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王母恭恭敬敬地跪在颜曦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哀伤,缓缓道出了自己如何从昔日辉煌走向今日这般境地的经过。
絮絮叨叨了许久。
当玉山王母正欲询问那禁魂瓶的来历之时,颜曦却突然出手制止。她轻轻一挥袖,便将王母的声音扼止于喉间,甚至连她的识海也被悄然封闭,仿佛一切都被静止在了这一刻。
“不必多想,也不必言说,我心中已明了。你身上的禁制昭示了一切。从今往后,悉心教导西陵玖瑶便是你唯一能做的,也是最后的使命。”
“是!”玉山王母俯身行礼,额前触地,目光却始终凝视着辰荣王那微弱至极的魂魄,眼底满溢着无法言喻的哀伤。
原以为我可以,原以为我们有未来,却不曾想竟是要断你以后生生世世的生路,我的爱竟变成了枷锁。
我……配不上爱你。
……
颜曦凝视着西陵玖瑶在玉山上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活力与欢笑,她那如春风般轻盈的脚步,仿佛给这片曾经沉寂得近乎死寂的山脉注入了新的生命。西陵蘅选择留下,陪伴着女儿在这片土地上留下无数快乐的足迹;而赤宸,则肩负起西焱王赋予的重任,频繁往来于战场与家园之间,虽身不由己,但心始终牵挂着远方的亲人。
辰荣王在世时,早已将一切妥善安排。因赤宸与西陵蘅情深意重,辰荣王派遣赤宸前往西焱,携同一批忠心耿耿的将领。而童铮素来与赤宸不合,便被安排至皓翎,以避锋芒。至于洪江,他心系辰荣王,宁愿放弃高位,甘愿守护先王之墓。辰荣族的新任族长之位,则由辰荣王交予了辰荣云桑,其子浩许为少族长,修为不够不能继任族长这一重任。
浩许闻言,暗道:还有这好事儿。
他当即停下手中的修炼,等父王睡着后,哀伤过后。他迅速回到居所,开始整理行囊,心中盘算着待父王仙逝后,便随洪江前往守墓数载,之后便要踏上旅途,一探大荒究竟有多么辽阔。
待辰荣王离世之后,众人遵照其遗愿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辉煌一时的辰荣国逐渐淡出了历史的舞台,只留下了一个显赫的家族——辰荣世家,继续传承着往日的荣光与荣耀。
辰荣云桑拒绝了浩许去守墓的想法,按着他努力修炼。
浩许挣扎:“姐,我想再去陪陪父王。”
辰荣云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溜出去到时候去玩。”
“怎么会,我这么诚诚恳恳的人。”
辰荣云桑一眼看透小弟心虚的脸,嗤笑:“赶紧去修炼,每次出关修为没有上升我就让你姐夫打你!”
“啊?不…要…啊!”浩许哀嚎着被推进了修炼室。
景时远远瞧见这一幕,走进了云桑才笑道:“怎么又是说我打他,你也不怕等他以后来打我。”
云桑垂眸浅笑,眉眼弯弯,“那你也不要对修炼懈怠呀,走吧我的景时将军。”
景时的大掌轻轻包覆住那双细嫩的手,眼中温柔如水,仿佛要将这份温情倾泻而出。“一切都听娘子的,族长大人有何差遣?”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戏谑。
“你变了。”云桑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晚霞轻拂过天际般温柔。
景时凝视着面前娇羞不已的云桑,眼中掠过一抹深邃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是啊,我确实变了,变得更加深爱着你了。”
“呀……”云桑想挣脱景时宽大的手掌,手往外拿几回都没有拿出来,娇嗔的看一眼景时,“你现在话可真多。”再没有初时那般寡言了。
景时无奈一笑,没有反驳,暗思:话不多没娘子。(与赤宸取的经,甚好用!)