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 .知识不过关 放过文中细节.】
张泽禹自幼丧母,父亲成天泡在赌场,注定他不会认张泽禹这个孩子,张泽禹自小就听话懂事,遇到这样不称职的父亲,他也无可奈何,干脆偷跑出家。
左航有个完整幸福的家庭,但有一些因素,导致左航一家被抄斩,而左航则是在师傅家逃过一劫,左航励志不会让这世间出现含冤而死的事情,但他还是太天真。
“哎呀,你别追了”
或许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也是那条街上的乐趣。
“大叔,快帮帮我!”
卖鱼的大叔也见惯了左航和张泽禹打闹,笑着逗他们。
“叫你跑”左航敲着张泽禹的脑袋瓜
“哼,疼嘞”张泽禹捂着头,委屈巴巴的
“还知道疼!下次还乱跑不,师傅知道了,定要扒了你的皮”左航气没消下来
“我知道我亲爱的哥哥不忍心我被师傅教训”张泽禹戳着左航的肩膀
“得,你就仗着我比你大吧,下辈子你当我哥”
“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回到家,师傅向往常一样叫着两个小家伙吃饭,催着他们洗手,洗干净!
另一边左航张泽禹还在拌嘴,他们也好奇,为何一向苛刻的师傅,今天却不过问他们干什么去了。饭桌上,张泽禹按耐不住性子,干脆先发制人。
“师傅你知道吗,街上多出了好多稀奇玩意儿,可热闹了”
师傅没有回话只静静的听着
“今年肯定很有意思,师傅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买玩意儿啊?”
话毕,饭桌上异常的安静
“师傅,我知道我们偷跑出去不对,要罚就罚我没有看好弟弟吧”左航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就罚你们扎马步,何时才能结束,看我心情”师傅放下了碗筷,回了房
剩下左航给张泽禹使了使眼色,两人出奇的默契,快速的收拾好碗筷,开始扎马步
“哥,我总感觉师傅怪怪的,有什么心事,你说又出什么案子了吗,还是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师傅会不会不要我们”
左航听到这,敲了一下张泽禹的脑瓜
“我说了,疼啊!”
“今天……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呢”左航想着“是咯!今天是师傅的师傅的忌日”
“师傅的师傅又该怎么叫啊?!师爷爷吗?”
左航看着面前这个弟弟无奈的笑了
“哥,我们是不是得去看看师傅啊”
“我想师傅自有安排”
师傅出门前,招呼着两个小家伙去睡觉,忙完这边,他又急着去看他的师傅了,墓碑前,师傅轻轻的拭着碑上的尘土。
“师傅,近年安好,一切顺利,徒儿会尽自己所能,培养人才,报效祖国”说罢,师傅在碑前磕了头便匆匆下山了。
“左航”张泽禹趴在左航睡房的窗子上,“左航,你睡了吗”张泽禹轻唤着
只一刻,左航的房门被拉开了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你不怕师傅扒了你的皮啊”
“这不是有你呢吗,左航,我睡不着”
“进屋,我给你讲故事”
张泽禹顺势躺在左航的床上
“过去点,给我留些位置”
张泽禹往旁边挪了挪,抱着他的枕头,听左航讲故事
“左航,你还给我讲你之前跟我讲的,好多大英雄的故事吧”
左航思索了一会“好,小宝很喜欢听这个故事吗”
“倒也不是,只是听起来让人出奇的迷恋,我以后也要当大英雄”
左航摸了摸面前七岁弟弟的发梢,便开始讲故事,也不知讲到了何时,张泽禹已经熟睡,左航看看院里的月色,也躺下睡了。师傅在不久后,也回到了家,他先是看了看他的孩子。
“又黏在一起”
师傅回房,坐在桌前,点了只蜡烛,借着蜡烛微弱的光,师傅看起许久之前的密信,他再次感叹时间去的无情,又感叹屋内的两个小孩已经长大,蜡烛灭了,院内的三人都熟睡了。
“左航!你又不叫我吃发糕!”
“这不是给你留了一块吗”左航偷笑着
“合着之前那么大一块都被你吃了!我要告诉师傅!”张泽禹气的小脸通红
“多大人了一天就知道告状,一面说着我是你的靠山,一面又去寻其他靠山”
“哼!谁说你是我的靠山了!”
