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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盆爱戏:舒伯特玫瑰(青青未眠)

All轩:三年又七年

ABO/酸甜口/微狗血/宫廷帝国/篡权夺位/all轩*********

6084年6月27日帝国正式通过《贵族婚姻特殊管理法案》

法案新规:凡帝国皇室、亲王、公爵、将领之列的一等贵族,可享有一妻、一妾、多婢的婚姻配偶特权

张真源端着酒杯表情戏谑调侃着严浩翔道,古菱形的蛇纹戒指在灯光照耀下亮得格外夺目,“你那个弟弟在回来的路上了,你还坐得住?”

刘耀文觉着好笑“哦?使了那么多绊子也只牵了俩月,国外三年他大有长进”

张真源看不下去可脸上仍挂着笑道,“自然大有长进,人还没到,刘家的人心已经大半偏向他”

刘耀文捏着形状上凹下凸犹如实验室里用以操作的酒瓶,紧盯的双目如深夜中发着绿光似的恶狼,“老爷子死的突然,刘家无主,却有两个生杀子夺的少爵”

刘耀文倒好酒后语气仍然不急不缓慢慢揭开血淋淋的真相,贵气的仿佛王者气息与生俱来“那些人想继续搭船收渔利,是仲是伯,自然要选一个靠”

张真源挑挑眉提了一个架在高挺优越鼻梁上的金框半边眼镜继续道“旁人的抉择先不论,我的决心,你想不想瞧?”

刘耀文用指腹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一两声,修长白皙且指节分明的手十足养眼,“说说看”

张真源坦然一笑甩袖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只要你点个头,刘家从此,可以只有你一个少爵”

刘耀文饶有兴趣的目视前方,意有所指冷声道“不急,有些东西,咱们想要,还得靠他去拿”

白色SUV上,丁程鑫与严浩翔一前一后坐着,严浩翔阖紧双眼,闭目养神,丁程鑫率先抛出鱼饵道“好不容易回来,想去哪?”

严浩翔的头枕在背靠椅上,缓缓睁开含情似水般的双眸,口罩掩盖下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只是语气里带着玩味,与不易察觉的疲惫与难耐“去看看我那个**吧,三年没见,当真有点想”

丁程鑫狐狸眸子微挑,窗外闪过一帧帧如墨画似的风景,里面人却没有观赏的兴趣,“刘耀文的人天天盯着公爵府,你现在去,无异于拱火”

严浩翔仍靠着座椅,双眼却恢复了些许清明,没了先前的困倦,眼睛较快速的眨着,语气带着反问像是对丁程鑫话里的不满,“哪门子火?我俩如今,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觊觎...他能去求欢,我就不能也去找个乐子?”

丁程鑫手里转着一枚双面刻着繁复精致纹面的铜币,刻意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檐以挡窗外透出的刺眼阳光,“那好歹是你**,至于说的像嫖妓吗?”

严浩翔只是微眯眯眼,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像是为人鸣不平,又像是苛责纷乱的现世处境“父死子继,兄亡弟承,就刘家这些变态规矩,还不如妓院干净呢”

丁程鑫算是听明白了,鸦密的睫毛轻颤,在漂亮的眉眼打下阴影勾勒精美景致弧度,形如两把玉色小扇子,放在他凌厉硬朗的五官下,不同于常人反倒更添英气,“嫌弃不干净,还硬要往里钻,你那**,你也想继承?”

严浩翔口罩下藏笑,语气轻佻道,三年的磨砺下他早已没了当初那股澄澈懵懂、年少轻狂“那张脸,那副身,收下,倒也不勉强”

布景简约却不失典雅的庄园里,严浩翔面前摆置着一杯垫着可爱图案杯垫的牛奶,严浩翔眼里满是不悦,脖颈上的银链与白晃晃的牛奶交相辉映,“你知道的我不爱喝牛奶,这杯,是**的逐客令?”

宋亚轩只是勾唇一笑,头顷刻歪着,白色的衬衫穿上身上更显他肤色莹白,好似一尊让人惊艳到望而止步的艺术品,“知道还死坐着,刘家人,脸皮忒厚”

鱼缸里通身金黄鳞片的几条小鱼儿时不时撞向缸壁,搅的清水荡出几滴到外头,沾在盆栽植株上湿了绿叶

严浩翔不恼反笑,屁股像钉在睡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别这么说,我叫你一声**,你也是刘家人”

宋亚轩微微抬头,眼神涣散的望着头顶的白炽灯散发的幽幽光亮,映衬的底下杏眸更加光明潋滟,扇子轻晃,不愿再扮着忽悠的把戏一语道破,“可这声**叫的不诚,你更想,给我新的身份”

“身份不是我给,宋亚轩,嫁我或者做二嫂,你来选”,严浩翔把翘着的双腿放下一只,交叠在西装裤包裹下修长笔直腿上的手撑在身侧,表情丰富让人难以琢磨

此话一出,把剩下的退路全给堵死

宋亚轩听到这抬眸浅笑,手俯在雪白雕塑品上,杏眸圆圆的让人看得心软,“可是浩翔,你好像忘了,在刘家,你还有一个大哥”,话锋一转旋着掌下的玻璃制品继续道,“贺儿手里也有筹码,我能选的,不只有你和刘耀文”

严浩翔笑出声,不带一丝伪装,“一个Beta手握集团5%的股权,选他,宋亚轩你是傻的吗?”

