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献突然看到这小子给自己行了个大礼,也是有些经受不起,连忙招手让他起身。
可钟无捷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不仅没有起身,反倒还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咣当几声清脆入耳的声音让刘献感到浑身不自在,他可经不起这样的大礼啊。
“大丈夫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我可经不起你小子这一拜,快起来吧你,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也不必如此行礼,”刘献说着连忙伸出手臂将钟无捷扶了起来。
起身后,钟无捷低下头,深深的鞠了一躬,鞠躬时,他的上身几乎弯成了直角,显示出他对刘献的尊重和感谢,令人感动不已。
刘爷见钟无捷如此礼貌有心,还懂得感谢尊重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你小子行了,咱俩又不是外人,你又跪拜又鞠躬的,搞得我好像是邪教头子一样。”
“哈哈哈,是吗?应该不至于吧,”钟无捷的眉眼间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愉悦,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仿佛所有的压力都已经烟消云散。
“您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你这样行大礼,让我有些承受不起,咱俩就像平时一样聊天就行了,不必拘束于礼仪之事,我俩可是忘年之交,就把我当兄弟就行了,”刘献毫不死板的说。
"谢谢您刘爷。"钟无捷点头致意。
“不用谢,咱俩是朋友,你小子现在饿不饿,我去外面给你买点东西吃。”刘献笑呵呵的问道。
“您还别说,真挺饿的,”钟无捷的话音刚落,自己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他尴尬的捂着肚皮说:"这个......"
"你这小子,一看就饿坏了,我去外面给你买点好吃的,你先休息下。"
"嗯。"钟无捷应了一声。
刘爷转身向庙外走去,但走到门边突然回头对钟无捷道:"对了,这庙里的东西你可不准乱翻哦。"
钟无捷连忙点点头,说:"知道,知道。我一向守规矩的,不会乱翻您的东西的。"
"哈哈,你小子懂事了。"
"嘿嘿。"钟无捷傻笑了下,然后目送刘爷离开庙内。
这时,钟无捷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慢慢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被祳披在身上保暖。这座寺庙内部陈设简陋,每个角落都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清冷和单调。
寺庙的简陋与外界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它被时光遗忘,成为了一片被忽略的孤岛。
庙里寒气逼人,即便窗户被木板钉死,寒风仍然能想法设法的从缝隙中钻入进来,让人感到无可奈何、防不胜防。寒气如同一股电流,流遍室内每一个角落,带来冰冷刺骨的煎熬。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即便是披着厚重的被裖,也难以承受室内的冰冷。
钟无捷走到东面的墙壁处,伸手按了按,墙壁顿时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他用力推了推,发现墙壁居然是空心的,墙壁的正面是一个圆形的洞。钟无捷看了看洞口,犹豫了片刻,然后走到洞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