“那就请一位小怂包出事之后不要找我当靠山”左航讥笑着在一旁的张泽禹
“那我就罚你重新给我买发糕”
“先去告你的状吧”左航调侃着
——
“先生,这合作你是只理不亏,确定不和我坦诚相待吗,先生查案能力一绝,曾带出了几个小仵作不是吗”
“自闻先生大名,平生是爱莫能助,平生已经不再接手案子,若先生需要,可以去找仵作”师傅转身想离开这个地方
“站住,我们只是强强联手,打倒不该出现的人而已,我总觉得,家妹的案子,牵扯过多,甚至城中百姓的安危!”
“需要我怎么做”
“只需要你帮我查出家妹死因,并帮我铲除凶手”
“竭尽所能”
——
“师傅回来啦”
“师傅有心事吗”
“师傅咱中午吃什么”
“师傅左航偷吃发糕不告诉我”
“你怎么又告状!”
“你让我告的”
两个小鸟喳喳的叫着,师傅被吵的头疼
“左航带着弟弟出去玩,随便买点东西吃”
——
“左航,我怎么感觉师傅怪怪的”
“十有八九是有新案子了”
“师傅不是一年多都没查案子了吗,为何突然起了兴致”
“诶左航左航!你给我买发糕”
太阳落山,两个小家伙才溜回家
“唉唉!左航你怎么又追着我”
“给我留一口发糕啊!”
“你早上不是吃了吗?!!”
他们跑道河岸边停下了,总感觉今天的街角少了些什么
“咦,左航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很冷清”
“街角邻房的小孩这点应该都在玩耍,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说着,张泽禹往屋里走
“张泽禹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回家”
左航一回头,张泽禹便消失了,本能告诉左航他应该先回家,去找师傅,但当哥哥的职责,却带着他走进旁边的小屋。当他再醒来时,屋里都是妇孺小孩,他也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地上。很显然,他们被绑架了,这可是个大手笔。
“张泽禹,快醒醒!”左航轻轻的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张泽禹
“我们这是在哪啊?”
“不清楚,但状况都不是很好,你看这一屋人”
“为什么还是没有看见卖鱼大叔”
“或许被关在了别的屋子里”
他们当然看不见卖鱼大叔,这群土匪,将有帮助和没帮助的青年男士,都赶尽杀绝了,留下了他们自认为有用的妇女。
“左航,我们该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
张泽禹哭哭唧唧的,左航叫他要坚强
“左航你抱抱我吧”
“男娃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看我还被绑着呢”
张泽禹豆大的泪珠已经流下,左航竟一时间拿他没办法
“张泽禹你再哭,师傅可要扒了你的皮”
“左航你跟我讲故事吧,讲师傅查案”
左航讲着讲着顿了好久
“左航怎么了”
“没事,只是同情这个小男孩”
“是啊,明明满门忠烈,却被抄斩”
——
不一会,屋外响起吵闹声,屋里的妇女小孩也是哭的哭,叫的叫,吵的左航头疼,他环绕了一圈周围,然后叫张泽禹仔细听外面的人说的是什么,可奈何屋里吵到听不见一点
“能不能不要吵了,吵吵吵有什么用,就算死到临头,这样吵下去有用吗?!”
话毕,屋里安静了些许,张泽禹也听见了好些对话
“他们说,要用孩子威胁……这群土匪说话怎么怪怪的”
“或许他们不是本地人”左航猜想,事实确实如此,他们是别地来的土匪
“他们来我们这干嘛”
“可能是为了骚动百姓的心,或许他们想称王?!”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结实的木门突然被踹开,尘土飞扬,左航不禁咳嗽几声,他随后观察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土匪
“哥,他们眼下有火焰的印记”张泽禹趴在左航耳边轻轻的说
屋内的人又吵起来了,这次又是怎么个事呢,屋内的人抬的抬,拉的拉,被“叫”出到院里,一行人中,年龄尚小的张泽禹左航出奇的冷静,或许是跟师傅查命案,早已习惯生死。
土匪不流利的说着话,看得出他很努力,但却像在唱戏,他的意思是,好看的女孩要被他们纳入房,不好看的就当个干活姑娘,孩童好看的留下,不好看的则杀掉。
左航观察这群恶人时,却跟一双眼睛对上了视,那人走过来,蹲在左航面前,用蹩脚的话说着
“你这个娃娃,怎么不哭不闹”他又看向了旁边的张泽禹
“你们两个漂亮的娃娃倒是听话”
张泽禹倒是觉得,被盯着恶心
