脱脱的睁眼说瞎话。
云为衫看着眼前的情况,不能坐以待毙,偷偷拿下头上的簪子,往后靠去。
宫清徵那就都死
宫清徵没有一点犹豫。
一旁的宫子羽听到这话都愣了,新娘们也看着她,不可置信,此时只觉得人面兽心。
上官浅姐姐,我害怕。
上宫浅一把拉住准备行动的云为衫。
云为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还在犹疑,就突然看见郑南衣边哭边喊着从人群里起身。
郑南衣我不想死。
似有些癫疯,往宫清徵所在的小道跑。
众人还没从宫清徵那一句都死中回神,就看见郑南衣以极快的速度劫持了宫清徵 ,被她扣住了喉。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停止了惨叫和纠纷。
宫远徵你要敢动手,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宫远徵威胁着,狠狠的盯着郑南衣,他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宫子羽想活下去,就松开她。
虫子上钩了,直不过诱饵不是他想要,他宁愿是他自己。
即便是被人把握着命门,宫清徵也不见有任何的慌乱。
郑南衣解药给我。
郑南衣说着,还威慑性的又将扣紧了宫清徵的脖子。
白细的脖子出现了一道划痕,血滴在郑南衣的手上。
霎时郑南衣的手就起了冰霜,刺骨的疼痛袭来。
郑南衣松了手,宫远徵立马查觉弹出的石子打中小腿,郑南衣膝下一软跪在地上。
宫子羽看清立马将宫清徵护在身后。
寒意侵蚀着郑南衣,现在她根本无力反抗。
宫清徵闹剧结束,都带走。
一只虫子已经落网了,剩下的便不着急。
宫清徵发话,新娘也都晕了过去,侍卫将新娘扶着带走,到云为衫时宫清徵看清了她腰上的面具,别有深意的看向宫子羽。
而郑南衣也被侍卫压去了大牢,带走之时她死死盯着宫清徵眼中充满了不甘 ,寒毒本就无解,而中毒之人的血,本就是毒。
宫清徵折腾了半宿,都回去吧,金繁记得你家公子的姜汤。
宫清徵吩咐着。
金繁是。
金繁行礼表示记下。
宫远徵对宫子羽摆了个脸色挑衅完了之后就跟在宫清徵的身后看起来很高兴,一大一小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
一夜过去,天渐渐亮起,山谷中的浓雾在日照下变淡,鸟叫声从古林中传来,一个仆人用竹竿挑着一个红色灯笼往屋檐上挂。
昨夜之后,剩下的新娘们便被安置进了宫门的女客院落。
几片金色的杏叶纷落,庭院古朴、典雅,平日里十分清静,但此时院里喧哗了不少,想必因为昨夜的变故,没人能安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