宋亚轩不恼反笑撇开脑袋不愿再看严浩翔,信手拈来一句令严浩翔气血喷张的话“说我傻,那是你不知,贺儿的筹码,远不只他母亲留的股权”

严浩翔放下高脚杯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宋亚轩莞尔道,“我可是听说,你们的***,已经把贺儿接回家了,在刘家这种脏地方,叔叔娶侄子,应该不算骇闻吧?”

宋亚轩用手撑着下巴,细软的黑发搭在指尖,懒懒的掀起眼皮去看站在远处朝他投来炽热目光的严浩翔,“你**手里握着帝国最大的军队,有他做靠,我赌贺儿赢”

严浩翔上前几步露出狠戾的神情,宋亚轩只是伸手,修长的指尖缓缓攀上Alpha领口,一颗颗扣子在他指下掠过,眼中不带一丝胆怯的对上他如狼似虎般不好惹的视线

锃亮的皮鞋踩在老式钟楼房内的地板上,与旧式的装潢浑然一体,马嘉祺双指交叠相扣俯在钢琴上抬头看向坐在床脚边局促的贺峻霖,“行乞尚要磕头,小贺,你不能从我这白拿好处吧”

贺峻霖愣愣的抬头,盖过眉眼的头发与眉目藻荇交横,水色眸子里写满了恐慌与急切“可是***,我们**,求你,换个条件”

马嘉祺薄情的凤眼扫过面对他时怯生生的贺峻霖,像是审视又带着无可奈何“爱自己的**,却不嫁亲叔叔,小贺儿,你偏心”

贺峻霖抽开被马嘉祺覆上的长指,桃花眼里满是惊慌失措与躲闪,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额外楚楚可怜“我...我没有”

马嘉祺好脾气被磨完,将手里的纸牌朝半空中一扔,凌乱的散落在地板上,一如被撕碎的心“没有吗?可亚轩跟我说过,被烙印上刘家血脉标记的人惦记的滋味,可真恶心”

贺峻霖浑身一颤,红润的唇不断褪色,浑身血液倒流般冰冷

马嘉祺步步逼近,话语里满是不容置喙“可我们是同类,贺儿,我们都有肮脏的心思,就该,一对”,贺峻霖抬头对上凄厉的视线,盆栽中的血色玫瑰随之跌落倾覆

“你是青山,我是明月,漫漫凛冬,寂寂寒夜唯有你,长伴我”

宋亚轩挣扎着抗拒刘耀文扯他衣服的动作,在后者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都说了严浩翔没碰,刘耀文你发什么疯!”

刘耀文停下了动作,直直的盯着他漂亮的眼睛,宋亚轩还在说着“再说就算真有又如何,大不了我公平待你”

刘耀文听到这话已在发疯边缘“只为身子,早就能千百遍,可宋亚轩,我要你爱我”

宋亚轩转而撇脸将眼睛对着刘耀文刚带来水袋子里的金鱼,那么的活泼灵动,“当初说好各取所需,如今却问我要心,小家伙你逾越了”

四年前

刘耀文一身少爵的服饰,双腿交叠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儿,“刚下了我爹的床,就迫不及待攀他儿子?”

刘耀文看着床上低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宋亚轩冷声问道“**,做刘家婢,你真的是被逼吗?”

宋亚轩冷笑了一声,粉雕玉琢的脸蛋上满是灰败“我家如何被教廷迫害,我又是如何被你爹...强娶,你看在眼里,又如何会觉得我是自愿?”

刘耀文眼中蓄着淡淡的笑意,具是释然“既不愿,你顶着笑脸找我,想让我放你走?”

宋亚轩眼中顿时烧起一股火,让看的人烧到遍体鳞伤,“走?那些恶人一天不死,我又能走去哪?”

刘耀文领悟后被愉悦着挑眉道“所以你是想蛊惑,让我帮你报仇?”

浴室里潺潺的水声磨钝了两人弓弩相对的对峙,宋亚轩将手环在脑后满脸玩味与轻松,“是这么个意思”

“可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信你,违背亲爹”

宋亚轩见招拆招继续循循善诱道,轻灵的嗓音比古时纣王身边的妲己还要魅惑人“一个连发妻都能拿来做登天梯的爹,有何可忠?”