随后好看的人被拉着上了船,不好看的当地就死了。
张泽禹左航被放在最前头,领头的那个土匪时不时找他们聊两句,甚至找人给他们松绑。
“你们从小就生活在这吗”
“不是,我们……”
“是,我们从小生活在这,我弟弟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失忆了,他总觉得自己不该生活在这”左航觉得没必要告诉他实话,张泽禹望着左航,也没再说什么。
船驶的越来越远,张泽禹左航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师傅他们的处境。
但左航想到了一点,土匪哪来的这么多船,如果不是背后有靠山,那么就是……
“你们愿意做我的助手吗”
“我才不助纣为虐”张泽禹答到
“不,我们愿意”左航觉得这是保命的条件,当然不是服从他,只是名义上是
“先生需要我们做什么”
张泽禹不可置信的看着左航,领头的很喜欢左航这个小孩
“我姓王,我们的目的是拿下周围的城,所以任务很多,但我自不会亏待了你们”
“鄙人叫右航,这是幼弟张郎”
左航思索了一会,他觉得第二个猜想几率过小,这人若有称王的想法,自然不会没有靠山,或许背后之人很是强大。若是今后逃跑,易容是更好,但他无能为力,只好换名,多一点保障,或许这个保障并不多。
“那你们的家人呢”
二人沉默后回答“家庭不幸,不值一提”
很快,船靠岸了
土匪要求大家带上纱带遮住眼睛,后者搭着前者肩膀往前走。左航张泽禹仍是最前头的,他们这一路可不消停,努力的想记住一点周围景物,但显然,并不顺利。
到了山寨,土匪讲绑来的人安置好,便去挑衅女孩了,张泽禹左航则被王土匪带走了,在一间密室里,左航张泽禹看见了杂七杂八的试验品和废纸,他们甚至都要怀疑这是别国来的间谍。
“王先生,今日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倒也不需要,只是带你们来看看”
或许王先生不足够信任他们,偷偷的,给他们注射下了一管特质药类,再醒来时,张泽禹左航已经躺在了床上。
“左航我头好疼,他们给我们注射了什么药啊?”
“别说话,我头也疼”
张泽禹很乖的闭上了嘴,没过一会,左航开口
“或许那个王先生不够信任我们,但我敢肯定,他不会要了我们的命”
“左航……你眼下也有火焰标志了”
左航回头看了看张泽禹,张泽禹眼下也同样有这个标志,门外传来土匪的说话声,张泽禹左航默契的躺在床上装睡。
“老大为什么偏要这两个小娃娃”说罢,土匪走到床边
“还给他们注射了……老大就这么信任他们吗?!”
“你别说,这两娃娃长的还挺好看”
土匪说完就往外走,张泽禹左航正在庆幸时,传来听着让人舒服的说话声
“别装了”那人声音很轻很好听
“你是谁”左航下意识将弟弟护在身后
那人长的很好看,是个少年
“我也是被绑来的,只不过王老大喜新厌旧罢了”
——
另一边师傅查案进展的很顺利,回家时,却觉得今天一路异常的安静,这并不像原本热闹的渔村。师傅回到家之后,显然两个小家伙并没有蹦到他的面前,师傅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
“火焰印记只有领头信任的人才会有,有印记的才能跟着王老大做事”
“火焰印记如何能去掉”
“这都是相通的,不过有这个印记很有面,没有人想着去掉,因为我们根本不用怕任何,背后自有……”
左航疑惑之时,王土匪来了,他叫着两个小的,跟他回渔村抓个重要的人
——
“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抓人!”
“听说你还在查你妹妹的死案,你真是不知好歹!”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说强强联手的那人,他认得张泽禹左航,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两个小孩会去投靠土匪,没等他想明白,就已经被带走了。张泽禹左航也觉得此人不像坏人,左航选择跟着土匪,不仅为了安全,也为了给师傅传达一些消息,但左航认为此人必须救下!
张泽禹左航以偷听去得到消息,有幸的是,他从土匪口中得到,择日他们会以抓到叛贼为理由行刑,在渔村的岸边。
“张泽禹你身形矮小,守卫换班的时候,你偷偷的去找被绑的人,放他走,这人必须救!你先去找他,随后我跟上,我记得渔村有个暗道,咱俩小时候经常去,我们把那人安置在那”左航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左航其实也才12岁,但他的小脑袋瓜机灵着
——
“你是谁?!”
“你想让我们都死在这就再大声点”张泽禹喃喃着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投靠土匪,又要放我走”那人不解
“少废话了,说来话长,但我们一定会当个好人,我哥说你必须救”
解绑之后,张泽禹带着那人,偷偷的溜了出去,左航也跟了上来,他手上拿着信筒,安置好那人以后,左航拉着张泽禹准备回去,多待一会他们都会被怀疑
“张良,两位若有事,就寻我名讳”张良觉得面前这两个小孩不会做出格的事
“左航”
“张泽禹”
话音刚落,张泽禹左航已经溜的没人影了,左航将信筒放到了一位乞丐手里,并给了乞丐一点吃食,便走了。
那位乞丐也识的一些字,他本不是乞丐,在土匪绑人前,他也是商人,他看了看信筒,上面刻着“渔村 南 54号”
另一边师傅查着线索,希望能找到两个小孩,乞丐将信筒放到了渔村 南 54号门口,师傅见到了这位乞丐的行动,本以为他鬼鬼祟祟是有用意,但靠近一看,是信筒
信筒里面装着三封信,上面的字很少,但足够表明意思
“徒儿淘气,误入土匪蹲窝点,不幸被带走,决定听话跟着土匪行事,一面保全自己,一面为了内部信息”
“去土匪山寨需坐船,随后是一座密林,土匪蒙着大家的眼睛,把大家带进山寨”
“我与弟弟跟着土匪,无意遇见了一个被绑的人,我们决定放他走,若信到师傅手上,那我们便安全,请师傅到儿时抓我们二人练功的暗道去寻那人”
师傅放心了不少,但他接下来担心的是土匪的目的,或许是……
师傅来到了暗道,看见了张良
“为何在这”
“你的两个小徒弟送我来的”
“土匪为何绑你”
“和家妹死因有关,家妹是为了查土匪被刺杀,我拜托于你,也是为了查出土匪的目的”
——
“人都看不好,干什么吃的!”
土匪起了内讧,张泽禹左航趁着这时,回到了屋里睡觉,当然他们知道,土匪头子会来找他们。
“我们丢了一个人,他是我们称王的重要,如果不除掉他,我们将会很难行”
“那为何不去追”
“既然他能逃出去,就想过会被抓回来,那个窝囊废不会敢逃的,但是他若敢逃,说明有人帮助他”
“先生聪明,那自然追他没有用了”
“我们决定即日就先拿下渔村,然后拿下渔村身后的楚城”
“我们会跟随先生”左航想到楚城不禁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他的家乡
师傅原本也生活在楚城,但为了避口风,又不舍得楚城,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安居在渔村,渔村虽然看着破破烂烂,穷困潦倒,但是这里的人们总是格外的亲切。
张泽禹的家在楚城旁边那个莎城,那本来很美好,但自从开设了赌场,那里的男人总是爱泡在赌场,有些安分守己的男人倒还好,但张泽禹的父亲却不是好父亲,他总是向一个孩子要钱,他自然知道要不出什么,就拿张泽禹撒气,张泽禹逃出来也是好的,前些年,张泽禹的父亲被打死在了赌场,原因是他欠钱不还,那不是他不想还,是没钱还,此事张泽禹是不知道的,师傅查案也是听说了一点,他觉得没有必要让张泽禹知道。
私下,左航告诉张泽禹,如果土匪要称王,那免不了炮火宣天,免不了百姓的流离
“哥,我知道,我舍不得让我的家乡留下重创的伤口”
“哥,我们杀了那个头头吧,或者告诉师傅”
“目前师傅肯定也想到了他们的目的,我觉得张良不简单,不然土匪不会大费周章的来绑他”
“对了,左航,你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在街上听到的,楚城来了位大将军,心系百姓,我们就告诉他吧!”