“你生母不堪辱投井,十年的人言藉藉,我不信你不恨,刘耀文,这是一笔不会亏的买卖”,宋亚轩以三寸不烂之舌搅弄豪门风云,人畜无害的单纯脸蛋是他最好的伪装

宋亚轩忽然放下手撑在身前,以狐狸姿势的娇媚模样朝刘耀文靠近,“你做杀人刀,替我宰了那些强盗,我做枕边风,助你乘风起,做帝国最年轻的公爵”

枯萎的玫瑰象征着凋零枯败的前半生,宋亚轩目线轻易攻城略地,将面前的刘耀文击溃,手指无意间触到小玩意,“我的仇人你清的干净,我也让你老子死的无声无息,顶圆满的买卖,至此,咱们也该各奔东西”

刘耀文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玻璃杯瞬间在指缝间四分五裂,鲜红的血溅在黑色西装服上,了无痕迹,“可是**,如果我不让你走,刘家的高墙,你就出不去”

宋亚轩听到声响扭头诧异的望向他的举动,“且再等等,严浩翔活不久,等我继承爵位,也继承你”

门被推开,看清眼前的人,丁程鑫抱着绣花的枕头抬抬狐眸俏声问道,“王庭有新命令了?”

张真源坐在榻榻米上,“先借刘耀文的手杀掉严浩翔,咱们做黄雀,静待时机,补螳螂”

丁程鑫了然,指尖脱离缠绕的金丝,“看来王庭这次是铁了心要覆灭刘家”

“权高震主,王庭忌惮已久,老公爵一死,千载难逢的机会”

听到这,丁程鑫换了副面孔,没了在先前在车上的和气,“好在,刘家二子,为了个**同室操戈,省了咱们费心挑拨...可你真舍得那位被卷进其中难逃厄运?”

张真源转了转刻有鱼图形的尾戒凛然笑道“有舍才有得,但还是小心些吧,你我是王庭最后的暗棋,别露马脚”

丁程鑫单手托腮疑惑道“不过贺峻霖呢?王庭冯君是个什么意思?”

张真源挥了挥袖,“随他去吧,无论谋到什么位置,一个Beta,谈不上威胁”

要是谋到元帅夫人的位置呢,那又该如何应对,丁程鑫舔了舔唇没把这些话放在明面上讲,狐狸眸子上挑欲言又止

“那简亓呢,冯君要用吗?”

“有军师上阵那当然是好,可惜人心不齐,再厉害不为所用又能如何,终究搅不起腥风血雨”,张真源冷笑道,一语道破简亓因与陶桃的私情而退隐

贺峻扶着栏杆,精致立体的小脸因久未晒阳光而尤显病态的白皙,眼睛与面前的华美沙漏装饰品齐平,眼见沙漏里倒数着逝去的时光,声音小如蚊道“母亲还在时,常叮嘱让我不要走他的老路,嫁个一等贵族,看着他三心二意,却半点不敢怨,如今***说要娶……又是把我置于何位?”

马嘉祺先是一愣,随即看清贺峻霖的神情,想起了那句高级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智者甘愿坠入爱河共赴深渊沉沦,许下安抚人心的承诺道“小贺,帝国建权五百年,只出过两位Beta公爵,只要你嫁,我助你做第三”

被风吹起的纱帘遮住了贺峻霖的身影,也挡住了两人交接的视线,“有了身份,法案你来定,想要的位置,也可以自己做主”

贺峻霖拂开纱帘往外走,姣好的容颜展露,庞大的野心也跟着崭露头角“真若如此,**,我不想做第三...帝国五百年,从未有过Beta王储,这第一,我来做”

马嘉祺转动着地球仪,表情看不出喜怒,语气寡淡“那就说好,你登王座那天,宣布给所有人,我是王夫”

贺峻霖眼中浮现出一丝错愕,很快恢复寻常,他没想到一向没心的马嘉祺竟肯为他做到这一步,“芽芽,王庭想你死,那我便掀了它,你只能是我的”

车子里刘耀文满脸悠闲,张真源倒是沉不住气先一步开口,脸上的笑极其虚假“局我已经设好了,严浩翔活不过今晚”

刘耀文从窗外的风景回神,“带上王庭的护卫队吧,我要,万无一失”

张真源双手交合,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好,为你除碍,王庭会愿意出一份力的”

……

严浩翔被拖着进入一座殿堂,一个大胡子的黑衣保镖命人将汽油洒在他身上,汗湿的黑发一根一根的搭拉在锋利的眉眼前,“严少爷,你若做鬼,千万别怨我,是你二哥,要你命...”,打火机点燃拿到他面前

一阵爆炸声响起,远处的狙击手瞄准目标,贺峻霖从烟雾弹中缓缓走出,手脚关节被他掰得作响,眼神里满是不屑,“动我刘家的人,王庭的手未免伸的太长”

四目相对具是诧异,贺峻霖盯着严浩翔恍惚间怯懦的眸子,将带有闪耀钻戒象征身份的手伸到面前抵着,“怎么?我亲爱的弟弟,见到我很惊讶吗?”

严浩翔甩了一把头发站起,“我只是在想,该如何称呼你,大哥还是元帅夫?”

最后贺峻霖领着严浩翔回去,跟在身后的人闷闷传来一声,“王庭护卫队,八千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贺峻霖挑眉不悦道“滨水畔,莲花开,他们葬水里,这辈子的冤孽,可以洗净”

严浩翔顿悟“所以马嘉祺连帅军都交给你了?”

贺峻霖漫不经心的点头,妖冶的样子看得严浩翔生愤,可前者浑然不知,手指随意晃了晃道,“你根本想不到他有多爱我,帅令当礼物,给的毫不犹豫”

“这么看,外界传闻,不全都是编的”

坐在凳子上贺峻霖摇了摇折扇,“哦?什么传闻?说来听听”

“刘家大哥无耻,爱四房**不得,恨由心生,转投**怀”

贺峻霖手指交叠戳了戳,“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一回国就钻**床,比无耻,糊涂账”

“当真糊涂吗?为什么我觉得从未如此清晰过?”

“他倒是足以勾起你潜藏心中如狼才虎豹般的欲望了?”,贺峻霖反笑道,折扇一下一下不知轻重的敲击在手心

张真源一回来就忿忿不平道“王庭精兵八千,敌不过刘家几百护卫!”

丁程鑫往前两步,漠然道“贺峻霖带了帅军,王庭不敌,滨水潭畔被尸身填成平地”

张真源不解“这次谋划隐秘,我连你都不曾提前透露,没人知道的计划,贺峻霖为何去的那么及时?”

丁程鑫挠了一下后脑勺缓缓道“真的没人知道吗?可出动王庭,分明是刘耀文提议”

“你在想什么?直说”

丁程鑫忽然指尖微蜷指了指自己,笑得皎洁如淤池中的荷花“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刘家三子合谋,演了一场大戏,闹不和是假,只为演给你们看,好让王庭以为,机会难逢,暗里棋子纷纷出手,他们打着自保的名号,铲除异己”

“至于贺峻霖爱而不得八成也假,骗得帅令,断了王庭的右膀,一石二鸟”

张真源恍然大悟,“你的意思,刘家这三子明面上不和,可暗地里,一条心?”

丁程鑫终于让张真源明白,颔首勾唇一笑“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张真源眉头紧蹙“若真如此,严浩翔当年被嫡子排挤离家,也是谋划,三年的无人在意,他暗中壮大到何种地步,谁也不知道”

宋亚轩精巧的脸蛋染上愠怒“刘耀文你好样的,藏得深,连我都骗过去”

刘耀文稍加挑衅道“**教过我的,底牌保命,轻易不得露”

“所以爱我都是你演的,迷惑王庭的眼睛罢了”

“你在意吗?是真是假,你可有半点在意?”

“何必问...情爱于我,比纸薄,我在意的,向来是利益”

刚才转瞬即逝的情动真可当作过眼云烟般吗?“所以也是为了利,你才做了王庭的人吗?让我猜猜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只要你杀我爹,王庭就平反宋家通敌冤罪对吗?”

“看来,你都知道了”,宋亚轩转着椅子淡定道

“你果然...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刘耀文握紧拳砸在扶手上

“所以啊,趁早扔了吧,留个祸害在身边,早晚要你命”,宋亚轩释然得扯出一抹假笑

“可**也教过我,要命不要紧,死,也得先得偿所愿”,刘耀文微微仰头道,“先前是我蠢,想等你爱上再要身子,但眼下我改主意了”,刘耀文紧紧拥着宋亚轩,像要把人嵌进骨血里永不分离,“刘耀文,你敢!唔...”

“***,你怎么来这?”,贺峻霖眼里满是惊慌与恐惧,含着水色愈发可怜

马嘉祺挑眉,眼里藏着杀气,冷冷瞥了眼贺峻霖身后的严浩翔,“小贺儿,玩也玩够了,我来...接你回家”

车上,马嘉祺接过贺峻霖手里的瓶子扭开盖子匆匆的饮了几口,食髓知味,马嘉祺靠在背椅上,笑得有些勉强,“梦幻有毒,为了他小贺儿你也有点太狠心了”

贺峻霖满是错愕与不解,“你...知道?那...为什么...还喝?”

马嘉祺眷恋的看了贺峻霖一眼,随即很快的撇开,透过他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归家路长,小贺,吹首曲子给我听吧”,贺峻霖愣愣的拉开抽屉拿出口琴,缓缓递到唇边奏响

“人寿换大梦,奢望...能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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