“我也曾想,他是唯一的机会,但我怕他也是个贪官污吏”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位大将军就是张良,他们早发现了土匪的异常,张良的妹妹便去彻查这事,结果遭遇不测,而张良却想着复仇。张良是个好人,只是脑袋瓜没有张泽禹左航灵活。
“哥,我们能杀了那个土匪头子吗”
“力量悬殊”
——
“家妹尸体我看过了,是由一种特殊的利器所伤”
“渔村不是很热闹吗,为何今日如此冷清”
“土匪若迢迢千里来抓两个孩子,自是不可能,村子的人或许抓的抓死的死”
“他们的目的可能不简单”
“或许他们要的是城,不是人”
是的,他们只是抓几个得力的助手,和杀个痛快,其余人,便是让他们服土匪,若拿下渔村聪明且不干坏事的百姓,日后会轻松些许,但土匪却没看管好张良。
既然大差不差的猜出了土匪的目的,那现在就是剿匪,张良即刻去了封密信,他得招呼点手下。
第二天一大早,渔村驻扎了点精兵,张泽禹先得到消息,他跟着左航去到王土匪身边。
“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夺城”
“今日”
“有多少胜算”
“十成”
“为何是十成”
“楚城的兵早派出去了,你以为我们夺城,只会有这一个小山寨的人吗,但有我们这一山寨的人足够了”
左航张泽禹又一次给师傅送了信筒
“今日山寨土匪夺楚城,早闻精兵到来,土匪有十成把握,他们不知精兵,只知楚城无人守”
或许他们也没想到张良会派兵,甚至来的无影无踪,连他们的情报员都没有上报,再或许,他们的情报员已经被解决。
炮火声想起,兵匪交战,很明显,匪败,当他们想逃离时,张泽禹想到了什么。
“左航,你还记得那人跟我们是这个火焰印记是相通的,为什么土匪头子没有印记”
“或许杀了那土匪头子,这印记就会消失,张泽禹之前师傅给你的毒药你用了吗”
张泽禹不仅没用,还随身带着
“好小子,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左航以逗弟弟的语气说着
“以备不时之需”
——
“印记消失了!”张泽禹惊奇的叫着
“这土匪也没什么本事啊,但他们身后的靠山到底是谁……”
“哎呀别想了,快走吧”
“张泽禹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土匪头子太信任我们了,如果他不够信任我们,可能我们就要掉脑袋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
也是,他们一个十二岁一个七岁,本来就不该想这么多的。
——
“张良先生”
“既然我们已知道令妹为何而死,这个案子也算了结,请节哀”
“后会有期”
——
“师傅,我饿了”
饭桌上,两个小孩是喋喋不休的说着
“师傅,你知道吗,那群土匪是一点没有脑子”
“师傅,你有见过卖鱼的大叔吗……从被绑起,我们就没有见到他了”
“师傅,村里的那些人都回家了吗”
“回了,张先生带人去剿匪了”
“师傅你说他们背后究竟是谁啊”左航叼着馍馍说
“不清楚”
饭后,两个小家伙也累瘫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就这么平定了几日,又一个黑暗悄悄的袭来。最近发生的命案不少,师傅也带着张泽禹左航出门办案,想着让他们多学点知识。期中一个案子就发生在渔村,尸体都烧焦了。
“先生……你一定要帮我们查出凶手啊……”一位妇人拿着手帕擦着泪水,很显然她是受害者的妻子
“左航,我总感觉这位妇人眼里更多的不是悲伤”张泽禹轻轻的说,“更像是你给我讲的故事那样,妻子杀丈夫”
“多看看吧”左航歪头看着弟弟
师傅看着烧焦的尸体,一眼便能看出,这是死后纵火,如果是活活烧死,不免有挣扎的痕迹,而这具尸体,显得太平静了,平静的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张泽禹,你觉得这会是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熟睡时,最信任的人杀了他”
师傅自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尸体,他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诶左航,他肚子上为什么会有线”
师傅回过神,确实有线,师傅将尸体的肚子剖开,里面有张纸条。
“这凶手也太变态了吧!”张泽禹嚷着
纸条上写着
“若再插手,令爱将会如此下场”
师傅恍了神,他也猜到,这是警告,是幕后人的警告,这个警告处处提醒着他,不要多管闲事!!
张泽禹左航也没多问什么,便和妇人聊着天。
“大娘,这尸体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早,今早起了大火,火灭后,就看见……”没说几句,妇人就泣不成声
“那大娘,你昨晚在干什么”
“你们怀疑是我杀了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我很爱他的……”大娘说着,泪水便哗哗流下
师傅没有多说什么,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徒弟历练历练。
张泽禹蹲着戏弄着地上的蚂蚁,他乖乖的听着妇人说着她的爱情。
妇人说着说着没了声,张泽禹抬头望了望妇人,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那你呢,没和死者睡一起吗”张泽禹问着
这好像是戳中了夫人的心,她腿软了,跪坐在地上。
“是啊……是啊,如果我跟他睡在一起就好了……他会不会就不会死了”妇人说着,捂住了心口,好像在怀念着一切
“为何夫妻二人不睡在一起”张泽禹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